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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季真理已经忍耐不住的出口纠正:“绵绵, 是我爱的人。” 神踏马爱人…… 大半夜出来救个人,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卖了? 江羡鱼很想拔腿就走, 可是她的小腿被季真理紧紧圈住, 像是耍赖, 又像是渴求的看着她,声音放的极软:“绵绵,别闹了, 跟我回家好不好?” 江羡鱼方要启唇拒绝:这种病态的关系一旦开头,后面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能,绝对不能卷入其中…… 然而有人先她一步开了口:“回家回家, 她这就跟你回家了,真真乖!” 是季太太。 江羡鱼张着嘴看她,她讪笑着, 眼神闪躲。 阿西吧…… 骑虎难下。 她总不能一巴掌把人推开,何况面对这双溢满了渴望的蓝眸,她竟然神奇的心软了。 简直匪夷所思! “这里不是家吗?”她有点无奈。 季真理摇头,季先生的声音传来:“是真理自己的别墅,那是他的个人空间,没有允许,我和我太太也是不能进的。” 江羡鱼瞬时想起了那把钥匙。 说实话,她此刻有种被人蓄谋已久设计了的感觉,可是看看一脸无辜的季真理,还有充满真诚及深表歉意的季氏夫妇,她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回家吧。” 音落的瞬间,她清楚的看到那一双眼眸拨开雾霭,宛若银河流转,星芒耀目。 心尖像被什么东西不经意挠了一下,此刻的江羡鱼尚不知晓,有些东西正逐渐脱离她的掌控,向着未知的道路前行。 这个夜晚是注定不能平静了。 江羡鱼站在别墅的门前,万分无奈的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我不会跑的,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青年温柔的看着她,轻轻笑了下,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但是江羡鱼腰间的那只大手纹丝未动。 她默了默,认命的被他拥进门内。 灯光亮起,江羡鱼的身子僵了僵:看着这满室温馨又浪漫的装修风格,她不得不相信季真理的世界,是的的确确有过这样一个“臆想伴侣”的。 “帮你放水洗澡。”季真理附耳低语,浑不在意江羡鱼僵硬的身体,蹭了蹭她的发,微笑走开。 这时的他,又全然是个成熟体贴的丈夫模样,仿佛真正把江羡鱼当成了他的“绵绵”。 浴室内,热雾弥漫,江羡鱼放松了神经才觉疲惫。 然而这放松没持续太久,她就听到门锁被人转动的声音,旋即是季真理轻快的脚步,和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 “绵绵,很晚了,不要洗太久……总是忘了拿浴巾,我放在洗手台上了。” 浴缸内,江羡鱼面无表情看着他旁若无人的来去,好半晌,才应了一声:“哦。” 有种过家家的感觉…… 她将身子往下滑了滑,水流温柔地按摩着她的身体,不自觉让人放缓了思绪。 她在思考着如何摆脱眼前这个棘手的剧情时,全然不知,季真理处,准备了更多的“惊喜”在等着她。 一个小时后—— “……你把衣服穿好。”江羡鱼扶着鬓,有些头疼的别开脸。 季真理一脸无辜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她,表示不解。 江羡鱼抽了抽嘴角,目光落在青年劲瘦的腰部以下,两条鲜明的胯线延伸进棉质的底裤中,充满弹性的薄料包裹着男性最性感霸道的生理标志…… 很好,很大。 江羡鱼双手抱臂,别开脸:“季……真理,你把睡裤穿上好不好?” “绵绵,不喜欢吗?”季真理偏了偏头,表情疑惑。 江羡鱼干笑:“我以前喜欢吗?” 季真理仿佛没明白她的意思,江羡鱼举手做投降状:“算了,你先睡,我到外面沙发上……” 真的是,她跟一个臆想症患者叫什么劲?等会儿别又刺激的抑郁症发作要自杀,那今天就真是没完没了了。 她现在,困的只想睡个觉。 她转身向外走,刚走两步,身体腾空。 江羡鱼:“……” 季真理抱着她的腰肢微微托举起,这个姿势令她下意识将双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半干的长发扫过他鼻尖,显得十分亲昵。 但真正亲昵的是两人近乎零距离接触的下半|身,江羡鱼的丝绸睡袍薄如流水,借着走路时的摩擦,她的身体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某些东西渐渐变大,有苏醒的趋势。 而季真理,他眼神柔软的像一头驯鹿,湿润的看着她,欲说还休。 江羡鱼:“……”他不会是发情了吧? 阿西吧,搁在以前就这么个纯情的小东西,早被她推倒一万遍了,如今竟然要一忍再忍,只为了拖延攻略…… 又或者,只是因为那人一句“在下个世界等你”。 说得好听,妈的人呢?! 身下一软,江羡鱼已经被人放倒在沙发上,她来不及坐起,属于男性的略带凉意的大手已经捉住了她的脚踝,轻轻揉捏着她的足心。 江羡鱼眼底波光流转,不意自己还能享受这等待遇。 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看着他。 只穿了条底裤的年轻男子丝毫不觉羞涩,仿佛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绵绵”,而不是需要保持距离的江医生。 一股酸软的感觉从脚底传遍全身,些微麻痛像电流沿着小腿窜上来,令江羡鱼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旋即捂住了嘴。 季真理仿佛丝毫没多想,依旧垂眸,专心致志为她揉捏脚底的穴位,动作意外的专业。 “真理。”她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他应着,不抬头,但神情舒缓。 “绵绵……不,是我,”江羡鱼轻咳了一声,“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真理?” “你?”季真理动作微顿,垂下的刘海遮挡了他的眼睛,江羡鱼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他扬起脸侧眸看来,微微一笑:“绵绵是画家啊。” “……画家?”江羡鱼睁大眼。 季真理无奈的坐过来,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是在考验我吗?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忘。” 江羡鱼:“……” 能别用摸过我脚的手来摸我脸吗?是的我嫌弃。 “绵绵想要开画展吗?”季真理继续慢条斯理为她按摩,但目的地从脚底晋升到了小腿,轻揉慢捏,十足专业。 什么画展? 江羡鱼脑子一滞,旋即被一股舒服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她软软的轻吟一声,足尖没来由绷紧。 小腿上的动作逐渐变慢,最终停了下来。 季真理侧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声音低哑:“绵绵,我……” 江羡鱼反应过来,看到他腿间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