淫宫美人录(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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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扶着满是骚水儿的粗硕龙根对准了屁眼儿口,一手扶着娘娘 的细腰帮着她往下坐。 大鸡巴头一片莹湿滑润,屁眼儿不怎么费力便整个吞进,美人抬着屁股娇喘 着慢慢往下坐,这般姿势入得极深,待大鸡巴全根吞入屁眼儿,两颗鼓胀的囊袋 都陷进股缝儿间,一只嫩屁股直被挤的变了形。 「啊啊啊啊——」美人失声尖叫,甫一吃进大鸡巴,身下男人便提胯猛肏, 不常挨肏的嫩屁眼儿受不得这般密集狂浪的狠奸,被激的猛缩几下,封祁渊被裹 咬得闷哼一声,大手一伸抓上一只柔腻嫩乳狠戾揉捏,鼓囊囊的卵袋迅猛拍击着 两瓣屁股肉。 冬穗瞧着圣上这般对娘娘,心中心疼却也无法,只跪到男人胯间伸着小舌去 舔两人的交合处。 柱身埋在屁眼儿里被肠肉绞吸的舒爽不已,鸡巴根儿处被嫩滑小舌连舔带勾 的伺候着,封祁渊舒服的低吟一声,拍拍美人的嫩腰,懒懒开口,「自己动。」 林润仪已经被肏的半死,哪还有一丝力气动,可爷的命令她半句都不敢置喙, 只得强撑着身子上上下下的缓缓抬屁股。 林润仪两手向后撑着身子,一只嫩软奶团儿被男人大手肆意捏揉成各种形状。 「啊啊……嗯啊啊……嗯唔……」美人轻闭着眼,檀口溢出一声声骚喘,这 般自己动也还受得住。 冬穗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娘娘屁股下的两颗鼓胀囊袋,圣上这般躺着不动, 伺候的倒还方便些。 她本是罚没的罪臣之后,父辈进了林家做奴仆,她也就成了林家的家生子, 因着生的水灵被分去伺候小姐,小姐性子柔弱,连重话都不会对她们说一句,她 从王府侍奉到皇宫,小姐对她有再造之恩,因而小姐受不住圣上宠幸,问她可愿 替她受龙恩,她想都不想便应下了,家生子本就是奴婢,身卑位贱,就算伺候了 圣上也连个贱奴的名份都得不到,可为了小姐她愿意,更何况圣上那般神武勇猛。 圣上次次都将小姐肏得几乎断了气儿,又将她当母狗似的肏,她自觉低贱如 泥,就连被当了母狗肏都觉着是亵渎了这般九天神祗一般的男人,此生能得侍奉 圣上,倒也死而无憾。 柔弱美人被狂奸几十下,大张着唇伸着一截红腻的小舌狂乱的啊啊骚叫,被 肏得流了一下巴口水,一口气儿提不上来头一耷拉便昏死过去。 封祁渊提着美人的腰将人丢到一旁,一手擒上冬穗细白的脚腕将人一把甩到 地上,精壮的身躯在榻边长身而立,一手扯着小侍奴雪白的大腿,劲腰一沉「噗 呲」狠肏进生嫩逼穴。 冬穗颤着音儿骚叫一声,就这般大头朝下的承接着圣上猛戾的奸乾,封祁渊 一手擒着白嫩的大腿,一手狠掐着细腰,大鸡巴凶戾悍猛的狂插猛奸,他方才肏 柔嫔便不尽兴,此时对这个贱婢自是不用怜惜半分,次次凿上幼嫩的子宫口,完 全将人当了婊子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肏得极狠,似是要将肉壶捣烂一般,鼓胀的精囊沉甸甸的垂着啪啪拍 撞嫩逼,冬穗被生生肏出了泪来,半睁着迷离的泪眼看着居高临下肏着她的男人, 自己何其有幸能侍奉爷啊。 冬穗身子敏感,被肏了近百下就潮吹喷水儿,交合处被奸弄得发出「咕叽咕 叽」的骚糜声响,次次捅入便是骚水儿四溅,粉腻的阴阜和男人精壮的小腹都湿 淋淋的水光一片。 「啊啊……爷……大鸡巴……肏死奴婢了……逼烂了……啊啊……被爷插穿 了……」小贱婢被肏得浑浑噩噩涣散着泪眼,三魂七魄都要被奸出了窍。 封祁渊掐着小贱婢的软腰坐到榻边,冬穗肩背着地,两条白腿勾着男人的劲 腰,就这般挨着大鸡巴的狠奸猛捣。 封祁渊坐在榻边肏着全不费力,蔑然睨着胯下贱婢,这婢子样貌倒是水灵, 柔儿和他举荐时他便顺水推舟的收了,柔儿身子受不住他的宠,她的婢子分担一 下也无妨,这小贱婢虽不是顶美,倒也还耐肏,又胜在年纪小生的水灵,他瞧着 也还算顺眼。 