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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厚的外表骗了,帮着他欺负你老婆!」

    祁婧捏着许博的腮帮子,话语里没来由的掺着恼恨。他是没帮忙,可好像也

    无意阻止,能不恨人么?

    「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下回光靠闭眼睛怕糊弄不过去喽~」

    许博不怀好意的笑着站起身,摸摸祁婧的发顶,好像在跟自家女儿讨论怎么

    应付幼儿园里的坏小子。

    「下回?」祁婧好像被提了个醒,皱起眉头。

    眼见自个男人不但不出谋划策,也没有挺身担当的意思,不由一阵委屈。可

    似乎又没法理直气壮的责怪,嘟着嘴揪住许博的衣襟撒娇:「你还是不是我老公

    啊,你得保护我~」

    「你在人家手底下享受,我怕是有心保护你,也力所不能及啊~」

    许博拉住祁婧的手,在她肩膀拍了拍,像是在鼓励,却带着看热闹不怕事儿

    大的诡笑,转身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临出门的时候,指了指挂着的湿内裤,严肃的摆了摆食指,又恶狠狠的比了

    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吐舌斜眼的走了。

    望着窗边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内裤,祁婧坐在床沿儿上直发愣。忽然许博又光

    着膀子颠颠儿的跑回来,「啵儿」的一下亲在嘟着的嘴上,来了句:

    「老婆我爱死你了!」说完,又哼着歌儿去卫生间了。

    祁婧舔了舔嘴唇,望着莫名其妙的门口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又接着

    发愣,脸却没来由的红了。

    热乎乎的水流喷洒下来,许博站在浴室里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上午孕检时,

    口罩上方的大眼睛里闪烁的温柔回到眼前。

    面对程归雁,即使祁婧躺在近在咫尺的床上,许博也从没觉得有多大压力。

    只需尽量小心的把注意力集中在祁婧身上,心中并不困惑纠结。

    他相信女人的心细如发,第六感通灵,但即便是这样,也该更深彻的感受到

    自己关爱有加,呵护备至的心吧!若忽略动机,自己对程归雁做的事,跟罗翰对

    祁婧所为又有多少区别呢?没什么好紧张的……

    如果说第一次是个意外,接下来的那个礼拜五怎么看都透着蓄谋已久的味道。

    按摩室里的温度似乎调高了,按摩穿的包身裙也好像更短了,那床单是不是

    更吸水了?罗教授也一定更神色暧昧,没脸没皮了……

    还没躺上按摩床,祁婧已经湿了。心里暗暗庆幸,总算未雨绸缪,换衣服的

    时候在裤底垫了一块护垫儿。不光为了避免出丑,更像贴了张告示:

    本门禁地,擅入者死!

    从那双干燥稳定的大手落在自己身上开始,祁婧就担心着,忐忑着,胡思乱

    想着,也许还酝酿着,甚至期盼着……男盗女娼着……奸夫淫妇着……终于,TM

    D睡着了。

    罪魁祸首自然是许博。他一直面带微笑,认真听讲,虚心求教,一步也没离

    开。

    下楼的电梯里,祁婧偷偷的往许博脸上瞄,那眼神儿好像在说,你怎么没去

    打电话?可巧,正对上许博瞄过来的目光,赶紧躲开了。看他那一脸的无辜,好

    像在说,你不是让我保护你么?

    祁婧一拳怼在许博的胸口上,满脸绯红的献上了香吻。不知为什么,气息无

    比的颤乱慌张。

    那天晚上,刚进家门,许太太就迫不及待的叼住了许先生的大鸡巴。

    随后,许先生也投桃报李,又揉奶子又摸妹妹,把许太太三度送上高潮,喷

    得床上,地板上,卫生间到处都是骚汁浪水。惹得第二天来上班的李曼桢直抽鼻

    子。

    接下来的礼拜五,祁婧有了一种预感,一定会发生点儿什么了。

    所以,在去「爱都」的路上,她一直紧紧搂着许博的胳膊。可是,后来回想,

    会不会正是自己给了他暗示,才发生了后边的事呢?

    按摩教学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许博忽然说不舒服,可能下午跑工地累着了,

    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几乎在许博开口的同时,祁婧就听到一个轻佻的声音在房间的某处发出一连

    串的浪笑:

    「机会来了,你这个妖孽——」

    祁婧身子有点儿僵,死死的盯着许博离去的背影。只在关门的一瞬,捕捉到

    他嘴角微微的一勾,心尖儿上立马随之一跳!

    当她迅速的用目光扫过罗翰那张全神贯注的脸时,却什么也没发现。然而,

    她相信,自己身上再细微的反应变化,恐怕也逃不出他的指掌间的侦查。

    许博带上门一步也没往前迈,随即靠在了门板上,耳朵支棱得像个大狼狗,

    哪里有一丝打蔫儿的样子?

    偌大个会客室,虽然亮着灯,在许博的视野中竟显得昏暗空旷起来。扰动空

    气的,唯有自己的呼吸。

    虽然借口找的还算说得过去,许博却觉

    得每一步的动作都不是自己的决策。

    默契配合的,是上次从这里走出去后,那两具无端狂热的肉体!

    这一刻,它们等了整整七天了。

    直到现在,许博仍然对七天前那个晚上扑进怀里那滚烫的身体记忆犹新,那

    是怎样的香软熨帖,又是如何的痴缠火热,满满的都是欲望。

    许博从来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