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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底,一手抓住她脚踝把人拖了过来。 江羡鱼奋力挣扎,尖叫道:“你这是婚内强|奸——唔!” 嘴巴被堵住,关雎礼怒发冲冠挺进来,眼睛黑沉沉看着她,一言不发,只是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江羡鱼被顶的满眼泪花,咬住关雎礼的嘴唇,含糊道:“禽兽!变态!我要跟你离婚……” 关雎礼心情前所未有的差,感觉嘴唇被咬破,血腥味漫了上来,刺激的他仿佛更加控制不住。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一切结束,已是深夜。 江羡鱼有气无力的被人扶着轻柔擦拭,脸上是纵欲后久久难褪的潮红,娇艳夺人。 关雎礼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动作再小心,也难以避免听到她轻轻的抽吸声。 “你滚……”江羡鱼恹恹道,无力的抬脚踢他,力道猫挠一样。 关雎礼心下软的不可思议,轻而易举抓住她的脚轻轻吻了下脚心,自觉这样轻佻的动作不该是自己能做出来的,如今却驾轻就熟。 【任务完成度:93%】 “你什么时候签字?”她抽回脚,人懒懒的翻了个身,背对他趴在被褥间,雪白的美背一览无余。 关雎礼手指一颤,旋即握紧,表情阴冷:“我不会签的。” “为什么不签?你并不爱我。”她的声音轻柔如烟,“签完字,我放了你,你也放了我。” 放什么,凭什么要他放?! 关雎礼眼神暴躁,仿佛对方是商战中旗鼓相当的对手。 但等他凑近来看到江羡鱼疲惫的小脸,眼中一刹那如春风化雨,绵密入骨,他亲吻她的额头:“阿鱼,别闹了,好不好?” 他竟然会放低姿态求和? 江羡鱼挑了下眉,口气却依旧冷淡:“不好。你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关雎礼:“……什么?”他有点懵。 江羡鱼猛地翻身坐起,气愤的把手机甩到他怀里,怒道:“关雎礼,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有胆子做就不要没胆子承认……你看清楚她是谁?” 手机已经解了锁,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照片的男主人公正是关雎礼,女主人却是个身材娇小,容貌端庄的女子。 她仰视着关雎礼,表情泫然欲泣有带着几分迷恋,而关雎礼双手落在她肩膀上,表情有些僵硬。 空气逐渐凝固,片刻后,关雎礼方才醒悟过来,抬眼看她:“我可以解释。” “不需要,我不想听。”江羡鱼裹着被子下床,与他拉开点距离,表情肃然,“关雎礼,我们本来就是契约夫妻,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感情交流……” 关雎礼眼皮跳了跳。 江羡鱼继续道:“如你所愿,你的初恋情人回来了,你就不必再跟我纠缠不清,而我,一点也不想再戴着‘关太太’这顶帽子,这让我度日如年!” 她前所未有的冷静,仿佛已被他伤透了心。 关雎礼走近一步:“我说了,我可以解释,江羡鱼,你总不能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就是不给你能怎么样?气死你气死你。 江羡鱼抬手止住他的脚步:“停,别再废话了,现在从我家里滚出去,我们别再见面,各自安好就行。” 她转身进了浴室。 关雎礼如坠冰窟:她为什么不肯听他说一句?哪怕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他跟何蕴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啊…… 他头痛欲裂,想要追过去跟她解释,却又心寒她的态度。 末了,到底自尊心占据了上峰,他转身离去。 【任务完成度:96%】 三天后,江羡鱼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那一端的女子声音柔软动听,一点也听不出二十九岁的年纪。 “江小姐,是我,我想跟你见上一面。” 一个小时后的咖啡厅,江羡鱼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关大总裁的初恋。 二十九岁的女人,小家碧玉,栗色长发温柔中透着点娇媚。 这是个很懂得打扮自己的女人,把雪白的肌肤和漂亮的杏眼衬托的尤为吸引人,但可惜,她对面坐着的,是一等一的妖艳贱货:江羡鱼。 何蕴借着喝咖啡的时间打量了她几眼,越看越忍不住心中的震撼:这真正是个从骨子里叫人动心的女人! 肌肤胜雪,姿容娇艳,偏偏眼眸里如罩冰霜,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 她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姿势优雅,声音慵懒淡漠: “何小姐,这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吗?” 她眼波流转,媚眼生辉,四周的男人无形中已被她吸引,忍不住将实现落在她身上。 真是个,异常强大的对手……何蕴落在皮包上的手缓缓握紧,不过不必怕,再强大又怎么比得过她何蕴跟关雎礼的旧情分? 她微微勾了下唇角,表情却变得有些惶恐不安:“不,不是,江小姐误会了……” “江小姐?”江羡鱼声调微抬,带着股耐人寻味,“在我跟关雎礼离婚前,法律上我仍然是他的妻子,于情于理,你不该叫我一声关太太吗?” 她单手托腮,玩味又懒散的看着她:“还是你觉得,叫我一声江小姐,就足以刺激的我当场失态?” 何蕴表情微变。 “啊,让我猜猜……”江羡鱼眼神变得耐人寻味,“是藏了录音笔吗?不,不对,我猜以你的心机,应该直接叫来了我先生来看这场好戏,对吧?” 她说着话,有男人稳健的步子在身后响起:“……何蕴?阿鱼!” 江羡鱼撩了他一眼,嘴角带笑,眼神却无丝毫笑意:“啊,怎么办,我没有失态呢,让何小姐失望咯!” 她端起咖啡不紧不慢搅了起来。 何蕴却一秒含泪,忽的站起来,表情很是羞愤难堪:“关太太,你、你太过分了!明明是你约我过来,却硬要说我不知廉耻故意挑衅你……” 她紧走几步,来到江羡鱼座位边,也恰好是关雎礼面前,含着泪咬唇道:“阿礼,你不要误会,我没有……” “误会什么?”关雎礼声音低沉,“误会阿鱼来寻你的晦气?” 他表情淡然,语气却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何蕴微微一怔,有些不知所措。 江羡鱼这才放下咖啡杯,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裙,漫漠道:“你们继续,恕我不奉陪了。” 她绕过关雎礼,走向了楼梯。 关雎礼双手握拳,没有去拦江羡鱼,却眼神复杂的看向了何蕴:“可以解释一下吗?你这么做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何蕴心惊胆战,“真的不是我要赖……” “别说了。”关雎礼低声道,眼底已经一片冷漠,“你怕是还不知道,阿鱼执意要跟我离婚,如今是我在苦苦挽留她!那天见面,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