封祁渊大脚居高临下的踩上小贱婢的奶子,贱奶子踩着软嫩,他脚下舒服便 使力碾踩了几下,听着小贱婢变了调儿的骚叫声儿蔑夷一笑,胯下悍猛一挺,连 囊袋都几乎要肏进逼穴里。 冬穗凄声惨叫一声,而后大鸡巴却是猛地尽根拔出,鸡巴眼儿阖张几下「噗 嗤噗嗤」赏了她一脸龙精。 男人似是专对着她的眼睛射,眼皮长睫上被糊满了浓精,可怜的小贱婢连眼 睛都睁不开。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伺候男人清理,摸摸索索的找不到鸡巴,封祁渊好笑的瞧 着小贱婢一只小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声音低沉轻亵道,「准你摸了?」 冬穗手上动作一顿,小手慌怕的缩回去,「奴婢犯上……求爷责罚……」 封祁渊大手一捞,扯着她的长发将脸按到鸡巴上,「伺候。」 小贱婢赶忙伸着小舌将大鸡巴从根到头来回舔了几遍,又将身子跪的更低去 伺候卵袋,封祁渊攥着她的头发往上扯了扯,小贱婢一下吃了满嘴的粗硬耻毛, 听得男人语气蔑夷的讥嘲,「都是你喷的骚水儿,给爷舔了。」 小贱婢顿觉羞耻,都是自己太下贱了,弄脏了爷。 封祁渊懒懒垂眸瞧着舔吃着自己阴毛的贱婢,真下贱! 冬穗将口中耻毛舔吮乾净,又合上唇瓣将耻毛抿乾,才张着唇细细喘着气儿, 她觉着嘴里似是有东西,抿了抿唇果然抿出几根黑硬毛发,刚想扯出来便听男人 不容置喙的冷蔑命令,「吃了。」 她半点不敢违抗将毛发送入口中,咽了咽喉咙便吞了进去。 封祁渊唇角勾着蔑夷的笑,「你贱不贱?嗯?」 「贱……奴婢贱……」冬穗颤着声儿答,她一张脸羞臊得通红,所幸脸上糊 着浓白的龙精倒是看不清楚。 本想让她把小腹也舔乾净了,可此时男人更想凌辱这个贱婢,抬脚踩上小贱 婢的锁骨,慢条斯理的将人踩躺到地间,轻亵道,「咽下去了么?」 小贱婢懵懵的点点头。 「是么?」男人波澜不惊一句问话,让小贱婢立马轻轻弱弱的改口,「没, 没有……」 封祁渊捏着大鸡巴居高临下的亵肆命令,「嘴张开,爷帮你咽下去。」 冬穗忙张开小嘴。 「张大。」封祁渊冷沉着声音语气不耐。 小贱婢赶忙把嘴张到最大。 封祁渊姿态懒肆,捏着鸡巴根对准那一口尿壶,膀胱一松,「哗啦——」一 大股清黄尿液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大道弧线,精准落入小贱婢口中。 冬穗躺在地上张着嘴儿,跟口尿壶似的接着男人的热尿,男人尿的又急又多, 尿柱打在满口尿液中「哗啦哗啦」的直崩尿沫子,她拼命的滚动喉咙也还是来不 及咽,不断有尿溢出来流的她脸颊下巴上都是。 小贱婢满脸浓精的张嘴儿接着尿,眼皮上糊着一层厚厚白精,脸颊下巴都是 清黄尿液,脸上白浆和尿液混到一起黄黄白白的分外下贱,那模样比军营里被士 兵轮了的军妓还淫糜骚贱。 封祁渊释放完也没要她伺候,随手抓了件柔嫔的丝缎肚兜擦了擦,传召了侍 奴进来将人抬下去清洗。 昏过去的柔嫔也被抬到另一间暖阁里,她这间卧房满是浓郁的腥檀骚淫气息, 从床榻到地间一片淫靡,原本松软芬香的床褥被蹂躏的皱皱巴巴,洇着一大片水 迹,榻下浅粉色的厚毯也被尿淋湿成深粉色。 封祁渊简单让安德礼更了衣,便坐上御撵回了乾清宫。 几个内监打着灯笼在前头引路照明,安德礼跟在御撵一侧,此时已是夜半时 分,各宫都熄了灯。 封祁渊一手支着额懒懒靠在软垫上,远远的便瞧着紫微殿西暖阁漆黑一片, 眉头都拧到一起,「她睡了?」 安德礼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爷说的是谁,忙不迭的应声,「这会儿已经快过了 亥时,许是歇下了。」 封祁渊脸色阴沉着,亏他还怜惜着她哄着睡了才走,竟是敢不等他回来就熄 了灯,果然被纵的无法无天。 男人不发一语的憋着一股气,直觉对这小东西的好都喂了狗。 下了撵便被侍奉着进了紫微殿,丢下一句「叫玉奴过来侍奉」便径直去了濯 清池。盛宁蓁平日里性子软软的,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待低下的侍奴也和善, 来传话的小侍奴好心的委婉提醒了她圣上似是隐有怒气,小美人有些茫然的往泉 池去,不知爷怎的又动了怒。 