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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羡鱼的身子过电一般颤抖不停,呻|吟声飘了出来,带着难耐和勾人。 仿佛最上等的迷情药,一瞬间将两人卷入更深的情|欲里。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炽烈,情火高燃,理智被焚毁的一干二净。 最终,仿佛是为了响应楼上,江羡鱼被撞的声声娇颤,如同磨人的猫。 精疲力尽,她靠在南棠怀里,惫懒到连眼皮都不想掀。 却被人捉住了右手,将一枚钻戒轻柔套上她中指。 “为什么不是无名指?”她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欲热泄去的慵懒。 南棠含住她指尖舔了舔,眼神认真:“因为这颗钻还不够大……” “本来是你的生日礼物,现在大概要重新准备一份了。” 他舔了一根又一根,缠绵入骨。 “给我时间,我会尽快,把最适合你的钻戒戴在你的无名指上,好不好?” 他认真承诺。 江羡鱼目光温软:“好。” 被抱进浴室清洗身体时,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 意识朦胧间,分明又听到一个声音在唤她:“阿羡,睁开眼……” 什么? 她动了动手指,身体被放在了柔软的床垫上,温柔的吻落在额头,南棠轻声道:“睡吧,羡鱼。” 梦里,那个声音仍在唤:阿羡,阿羡。 一遍又一遍,带着几分焦虑和无奈,明明也是温柔的声音,可听起来那么遥远,仿佛,隔着一个时空的距离。 次日清晨,她懒懒翻了个身,周日的阳光倾斜下来,温暖斑驳。 她翻身坐起,双腿之间仍有些艰涩的痛楚,但已被清理的很干净。 她红着脸走出卧室,厨房里,南棠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煎蛋是心形,面包耐心的剥去了她不喜欢的那层软皮,洁白的盘子里是切的整整齐齐的煎火腿,还有一杯温牛奶。 “还没叫你就醒了,昨晚睡得不好吗?”南棠撑开双臂,隔着料理台亲吻她的嘴角。 江羡鱼急忙捂嘴:“还没刷牙……” 南棠低低笑了起来:“我连……都吃过,还怕这些?” 江羡鱼满脸通红,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奔进了洗手间,把门“嘭”的甩上。 门外响起南棠愉快的笑声。 江羡鱼握着牙刷挤牙膏的手没来由抖了两下,心如鹿撞。 抬头,镜子的女人美眸含雾,双颊微醺,看起来如此多情。 她将手背贴在脸上,长长出了口气,直到刷完牙,热度才终于褪去。 洗完脸再看,镜子里的人眼眸清亮,显然已褪去了羞赧。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有些恍惚,是因为现在所经历的场景,仿佛不久前才出现过…… “阿羡!” 一道声音宛如惊雷,震得她浑身一抖,毛巾掉落在地上。 她疑心自己幻听,因为那声音并不属于南棠。 头有些疼,脑海里有什么像要涌出来一样,翻滚不休。 她神使鬼差的,想起了那张字条。 走出卫生间,顿了顿才想起来,那字条应该还在背包里。 她恍惚的走到玄关前,从柜子上取下了背包,打开,摸索片刻,终于找到了那个字条。 脑子里,嗡嗡的杂音越来越大,南棠的声音被阻隔,显得分外遥远。 她掏出字条,慢慢展开来,眼睛蓦地睁大,双手颤抖: 阿羡,醒过来。 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要她醒过来?! “阿羡!” 她头好痛。 南棠察觉到了她的不对,见她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有些混沌迷茫。 “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蹙眉,扶她坐在沙发上,手心贴在她额头,触到了一层细汗,眼中微震,“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江羡鱼抖了抖唇,说不出话来。 “我去倒杯水给你。”南棠起身,江羡鱼下意识扯了一下,勾住他的裤袋,手机滑脱在了沙发上。 神使鬼差的,她捡起了手机,按亮屏幕,深色的背景桌面上方,清楚的挂着年月日和时间: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三。 为什么又是三月二十三? ……等等,为什么是,又?! 黑暗降临。 第86章 第十个世界(3) “叶嗔回来了。” ——什么? “喂, 给点反应行不行?好歹也是跟你表白过的人……”米兰伸手在她眼前晃悠,撇了撇嘴, “你最近怎么总是走神,不会是写写傻了吧?” “别晃了,晃的我头晕。”江羡鱼挥开她的手, 垂眸喝了口咖啡。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米兰无奈极了,“你但凡把精力分出来一点点放在谈恋爱上面, 就不会母胎solo二十多年了!” “你以为谁都是万人迷?”江羡鱼懒懒撩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米兰瞪她:“你每天照镜子都是瞎了吗?不过, 也难怪叶嗔受不了要出国, 跟你谈恋爱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说反了。”江羡鱼慢条斯理地玩着指甲,“是跟他, 不是跟我。” 就像他喜欢品茶而她喜欢咖啡一样, 节奏不同的两个人, 注定不能继续在一起吧? 她垂下眼睑,虽说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她的心, 的确不是无动于衷。 可那又怎么样? 小巷内,提着包摇摇摆摆走来的江羡鱼脚步放缓, 最终停了下来。 她没料到会是在这样一个情形下和他重逢: 他衣着光鲜,眉宇清隽。 而她慵懒恣意, 卷发披肩,连鼻梁上的眼镜都还挂着,活脱脱一个刚赶完稿子放浪形骸的死宅。 沉默中, 还是叶嗔打破了平静。 他走上前,一双清亮的眼眸看住了她,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好久不见,江羡鱼。” “……好久不见。”她勾了下嘴角,敷衍的伸手碰了碰,在即将缩回之际被人一把抓住,轻轻一带。 “欸?”江羡鱼愕然的看着他,以及自己下意识抵在他胸膛的双手。 她上身微微后仰,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圈紧,腰胯相贴,异常亲密。 “这是……什么意思?”她眯起眼。 叶嗔嘴角笑意更深:“意思是,听说你还在单身。” 江羡鱼干笑两声,挣扎未遂,语气不善:“与你何干?放手!” 他置若罔闻,只眼角笑意渐深:“我此生至今做过最错也是最对的事,大约就是离开你,三年。” ……什么意思,来羞辱她的吗? 江羡鱼蹙眉,奋力挣脱,反被压在了墙面上。 他靠近她,长腿抵进她膝间,姿态极具侵略性:“我给了自己三年的时间,走遍所有我想看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