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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我好疼!”君稚荷泪眼汪汪地瞅着他的情人。“你又莫名其妙了。”少年说道。司空烬月看他委屈的小模样,心下一软就松了手,只见君稚荷那白嫩嫩的下巴已经出现了一抹刺眼的通红。 伸手安抚似的摸摸,司空烬月哄道:“乖荷荷,不疼了。”君稚荷嘴一瘪,有些生气地拍开男人的手,“你不要碰我!” 司空烬月把闹小变扭的君稚荷抱在怀里,用认真的语气问少年:“荷荷,如果有机会给你选择,你是愿意跟我回烟暝谷,还是愿意跟你师父回忘忧岛?” 荷荷看着他,表情讶异,根本没有想到男人会这样问他。“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师父也不记得……”君稚荷垂下头,低低说道。 “是啊,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司空烬月轻松说着,低头的君稚荷却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冷厉。氛围突然变得沉寂起来,君稚荷感觉有点难受,因为他那一片空白的过往。 “我还有可能恢复记忆吗?”稚荷闷闷不乐道。“忘记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司空烬月无所谓道:“你记得现在就可以了。” “可是我连和你怎么相识怎么在一起都不记得了。”君稚荷嘟起嘴,还是有些不高兴。他的身份,他的经历,全都是虚无。 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激动道:“司空……我记得我第一次醒来之前,好像还模模糊糊梦见了什么,此外有好几个晚上也是这样,你说那会不会就是我丢失的记忆?” “你梦见了什么?”司空烬月抱紧了怀里的少年,不动声色地问道。 “好像是一座岛。”君稚荷神采奕奕道:“那里有好多漂亮的桃花。嗯,还有……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白衣男人和一个小孩子。”他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两下。“不过那个男人肯定不是你,因为你都是穿红衣服的。”话落还指了指司空烬月身上的锦缎红衣。 司空烬月越听心里越觉得不爽,但他依旧若无其事道:“可能是一个梦魇,想太多你的小脑袋疼了怎么办?” 君稚荷害怕的摸摸他的小脑袋,说的也是,一开始他死命想着这些片段,想多了头还会一阵一阵的疼,后来见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就死心不再折腾了。 “那是一个岛。”君稚荷猜测道:“可能那里就是忘忧岛,那个男人就是我师父,对不对?嗯……那孩子就不清楚是谁了。” 自从见过了那忘忧岛主,君稚荷就一直念念不忘,可一提起他司空烬月就会大发脾气,现在得趁此机会好好说一番。 “那你带我回忘忧岛看看,说不定触景生情,我的记忆就会回来了?”君稚荷天真说道。 司空烬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怀里的小少年,却转眼冷冷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为什么嘛!”君稚荷还在娇气地对着男人不满地质问,大眼睛里的委屈简直能溢满眼眶,仿佛只要男人再说出一个不字他就能哭给他看。 两人已经用完晚饭,结过账后司空烬月就抱起他娇滴滴的小宝贝要回客房。众人只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少年一直在红衣男人怀里挣扎,而那男人被少年狠狠扯着一绺头发也是面不改色的,步履从容而去。 “这是哥哥把不听话的弟弟抓回去了啊!”不少人会心一笑。 君稚荷坐在客房的床上,一张小脸显然气得不行,他抓过旁边男人的手立即就是不留情一咬,等松口了又见司空烬月手上那明显的牙痕,表情有些愧意,但还是被他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遮掩了。 “都怪你,我丢脸死了,那么多人看着我一个大男人被抱!”少年控诉道。 司空烬月心中好笑,还大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那我下次不抱你了好不好?”他亲了亲少年气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安慰道。 君稚荷大大哼了一声,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知道你喜欢抱我,没人的时候可以抱的。” 要是以后睡不着,司空烬月不抱他,他怎么睡呢!少年在心中计较着,才不承认其实去哪儿都有人抱着其实也是挺不错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司空烬月知道少年别别扭扭的个性,便如此回道。而君稚荷经过这一折腾,也不再追问回不回忘忧岛了。 欸,他的爱人和师父两个人好像都有仇,要是看到彼此估计还要再打一架。作为他们的相公和徒弟,君稚荷表示,自己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第二天的时候,君稚荷一大早就拖着司空烬月非要出门不可。庭阳城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是如此人声鼎沸的。先前他们是在水上游玩,这一次则是走向大街小巷,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 穿过拥挤的人流,司空烬月微皱眉,紧紧抓住君稚荷的手,而檀烛则依旧沉默着跟在后面作保护状。 “你看那边有好多人围着在干什么?!吵吵闹闹的。”突然君稚荷像是发现了什么,拉着司空烬月就要往前挤。“荷荷,慢点。”司空烬月边为他推开人群边要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生怕君稚荷被人踩着或是推到。 三个人好不容易挤进了那一堆人围着的圈子,只见里面有两个男人站在中间,其中一个是大夫打扮的中年男人,一个则是衣着破烂的年轻男人。那年轻男人坐在地上,指指他用药布裹着的右腿对着大夫苦苦哀求道:“大夫啊,听说你医术很高明,求求你救救我的腿吧,我的腿都断了只能一瘸一拐走着。” 那大夫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对着地上的年轻人看了几圈。“也罢,我且答应你就是了。”大夫点点头,打开带在身上的药匣子,只见里面是一排长短不一的细针。 大夫取出其中一枚细长的银针,动作迅速地往年轻人那伤腿上扎了几下。没过一会儿,只见地上那年轻人已是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原地蹦跳不停。 “大夫您这针可神了,哎嘿,就这么扎了几下我的腿就好了!”他兴奋地说着,拿出一锭银子给他,“您且收好了,过几日我一定给您的神医药馆送一面旗子!” “欸,客气客气。”这大夫收好银子佯装不在意道,又转向围观的众人,露出他那一排的针。“大家有什么病啊痛啊的,尽管来找我,我这祖传的一针下去包管病好!” “真有这么神吗?”围观群众窃窃私语。 那断腿又被治好的年轻人就大声又说道:“真的这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