走过内廊,盛宁蓁咬着脖颈间的狗链儿跪到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封祁渊冷眼瞧着小淫奴一派骚贱的狗爬过来,浑圆的奶子微垂着轻轻晃荡, 奶尖儿上的乳环隐隐璨闪。 小乖狗儿爬到池沿边,声音怯怯的,「贱奴来伺候爷……」 封祁渊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小狗儿看着乖,实则没良心的很。 盛宁蓁咬咬唇,乖怯的捧起狗链儿奉上,封祁渊半靠在温泉池里泡着澡,小 狗儿就这么跪着捧着狗链儿,晾了她一会儿男人才懒懒的牵起狗链儿,手腕一使 力,「噗通」一声巨大的落水声儿,盛宁蓁整个人倒栽进温泉池。 封祁渊瞧着细藕似的手臂不住的扑腾着,大发慈悲的使力一拽将人提出水面。 「咳……唔咳咳……咳……」小美人猝不及防的呛了几大口水,难受的呛咳 着,呛得小鼻子都红了,满头乌发湿答答的贴在脂腻身子上,温热的水珠顺着柔 媚曲线往下流。 玉白小脸因着不住的呛咳涨的绯红,抖颤的眼睫挂着细密的水珠,一张水洗 过的小脸儿更显几分清纯,本就赛雪的肌肤犹如沾了湿露的新荔一般莹透,封祁 渊看在眼里就四个字,新荷出水。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扯着狗链儿,一手捞起小美人的后脑就往水里按。 盛宁蓁整张脸都被男人按在水里,完全无法呼吸只得努力憋着气,所幸没一 会儿男人便放过了她,小美人被拉出水面,闭着双眸大口大口的急喘着,还不待 她缓过气儿来,男人手中狗链儿略松,抬起一只脚踩上小美人的嫩脸,再次使力 踩到水下,封祁渊可没有放过这条小狗的意思,只是觉着方才看不到小狗儿的狗 脸没意思的很,玩儿女人便是要看着人无助挣扎的模样才得趣儿。 盛宁蓁一张小脸儿被男人大脚踩着浸在水里,紧闭着一双美眸憋着气,温度 颇高的温泉水浸润着身子十分舒服,可她眼下一点享受的心情都没有,温泉水不 住的往耳朵眼儿里灌,她憋的愈发艰难,只得扑腾着两只小手求饶示意,两手抱 着男人的大脚求着他饶了自己,她快要死了。 封祁渊懒肆的瞧着水下小狗儿在自己脚下乞怜的卑微模样,看着小狗爪儿都 快要没力气的软软扑腾,大手猛地一拽将人扯出水面。 「……咳……」盛宁蓁依旧紧闭着眸子,半晌才呛咳一声,整个人如若捡回 一条命一般剧烈的喘气儿,可怜的不像样子。 封祁渊大手擒上她湿漉漉的下颌骨,肆纵轻贱道,「怕不怕?」 小狗儿还在喘着气儿,慌乱的点着头,怕,爷是要溺死她吗? 封祁渊轻谩「啧」了一声,语气嘲亵,「怕爷弄死你?」 小美人稍稍平复了呼吸,看着男人的眼神又是惧畏又是痴恋, 声音有些哑, 「贱奴愿意死在爷手里……」她的身子,她的命都是爷的。 封祁渊心情好了不少,这小淫奴又怕又爱的眼神便是他最爱的,满心只有自 己的小狗儿被虐辱的只能在脚下摇尾祈求他的一丁点儿怜悯,如何不叫人舒爽享 受。 封祁渊轻亵开口,「爷的洗澡水好喝么?」 「好……好喝……」小美人怯怯的呐呐道。 男人冷嗤一声,肆懒开口,「好喝便多喝点儿。」蔑睨着可怜的小贱奴,半 点不容置喙,「喝!」 盛宁蓁忙沉了身子将下巴和小嘴浸在水下,张口大口大口喝着男人的洗澡水, 温泉水是流动的活水,只张着嘴儿便争先恐后的涌入口中,小美人咕咚咕咚的咽 着涌入嘴儿里的洗澡水。 小美人因着要保持身材,平日胃口就小的很,几大口洗澡水喝下肚便有了饱 胀感,可爷没吩咐停她便只能不住的大口的喝,小腹被撑得渐渐隆起,盛宁蓁有 些受不住的可怜道,「呜爷……喝的好饱……」 「不是说好喝?接着给爷喝。」封祁渊懒懒瞧着小狗儿的惨样儿,肆蔑命令。 小美人只得忍着被撑爆肚子的难受感咕咚咕咚喝着洗澡水,小肚子被灌的似 是怀胎五月的孕肚,小狗儿惶怕的捂着肚子呜咽,「爷……呜呜……肚子好难受 ……」 封祁渊眼底略过一丝柔和,开口仍是深谙无情,「再喝几口。」 「呜呜……求爷……真的喝不下了呜呜……」再喝肚子就要爆了。男人轻笑 一声,扯着狗链儿将人提到跟前,语气轻挑,「爷的口水好喝还是洗澡水好喝?」 