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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实存在的。 那些世界里以为的攻略目标,其实从头到尾,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门外,朗邪垂眸看着那只犹带着奶渍的右手拇指,面无表情的放进口中,吮了吮,抬脚走人。 B级舱内,手脚被拷上电环的狄龙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可惜隔了音,丝毫无法干扰到外界。 舱门打开,朗邪步伐轻快地走了进来,随手将军帽递给了星源,弯腰在狄龙面前坐下,长腿翘起,姿态倨傲:“你有三分钟时间坦白。” “呸!”狄龙跪在他脚下,吐了口血沫,脸颊上的肌肉因为高强度电流而抽搐着,显得异常狰狞。 他发出一声怪笑,眼神邪佞:“想听我交代买家?朗邪,你还太嫩了点……” 话音未落,四肢处的电环被提升到了最高等级,皮肉焦炙的糊味飘了出来,伴随着那已经变调的惨叫,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尿骚味。 星源蹙眉:“将军,他失禁了。” 朗邪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他,左手插在裤袋中,搁在膝关节处的右手不紧不慢敲打着,仿佛是在享受对方此刻的惨状。 “……把他丢进修养舱。”少倾,他道。 星源心中的想法隐隐约约被证实,垂首应是,看着朗邪起身离去,只觉今后对待那位未来的将军夫人,必定要更上心才是。 瘫倒在地抖如筛糠的狄龙不知,他以为的最残酷折磨,其实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六天里,他频频进出修养舱,每一次修复好了伤口就会被扣上电环,经历那惨绝人寰的电击。 直到被电的大小便失禁,在他精神崩溃的前一刻,朗邪又会命人把他拖进修养舱里重新疗伤…… 周而复始,循环不休。 他的意志总在崩溃边缘游走,却又存着一股狠厉之气,心心念念要寻找机会脱逃。 直到第七天夜晚,飞船降落在纳兰星进行补给时,机会终于来临。 最后一次出修养舱,恰逢士兵换岗的间隙,他快如闪电出手击晕了两名哨兵,然后溜出飞船。 一路顺利的简直不可思议,但他没有时间多想,落了地就变身机甲,不顾一切逃向远方。 肾上腺素飙升到最高点时,他的美梦宣告破灭。 墨绿色的机甲螳螂在疾驰中刹车,面前数十米开外的塔墙上,一头浑身黑亮的钨金猎豹正慵懒的舔着爪子,俯瞰着他。 “……你是故意放我走的?!”狄龙怒道。 “不然呢?”黑豹纵身跃下高墙,尾巴摇摆,踩着优雅地步子走上前,“不放你走,怎么有机会当场击毙。” 声音冰冷,令狄龙如坠雪窟。 帝国军法里有极为严苛的俘虏政策,即便是狄龙这种屡次越狱黑历史无数的重刑犯,被抓获时也要第一时间移交到帝国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如非暴力反抗,不得对其实施剥夺生命的惩罚。 而朗邪,恰恰是利用了这一点。 他故意把人囚禁在监管力度低一等的B级舱,故意连续不间断的实施电刑折磨,故意激发他的求生欲,在他的欲望攀升到顶点时又恰到好处给了他这么一个逃脱的契机—— 然后,他就在这里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等着他拼死一搏,然后以“暴力反抗试图谋杀高级军官”的罪名,光证明大的把他杀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想明白这一点时,狄龙就知道,他死期已至。 SSR级别的机甲黑豹,整个帝国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机甲,对上朗邪,他死路一条。 飓风袭来,狄龙就地一滚避开来,两只机甲前臂举起,堪堪挡住黑豹接踵而至的攻击。 金色的火花随着金属摩擦而飞溅开来,伴随着剧烈的撞击,体型小巧的螳螂显然无法与黑豹正面相对。 朗邪宛如猫捉耗子一般戏耍着他,分明有机会一击必中,却屡屡放他一码,细长的尾巴闪烁着电光扫过对方的躯干,慢条斯理地享受着虐杀的过程。 被完全压制的机甲螳螂,一点点失去反抗之力,精神力逐渐降低,最后只能勉强维持着机甲形态。 是在这个时刻,朗邪空门大开,故意暴露了破绽给他。 狄龙情知今日在劫难逃,却仍不甘心要赌一把对方的轻敌,他纵身跃起,前臂的墨绿色金属光刀闪烁着诡异的光泽,直直刺向黑豹的胸膛。 电石火光之间,他看到了黑豹紫瞳里一闪即逝的寒芒,下一刻,剧痛席卷了全身。 朗邪一只前爪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膛,将他举起:“有一点你搞错了,从头到尾我在乎都不是那个买家,因为所有伤害过她的和想要伤害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甩手,像甩掉一团废铁一般把他整个人甩出了十多米远,瘫在地上,一动不能再动。 作者有话要说: 被我儿砸甜到了,嘤嘤,我有毒~ 第73章 用心掠夺的娇妻(4) 朗邪归来时, 江羡鱼几乎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身上精神力的波动,仿佛是从一场战斗中刚刚脱离出来, 紊乱的波动昭示着他情绪的变化。 “怎么不睡?”他看着她,一边解开领扣,“在等我?” 不知为什么, 明明是不够亲密的关系,被他这么一说, 就好像两人已经陷入热恋一般。 江羡鱼长睫轻颤,浅色的瞳孔看起来分外动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半个小时前, 他突然下令封锁舱门, 并勒令她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虽知道他是出于保护,但面对这样的态度, 还是会让人产生些许不愉快。 她表情认真, 小小的身子缩在轻羽制成的薄被中, 只露出纤瘦的双肩,锁骨凹出诱人的小窝。 朗邪走到床边时,上身已经脱了个干净, 正在解皮带。 江羡鱼眼皮乱颤,忍不住道:“我去别的房间好了——” 她翻身下床, 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手臂拖了回来。 他单臂将人勒抱起,抛在床上, 有条不紊的拉起被子盖住她,一边脱掉裤子上床:“就睡在这儿。” 言简意赅,态度毫无商量的余地。 江羡鱼憋红了脸, 好半天嗫嚅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嗯?”男人低沉的尾音扬起,带着几分威势。 江羡鱼双手撑住他胸膛拉开距离,扬起小脸看着他,目露不满:“我虽然是你的未婚妻,但是我们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你不能单方面决定我的一切事物……” “继续?”男人枕着手臂,闭着眼,波澜不惊吐出两个字。 江羡鱼只觉他比江临渊更难缠,霸道不减,反多了几分雷打不动的偏执。 她有些牙疼:这样的攻略目标,她一个毫无战斗力的人,有什么资格谈反抗? 显然,对面的男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