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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方小姐回去。” 两人并肩步出。 江临渊送完了人直接驱车回府,进了客厅问周嫂:“小姐呢?” 周嫂一怔:“小姐还没回来……” 她看了看外面天色,“这才晌午,怕是要在外头用过午餐才回来。” 她说的未免有些乐观,依着某人往日里野起来没边的性子,不到入夜怕是见不着人影。 果然,直到深夜,江羡鱼才踏着星光走进客厅,一条胳膊还挂在谢云亭的肩膀上,摇摇晃晃道:“放开我,云亭……我们再喝!” 这幅模样,显然是醉的不轻。 谢云亭扶着她走了几步,黑暗的客厅中有一星火光明灭,突然响起低沉的男声:“不错,还知道回来。” 话是说给江羡鱼听的,可惜她醉的快要人事不知,根本听不出话里的危险性。 谢云亭却脊背生寒,硬着头皮解释道:“少帅恕罪,阿……小姐她喝醉了,属下这就扶她去休息。” 他反应倒快,却依然被江临渊听到了那不该从他嘴里唤出的名字:阿鱼。 阿鱼也是他能叫的? “啪”的一声,客厅的奢华水晶吊灯被按亮,一室灯火辉煌,刺的谢云亭不由眯了眯眼。 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他面前,谢云亭视线微微上移,看到江临渊一身笔挺西服,指尖挟着雪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在袅袅烟雾中轻漫道: “你可以走了。” 谢云亭看他神情冷肃,莫名有些担心江羡鱼,但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趴在自己肩膀上的确不太妥当。 他迟疑着,一只手已经将他推开。 江羡鱼摇晃着倒入一个怀抱,旋即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转身大步走上楼梯。 谢云亭立在原地怔了怔,不知为何,有些怅然若失。 二楼房间内,江临渊抱着人兀自站了片刻,始终没把人放在床上。 江羡鱼心生疑惑,他这是想做什么? 她有心睁开眼看一看对方表情,奈何这是“醉酒”时刻,她担心江临渊眼太利,一眼就看穿她为数不多的醉意。 江临渊没把人放床上,事实上,他此刻很想直接把她丢进浴室里,拧开花洒,淋她个彻底。 她真是要反了天了! 让她好生待在家里,不听也还罢了,竟然与男子厮混至深夜,还满身酒气,醉的连路都走不稳! 那是谢云亭,又不是他江临渊,真以为所有男人都能待她平心静气吗? 他垂眸,目光落在少女微醺的面颊上,绯红动人。 她似乎有些不安稳,口中模糊呓语:“云亭……” 好极了,连睡梦都不忘记那个人。 江临渊胸口涌上一股无名火,忽然松开手,把人重重丢在了床上。 江羡鱼这下理所当然的“醒”来了,揉着眼睛,硬是做出一副雾光朦胧的娇憨之态,醉陶陶道:“云亭?” 江临渊站在她床边,居高临下,宛如一座神邸,浑身散发出的致命的诱惑力。 江羡鱼双腿发软,眼睛水汪汪看过来,仿佛无声的邀约。 江临渊知她现在脑子不清醒,但他胸膛里堵的厉害,实在忍受不到明天。 “江羡鱼,你看清楚我是谁!”冰冷的声音仿佛无机质一般传来。 江羡鱼便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快要气疯了,但他显然还不知自己为何生气,这简直让人觉得可爱~ <任务完成度:45%> 江羡鱼决定再接再厉,她歪了歪头,如醉猫一般痴笑了两声,娇娇道:“你是谁?不是云亭吗?” 江临渊看不下去,抬手扣住她双肩,面孔逼近,声音沉的吓人:“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最后三个字,竟让江羡鱼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不敢再挑衅,终于如他所愿露出个笑靥:“啊,是临渊哥哥。” 江临渊双眼深邃的看着她,一股强势的威压扑面而来。 江羡鱼无所畏惧的伸出手臂,勾住了对方的脖颈,感觉他身子僵硬,她甚至凑上前蹭了蹭他的面颊,懒洋洋唤着:“临渊哥哥……” 声声甜美,犹如琼浆玉液。 江临渊只觉心头巨震,在她贴近自己的那一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猛地闭上眼。 江羡鱼感觉到他的异样,以及他突然扣紧自己肩膀的双手,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揉碎。 江羡鱼发出一声痛呼:“疼——” 江临渊下意识缩了手,江羡鱼坐不稳,摇晃着向前栽去。 江临渊只得再度扶好她,却被她又一次勾住了脖颈,这回几乎整个人都挂进他怀抱中,坠着他猝不及防,倒在床上,压住了她。 江羡鱼轻轻哼了一声,双眼仿佛盈满了水光,小小声道:“你好重,你压到我了……” 说着,还轻轻拍打了他两下。那样的力道,说是抗拒,倒不如看作是邀约。 作者有话要说: “好重,你压到我了……” 男主翻身,把她扶稳坐在自己腰间,声音低沉暧昧:“现在换你来压我。” 第5章 禁断py√(5) 少女清瘦而娇嫩的身躯紧贴着男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异常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只如初荷般的娇挺,亭亭玉立。 江临渊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偏偏对方还不知事的在乱扭,哼哼唧唧的嘟囔。 江临渊深知自己应当即刻起身,面前少女是他自小当做妹妹一样疼爱的人,不是那灯红酒绿处的交际花。 但他身不由己,因为听到她低低的呓语从齿缝间流泻而出:“哥哥结婚后,就不会再关心阿鱼了吧……” 她的眼睛朦胧失焦,看上去像是在梦呓。 江临渊已经撑起身子的手臂僵了一下,不由自主就松了下来,再度压在她身上,大手轻柔抚上她面颊,声音低沉浑厚:“怎么会。” 她似有似无的“唔”了一声,雪嫩小手反握住他接触自己面颊的右手,歪头蹭了蹭,乖巧极了:“阿鱼最喜欢临渊哥哥,不想临渊哥哥结婚……”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温柔驯顺。 江临渊的双眼一时深不见底,薄唇翕动,半晌才低低道:“江羡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没有回答,呼吸渐渐变得轻柔有规律,显然已经睡着了。 江临渊抽回手撑起了身体,俯视身下少女,心情复杂。 门外,端着醒酒汤的周嫂双目大睁,一只手努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她的距离无法听到江羡鱼的呓语,却把江临渊的动作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尤其他把少女压在身下时,那明显变重了的呼吸…… 这一切都只说明了一件事:在他心中,江羡鱼已不再是妹妹,她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