小美人脖颈被项圈儿勒着在男人跟前抖索着,声音细细弱弱,「爷的口水 ……好喝?」 「爷的尿呢?爱喝么?」 「爱喝……爱喝爷的尿……」 眼前小狗儿身子瑟瑟缩缩的惹人怜爱,封祁渊「啧」一声,可惜他眼下没有 尿,否则定然都赏了这小婊子。 盛宁蓁被男人扯着狗链儿拽出泉池,浑身湿淋淋的小美人大着个肚子狼狈歪 倒在泉池旁,下贱又可怜。 封祁渊抬脚轻踢了踢小狗儿的大肚儿,口中肆慢轻贱道,「几个月了?」 小母狗儿往男人跟前凑了凑,上道儿的讨好道,「五,五个月了……」 这肚子大的倒似是有五个月的样儿,封祁渊眼底闪过一丝恶质,唇角勾起坏 笑,面色冷沉着道,「进宫不足三月,如何有的五个月的肚子?嗯?」 盛宁蓁怔愣一瞬,被男人搞的一阵懵,为难的呜呜哝哝道,「贱奴……不知 道……呜……」 封祁渊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木榻上,手臂随意搭在大腿上身子微倾,骨节分明 的大手掐着小美人的下颌骨,擒着半张白嫩脸蛋儿,懒肆道,「胆子不小,知道 秽乱宫闱的下场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怀孽种,这贱人好大的狗胆。 封祁渊一手松开她,睨着她懒懒开口,「太祖皇帝的宠奴与侍卫私通,珠胎 暗结,直接送去了红帐。」 太祖皇帝颇为宠爱的奴宠和侍卫私通怀上孽种,被发现后直接送到军营,当 时便被几十个兵士轮的流了产,此后每日被兵士排着队轮肏,怀了孕都不知是谁 的种,而后再被五十个兵士轮奸到流产,周而复始。 睨着小美人瑟缩着身子,封祁渊恶质的继续开口吓唬,「太宗皇帝的妾奴与 男子私奔,被丢到兽苑让猛犬撕的四分五裂。」 盛宁蓁身子不受控制的打着颤,这些秘闻她听过不止一次,蓝若姑姑教导她 规矩之时总会说与她听,为的便是震慑奴宠,警示她以圣上为天,若生出不该有 的心思便是自找死路。 封祁渊肆慢的拍拍小美人的脸蛋儿,似是有些怜爱一般,「怕了?爷如何舍 得这般对你。」封祁渊玩儿上了瘾,好似真是怀了孽种他也舍不得责罚一般,男 人嗤笑一声,这小东西若真敢给他怀个野种,他必定活剐了她。 封祁渊睨着小玩物,眸底尽是兴味儿,这小东西就是个老鼠胆,只是吓唬吓 唬便怕成这样儿,如何敢给给他勾野男人。 眼神恶质的戏谑道,「你说爷该如何罚你?」微微倾身凑近了耳畔,「送去 红帐轮奸……还是让猛犬撕了你?」男人似是说情话一般语气满是温柔情深,可 话语却是令人毛骨悚然。 盛宁蓁忍着肚子难耐的饱胀感,怯怕的看着男人,瞳眸微闪着水光,爷好吓 人,小美人咬着唇,声音又软又轻,「求爷……别送贱奴去红帐……」 封祁渊「啧」一声,他也舍不得让猛犬撕了这小东西,轻挑开口,「你自己 说,如何罚?」 盛宁蓁支支吾吾半晌才软软哝哝开口,「求爷……罚贱奴烂了脸……」她知 道爷只是要个理由虐玩她,若是被打烂了脸爷许是能满意的。 封祁渊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自己报个数。」 「……五,五十」 封祁渊挑眉瞧着这小东西,上来就五十可真要烂了脸,即是她自己求的他便 没有不成全的道理,几日没打人他也觉着手痒得很,邪肆的舔舔牙根,「脸过来。」 小美人乖乖将脸凑到男人手边,「啪——」男人扬手凌空掴下一巴掌,手劲 儿又狠又大,小美人直接被打歪了身子,男人的手宽大带着薄茧,掴得她半边脸 火辣辣的疼,满肚儿的水哗啦哗啦的晃荡,她只得一手撑着地,一手轻捧着肚子, 才能保证挨耳光时尽量不动,让肚子也不那么难受。 封祁渊几乎是抡圆了手臂打她耳光,没几下便将一张脸打得红肿,小美人起 初还能哀哀惨叫几声,被打了十来下之后便脸肿嘴破的叫都叫不出来。 啪—— 小美人已经撑不住身子,被一巴掌扇翻在地上,爬起来刚刚跪好便又是一巴 掌。 啪—— 盛宁蓁狼狈的再次被扇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难耐的呜咽,不知为何白日 里还温柔哄她入睡的男人此时会打她打得这般狠。 小美人捂着肚子呜呜囔囔的低泣着,刚跪好就又是狠狠一巴掌。 