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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裁衣店,令她们照自己说的裁了不少新裙衫。 如此这般,当江临渊数日后再见到江羡鱼,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也禁不住顿住脚步,面露讶异:“……羡鱼?” 他声音清润如玉,仿佛心情还不错。 斜靠在真皮沙发上的少女慢慢坐直身子,两手慢悠悠交叠在身前,表情冷淡:“我要回老宅。” 一刹那,江临渊想起数日前训斥她的话,沉吟片刻,走上前在她对面坐下:“说说。” 江羡鱼抬眸,一双清澈的杏仁眼波光琳琅,片刻却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好说的,我明早出发,云亭会保护我,你不用遣人跟着。” 一字一句,清冷疏离。 江临渊觉得好笑,他慢悠悠抬起长腿,放在面前的巴洛克式奢华会客桌上,身子却慵懒靠向了沙发:“你又想折腾什么?” 他仿佛认定了她只会无理取闹。 江羡鱼勾了下唇角,似在嘲讽,旋即站起身,丢下一句“随便你怎么想”,便轻盈离去。 她平素都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扒都扒不下来,如今这幅冷傲嘴脸,倒让人觉得稀罕。 江临渊却不会掉以轻心,她惯爱使小性子,如今又不知闹的哪门子脾气,死活与方明黎过不去。联姻之事关系重大,他不可能由着她胡闹,先把人弄回老宅拘一拘性子也好。 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韩副官。” 身着褐黄军装的年轻下属迈开一步,朝他躬身:“少帅。” 江临渊睁开眼,漫不经心道:“派一队人跟着她回云城老宅,途中但有任何异动,不必顾忌,押回云城关她禁闭。” “是,少帅!”属官领命而去。 翌日清早,江临渊正看报用膳,闻得一串轻盈的脚步声步下旋梯。不经意抬眸看去,少女一袭清淡的半袖绸衫,长发披肩,伴着晨光徐徐走来。 江临渊有些微惊诧:她这模样,竟不是心血来潮? 江羡鱼如何感知不到他的目光,心中微晒,面上却平静依旧,走上前慢吞吞在他对面坐下,举筷用膳。 “怎突然换了行头?”江临渊放下报纸,一双凤眼将她打量片刻。 不可否认,她如今的模样比以往都要顺眼: 本无牡丹丽色,胜在清秀娇婉。今朝摒弃了平素繁复累赘的装饰,只一件质地良好的软绸小衫,纤腰楚楚,气质令人惊艳。 江羡鱼并不答话,等到不紧不慢的用完一碗粥,轻轻擦拭完嘴角,她方才吐出四个字: “关你屁事。” 江临渊双手抱臂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江羡鱼微微一笑:“我说,关、你、屁、事!” 这便是挑衅了。 江临渊却面色不变:“身为名媛,如此口出秽语……” 他站起身,两手撑在桌沿微微倾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他道:“江羡鱼,别逼我罚你。” 他还真把自己当个好兄长,处处对她指手画脚。 江羡鱼却不吃这一套,她站起身,也学着他用同样的姿势,微微朝他靠近。 她扬起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勾起唇角:“江临渊,我要回老宅,你管不着我了。” 话尾,隐隐透着股顽劣。 江临渊伸手抓她,被她灵活的躲开了,退后几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转身轻快地离开。 她穿了件樱粉的百褶裙,长及脚踝,走的快一些便如花苞似的,绽放开来。 江临渊觉得她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具体变在何处,虽依旧是顽劣任性的模样,却不再叫他深感头疼了。 第2章 禁断py√(2) 云城,江家老宅。 乌黑油亮的新款福特轿车停在一栋三层高的法式小楼前,江羡鱼拎着一只皮箱轻盈跳下车,早有仆人在门前等候,见了她迎上来笑:“小姐回来了。” 待走近一些,看见她衣着装扮与往常不同,很有些新奇,念及她平素脾气骄纵,也不敢去问。 江羡鱼随手把只皮箱递给她,问:“太太呢?” “在后花园。”青嫂答。 江羡鱼点了点头,转而对谢云亭道:“你也许久未归家了,不如与我一道见见人。” 谢云亭微微惊讶:她平素不会如此知意…… 江羡鱼见他呆怔,微微一笑,踩着轻快的步子先便进了门。 后花园植着大片的法兰西玫瑰,艳色姝绝,香味迷人。 江太太身着绛紫色的旗袍,裙脚用金线密密织着精巧的金盏菊,一条雪白的浓流苏搭在臂弯里,显得姿态怡然。 她正在修剪花枝,江羡鱼眯了眯眼,脚步轻盈的走上前唤:“阿姨!” 江太太回眸,看见是她,微微一怔,旋即把人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方才启口:“阿鱼?” 江羡鱼笑眯眯走上前,挽住她手臂摇一摇:“阿姨,想我吗?” 她平素惯爱与人撒娇,江太太习以为常,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怎么无缘无故跑回来,又闯祸了?” 江羡鱼挑眉,这就是没脑子的后果,如今要装个乖巧,也要被怀疑是何原因。 她想起记忆中,原主吞枪自尽前夕的哭诉,江太太得知她竟然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一时气的昏死过去,本不康健的身子大受打击。 如今既要行事周全,少不得用些手段,先把面子上的事抹平了,日后行动起来,才不至于落人话柄。 江羡鱼低笑:江临渊,我睡定你了! 尚不知已被人惦记上的江少帅,现下正与人推杯换盏,歌舞升平。 酒过三巡,有身段凹凸诱人的舞女上前,涂满殷红蔻丹的酥手轻轻滑过他肩章:“少帅……” “今日不行。”江临渊微笑,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先出去。” 舞女满怀不甘,咬了咬唇,依旧摇曳生姿的离去了。 江临渊捏着眉心,懒懒靠在酒座间:“打听的怎么样了?” 属官弯腰,低声道:“刚得的消息,明黎小姐有意先见上一面,稍后再谈婚事。” “乱世还要穷讲究。”江临渊嗤笑一声,抬手解开一颗领扣,口气轻漫,“随便她,车站那里加派人手,届时把人给我护周全。” “是,少帅。”属官应声道,正要退下,又被唤住。 “等等——”江临渊垂下眼睑,“羡鱼那里,可有动静?” “遣去的人说小姐回了老宅十分安稳,连百货商厦都很少去逛,闲时就陪着太太喝咖啡听钢琴曲,就是……” 他顿了顿。 江临渊睁开眼:“就是什么?” 属官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只得小心翼翼道:“就是和谢中尉走得比较近……” 他其实说的有些委婉,老宅如今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分明,江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