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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渊本不欲多说,临了却突然道:“母亲,阿鱼已是娉婷少女,实在不宜像小时候那样与人玩闹。” 这是在……委婉的表达不满? 江太太蹙眉:“云亭秉性忠直,你担心的有些过了。” 江临渊不知该如何解释心底那份思虑,索性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在老宅待了两日,容城那边传来消息,有一行人在北境私售军用物资,江临渊接了信儿就出发,顺带把某人也塞进了车子里。 “你去忙正事,为何非得拉上我?”江羡鱼不满的瞪着她。 江临渊头微微后靠,一手按在枪套上,漫不经心道:“怎么,你还有别的事?” “我与云亭都商量好了,这两日去圣母玛利亚学院逛一逛……”她嘟着嘴,很是不乐意的模样。 又是谢云亭。 江临渊语气平静:“你想去读女校?” “还在考虑。”江羡鱼百无聊赖玩着手指。 江临渊的视线被那白嫩如春笋的指尖攫住,一时有些走神。正在此刻,车子猛然刹住,外头响起一片嘈杂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枪响。 “趴下!”江临渊反应迅速,一把将江羡鱼按在车座上,一手已经抽出了腰间配枪,压低身子四处观察。 司机被人一枪爆头,血花四溅。 副驾驶座上的属官面色阴沉,一脚踹开变形的车门,看向江临渊道:“少帅快走,属下带人掩护……” “不急。”江临渊非常冷静,他已观察过四周地形,这条街巷十分容易藏人,“他们定然还有埋伏,就等着我露面。” 枪声又响起,离的更近一些。 江临渊悄悄取下军帽,搭在车座靠背上,趁着军帽被射穿的轨迹,锁定了对街二楼一扇琉璃彩窗。 “趴在这儿不要动。”他拍了拍车座,对江羡鱼说道,转而吩咐属官,“保护好她。” 他靠近车门,属官知意,命令众人开枪掩护。江临渊迅速翻出车子,一连串霹雳乓啷急促的枪响,听的江羡鱼头皮发麻。 就在此刻,她脑中出现一行蓝字: <任务完成度:20%> 江羡鱼惊讶:这系统怎么不装死了? <警告宿主不要搞事情,安静走你的剧情。> 江羡鱼:……不说就不说。 她挑眉,暗付这进度条拉得倒还可以,有百分之二十就说明他江临渊不是无缝的鸡蛋,下点功夫,不愁把人拐不上床。 她正想着美滋滋,浑然忘了现在正处于枪林弹雨里,可恨从前那些嚣张的技能一个都不在,她只能龟缩在此等人来救。 不过片刻功夫,外面声音小了许多。 江临渊收拾了房子里隐藏的枪手,援军也已经赶到,余下便是收拾残局。 他大步回到车旁,拉开车门,正见江羡鱼缩在车子里瑟瑟发抖,小脸惨白。 江临渊松了口气,伸手把人捞进怀里,难得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低声道:“乖孩子。” 江羡鱼被他那突如其来的温柔震的身子一僵,看起来倒真像是吓傻了的模样。 江临渊在她耳边低声问:“腿软了吗?” 江羡鱼心道还真是,可惜不是吓的,是他那声音磁性迷人,外兼鼻息轻缓扑打在她耳畔,激的她浑身酥软,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江临渊问了话见她不答,只是睫毛轻颤,呼吸有些凌乱的模样。一时担忧,把人打横抱起飞快换乘另外一辆车,离开现场。 云城离容城只有半天的车程,坐火车会更快。江临渊虑着江羡鱼受惊之故,一路车开的飞快,半天不到就进了容城的少帅府。 一路把人抱上二楼卧房,放在柔软的床垫上,江临渊甫一松手,前襟被人拽住。 “……别走。”江羡鱼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表情像是受惊的幼鹿,惶恐不安。 江临渊被她揪的俯低身子,两人呼吸缠绕,一时令他身子僵了片刻。 江羡鱼很满意他的反应,干脆伸出手圈住了他的脖颈,把人往下一拉,抖着声音道:“江临渊你别走,我怕……” 十六岁的少女,浑身充满着处子轻柔恬淡的芬芳,如此刻这般亲近和依赖着他,口中娇软唤着他的名字。 江临渊浑身僵硬,有一瞬间,脑中竟是空白一片。 但他很快回过了神,心知两人过于亲密已是不妥,便强自按捺住那微妙的情绪,拍了拍她的手臂:“知道了,我不走。” 得到了承诺,江羡鱼果然松开手,一双眼充满信赖的看着他,然后疲惫的舒了口气。 江临渊慢慢回身,在她床沿坐下,脊背挺直,一双眼深邃如渊。 江羡鱼背对着他,嘴角微微浮起一行笑意,徐徐入眠。 随后三日,江临渊皆早出晚归,因一时半刻见不到人,江羡鱼也无法施展“缠”术,只得又把云亭拉到了身边。 她却不知江临渊这三日都是在刻意回避她,因为那一日胸口异样的情绪,使他不得不用别的事情来转移视线,平复思绪。 这夜,依旧晚归,江临渊迈进客厅时却察觉到了异样,他停下脚步,看到了斜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少女。 江羡鱼穿着件白色的大荷叶领绵绸睡裙,质地柔软。 此刻她偏着头,微微松垮的领口便露出她纤细的锁骨,和线条优美的肩膀轮廓。 江临渊走上前,巨大的阴影投下来,江羡鱼揉着眼有些迷蒙:“你回来了?” 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声音又娇又软,像极了在抱怨夜不归宿的丈夫。 江临渊原本清醒的头脑此刻有些混沌,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狐疑的眼神,轻声道:“等我做什么。” 江羡鱼没有回答,反倒凑近他耸了耸鼻尖,蹙眉道:“你喝酒啦!” 她不喜欢他喝酒。 江临渊捏住她下巴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了一下,仿佛搔的她有些痒,她咯咯笑着躲闪开来,双眼如星河流转,璀璨生辉。 江临渊如被夺魂,呼吸一滞。 江羡鱼看他没什么反应,便站起身:“我叫周嫂端一碗醒酒汤,你喝了再睡吧。” 江临渊站着不动,一双眼幽深的如同密林。 江羡鱼心跳加速:如此英俊如神邸的男人,不睡上一遭着实可惜。 她深吸一口气,为大局着想,忍住。 “哥?”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发什么呆?” 手猛地被人攥住,江羡鱼身子一颤,无辜的看向对方,这模样简直如猎物,迫使猎人向她举起屠刀。 江临渊只觉今夜酒喝的有些多,此番醉起来,竟然会对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的人,生出这异样情绪。 他心知自己该悬崖勒马,可是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却禁不住摩挲了几下,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