封祁渊肆慢的甩甩手,啧,打得他手都疼了,解了手痒倒也不深究是不是有 五十下了。 大手揪着小美人的长发将人扯到胯间,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瞧着小东西原本 白玉似的脸蛋儿红肿不堪,嘴角破了皮渗着血丝,模样凄惨可怜。 小东西捂着肚子哭的抽抽噎噎的,封祁渊自是注意到这小玩物从挨打自始至 终都护着肚子,眸光肆戾,「怎么?护着野男人的贱种?」 小美人抖抖索索的放下手,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声音软软的透着可怜,「贱 奴……不敢……呜呜……贱奴任爷处置……」求求快给她个痛快,肚子真的要涨 死了。 男人闲肆开口,语气沉缓亵昵,「谁让爷最宠的便是你,罢了,爷委屈一下 自己,把你肏流产如何?」 盛宁蓁肿着一张小脸急迫的拿嫩软的奶子蹭男人的小腿,「谢爷恩典……贱 奴谢爷赏罚……」 大手捞起小美人的后脑,亵谑开口,「好好伺候你的小主子。」 盛宁蓁骚贱的张着破了嘴角的小口就去含鸡巴,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将 一根火烫的肉棍嘬舔的咕叽咕叽的。 下身尿意渐渐涌上,小美人紧紧并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口中急急的嘬着大鸡 巴,「唔唔嘬唔嗯啧啧……」 封祁渊将人扯开,有些不悦,「急什么?」睨着小东西僵着身子并紧腿的模 样,促狭开口,「想尿了?」 盛宁蓁忙不迭的点头,声音带着颤儿,「求爷……让贱奴泄身……」 男人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开口却让小美人如坠地狱,「憋着。」 小美人呜呜囔囔的哭,「贱奴……憋不住了……呜呜……爷……」她喝了太 多水,尿意又急又猛,这会儿若是不夹紧腿怕是已经尿出来了。柔仪殿,林润仪 在榻上悠悠转醒,转头瞧见冬穗,开口声音轻弱,「爷呢?」 「娘娘,圣上回乾清宫了。」冬穗说着上前替她整了整被,「娘娘再睡一 会儿吧。」 「都是我身子不争气……」柔弱美人声音哀婉,纤弱得惹人惜怜。 林润仪轻弱的啜泣着,她也想像其他妹妹一般能侍奉得爷舒爽啊,可这身子 如何调养也是难承爷的恩宠。 冬穗心疼的低声哄着她,「圣上心疼娘娘呢,这宫里头除了皇后娘娘,娘娘 便是第一人了。」她也心知肚明,皇后就是个摆设,如何能有她家娘娘在圣上心 中的地位。「圣上最是怜惜娘娘了,哪个主子能有娘娘这般令圣上疼惜。」 林润仪摇头轻叹,「你不懂……」她身子弱难承宠,爷虽是疼惜她却也不会 委屈自己,是以她一个月都侍不了几回寝,今日还是她晋了位,爷才来了她的柔 仪殿,她有时,甚至很羡慕冬穗。 她只比爷小了两岁,第一次见到他时她还不满六岁,玄袍玉冠的少年玉雕似 的生的修眉凤目,比她那些哥哥们都好看,娘说,让她好好陪表哥玩儿,听表哥 的话。 小表哥长的好看却是个狡诈霸道的性子,贯爱欺负她,撵走了娘选的婢女, 要她侍奉着更衣侍膳,她便只得跟个小婢女似的伺候他,可族中的姐姐们都羡慕 她能伺候表哥,表哥也只亲近她,欺负她,她性子柔弱听话,被欺负狠了也从不 敢说,两人一起习字,一起挨先生的打,被他压迫着替他完成被罚的抄写,被他 使唤着晚上去厨房偷鸡腿…… 小表哥 只在府上住了小半年便走了,直到她十岁那年被选为公主伴读,入了 上书房同皇子公主们一道读书,才又见着了表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挺拔,英挺 俊美,身边跟着一个文文雅雅的女孩儿,她认得,是在梅花宴上做了一首五言绝 句令皇上大赞的文家女。 看着表哥和文家女成双入对的模样,她心中隐有酸涩,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时 才知道,那是喜欢。 及笈后,家中给她议亲,她心中只有表哥可还是不得不顺从的去了春日宴, 在那场宴上,表哥破了她的身,她至今还记着表哥当时阴翳的脸和无情的挞贱。 「被爷玩儿成了这样还想找个如意郎君?」 「那程家公子知不知道你这么贱?嗯?」她被表哥当着他一乾好友的面儿肏 到喷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肏的肿成一条缝儿,任她如何哭求也丝毫不放 过她。 随后林家压下了消息,可这些消息圈子里的世家总有渠道,程家委婉的拒了 婚,没人家敢再求娶她,林家只能去求了皇上将她送入御香阁接受调教。她失了 处子身本入不得御香阁,林家为她暗中找来方子可在侍寝时有落红,即便皇上也 是心知肚明,可为着天家颜面总要做个样子。 她被赐给了表哥做奴宠,那晚,表哥再次破了她的身,俯在她耳边嘲谑, 「你这逼竟是次次都有落红。」 她小声的叫他表哥,他却斥她没资格。 「爷何时有个贱奴表妹?」 他半点都不怜惜她,口中肆蔑的轻贱,身下猛戾重凿。 她拿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将他伺候得极尽舒爽,可却换来更加无情的挞贱,表 哥骂她是「窑子里的贱婊子」「路边的母狗」,直将她肏没了半条命。 继后是个有手段的,当时朝中势力大半都被她拉拢支持晋王,表哥身为先后 嫡子却孤立无援,是以继后拉拢她做内应时,她便为了取得继后信任饮了那碗红 花,那晚爷知晓后看她的眼神满是温柔歉疚,那时,她就知道,她完了,为了表 哥,她便是没了这条命去,也是值的。封祁渊一手拎着小美人将人提到池边高台 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来搁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宁蓁屁股甫一挨上去 便是一抖,好凉,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将腿叉开成M状,才勉强让两脚 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条线上,这般姿势令逼穴大开着,本就汹涌的尿意愈加忍 不住。 封祁渊亵谑的瞧着小淫奴大着个肚子开着腿,骚贱奶子上坠着钻环,逼花不 要脸的绽着,肿腻的骚豆子挺立着嵌着奴环,冷蔑嗤笑,下贱东西! 男人擒着一抹坏笑开口,「尿吧。」 小美人细白的大腿根儿颤了颤,这般开着腿的模样实在是秽贱不堪,更何况 还要这般姿势在爷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爷淫玩儿的丑态尽露,爷的手腕她从来 就逃不过啊…… 小美人咬着唇,紧闭着双眸,幼嫩的尿眼儿洞开,「哗啦」一声喷洒出大量 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哗啦哗啦往外喷,大量水 花划着大弧线喷射得老远,溅落到汉白玉地砖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水液。 封祁渊兴味儿的瞧着小母狗撒尿,轻谩骂了句骚蹄子,轻亵嘲谑,「尿的比 男人还远。」 一句话就将小美人骂的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 屁股不时的轻抖,一朵湿腻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渊冷蔑命令,这骚母狗得好好驯驯,总是这般骚贱的随地放 尿可不行。 小美人呜咽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小腹一缩一缩的渐渐收了尿,她抖 着屁股憋着尿,凄凄哀哀的看着男人,盈水杏瞳满是祈求,爷的命令她半句也不 敢不遵,只求爷能对她多一丝的怜悯。 半晌男人才懒懒开口,「尿吧。」 盛宁蓁抖着屁股想要尿,却发现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来了,小美人感受着身 下木木的没了直觉,惶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封祁渊本想好好欣赏小母狗放尿,却见着她就在那哭,登时不悦道,「让你 尿你哭个屁?」 小美人哭的呜呜咽咽的,「尿……尿不出……呜呜……」 封祁渊顿时脸色一沉,将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爷是养了个撒尿都不会 的母狗?」 小母狗狼狈不堪的倒在男人脚边抽噎,「呜呜……会……会撒尿……母狗会 ……会尿……」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软腰往上一提,就着小美人狗趴的姿势肏了进去,才放 过尿的逼穴敏感至极,甫一肏进去便痉挛着喷出几股骚水儿。 「啊啊啊啊啊……」 「贱逼!一肏就出水 儿,尿不会撒水儿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骂着小 美人,狗链儿在他手上缠了几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驭马一般悍猛奸肏着大肚母狗。 盛宁蓁被扯着狗链儿肏得凄声浪叫,娇嫩身子被肏得来回狠晃,满是洗澡水 的大肚儿晃的哗啦哗啦的,她觉着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渐渐涌上尿意, 愈来愈强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溃哭出声,「呜呜……啊……要尿了……啊啊……不 行了……爷……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爷身上,只得凄 哀的求着男人饶了她让她尿,却换来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封祁渊一手拎着小美 人将人提到池边高台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来搁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 宁蓁屁股甫一挨上去便是一抖,好凉,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将腿叉开成 M状,才勉强让两脚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条线上,这般姿势令逼穴大开着,本 就汹涌的尿意愈加忍不住。 封祁渊亵谑的瞧着小淫奴大着个肚子开着腿,骚贱奶子上坠着钻环,逼花不 要脸的绽着,肿腻的骚豆子挺立着嵌着奴环,冷蔑嗤笑,下贱东西! 男人擒着一抹坏笑开口,「尿吧。」 小美人细白的大腿根儿颤了颤,这般开着腿的模样实在是秽贱不堪,更何况 还要这般姿势在爷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爷淫玩儿的丑态尽露,爷的手腕她从来 就逃不过啊…… 小美人咬着唇,紧闭着双眸,幼嫩的尿眼儿洞开,「哗啦」一声喷洒出大量 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哗啦哗啦往外喷,大量水 花划着大弧线喷射得老远,溅落到汉白玉地砖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水液。 封祁渊兴味儿的瞧着小母狗撒尿,轻谩骂了句骚蹄子,轻亵嘲谑,「尿的比 男人还远。」 一句话就将小美人骂的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 屁股不时的轻抖,一朵湿腻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渊冷蔑命令,这骚母狗得好好驯驯,总是这般骚贱的随地放 尿可不行。 小美人呜咽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小腹一缩一缩的渐渐收了尿,她抖 着屁股憋着尿,凄凄哀哀的看着男人,盈水杏瞳满是祈求,爷的命令她半句也不 敢不遵,只求爷能对她多一丝的怜悯。 半晌男人才懒懒开口,「尿吧。」 盛宁蓁抖着屁股想要尿,却发现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来了,小美人感受着身 下木木的没了直觉,惶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封祁渊本想好好欣赏小母狗放尿,却见着她就在那哭,登时不悦道,「让你 尿你哭个屁?」 小美人哭的呜呜咽咽的,「尿……尿不出……呜呜……」 封祁渊顿时脸色一沉,将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爷是养了个撒尿都不会 的母狗?」 小母狗狼狈不堪的倒在男人脚边抽噎,「呜呜……会……会撒尿……母狗会 ……会尿……」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软腰往上一提,就着小美人狗趴的姿势肏了进去,才放 过尿的逼穴敏感至极,甫一肏进去便痉挛着喷出几股骚水儿。 「啊啊啊啊啊……」 「贱逼!一肏就出水儿,尿不会撒水儿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骂着小 美人,狗链儿在他手上缠了几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驭马一般悍猛奸肏着大肚母狗。 盛宁蓁被扯着狗链儿肏得凄声浪叫,娇嫩身子被肏得来回狠晃,满是洗澡水 的大肚儿晃的哗啦哗啦的,她觉着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渐渐涌上尿意, 愈来愈强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溃哭出声,「呜呜……啊……要尿了……啊啊……不 行了……爷……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爷身上,只得凄 哀的求着男人饶了她让她尿,却换来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粉腻腻的逼花听话的 直直飞溅出一股尿花,小喷泉似的喷的高高的,哗啦哗啦洒落回逼穴大腿根间, 脂腻嫩粉的花苞湿淋淋的满是尿珠,瞧着竟是水蜜桃般可口诱人。 大腿根处的莹澈尿珠顺着小屁股往下流,在屁股底下积了一小滩水液。 封祁渊懒肆的瞧着小母狗喷尿,「停了。」 「狗逼撅出来,撅高,再高,尿。」 膀胱里的尿已经所剩无几,盛宁蓁缩了几下小肚子,呲——一小股清尿直直 喷到脸上,「唔……」小美人好看的眉眼都皱巴着,闭着唇屏着呼吸,就这般下 贱的撅着逼往自己脸上呲尿。 尿柱渐渐越来越小,缓缓尿出来流上小腹,小美人间或抖一下屁股,嫩逼一 挺一挺的收了尿。 封祁渊唇角勾着玩味的笑,「跪着,趴下,母狗怎么跪?」 小母狗听话的一个指令一个指令照着做,乖乖的抬起一条后腿。 男人满意的「嗯」了一声,「抖抖屁股。」 小母狗乖乖的抖了抖屁股,抖落逼穴间几滴尿珠。 封祁渊随手召来几个侍奴,下巴轻抬,示意伺候,「好好给她洗洗。」 这般折腾下来已经快过了丑时,一夜未睡的男人却精神充沛,懒肆伸着双臂 由着侍奴侍奉更衣。 盛宁蓁被折腾的太狠了,一放松下来竟是被洗着身子便睡着了,封祁渊睨了 一眼小东西恬淡乖巧的睡颜,轻笑一声,走过去拍拍她的嫩脸,瞧着小母狗迷迷 糊糊的被他拍醒,心情不错的低声道,「爷走了,送爷。」 小美人迷迷糊糊唔哝一声,机械式的学着男人说话,「唔……送爷……」 封祁渊低低的笑,不再折腾她,淡声吩咐一句「伺候好你们主子」便大步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