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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灼(3)炮楼

    2021年5月27日

    三、炮楼

    距离杨武他们这个地方大约40里地有一个鬼子的炮楼。

    这个炮楼里有十几名日本兵,有两挺机枪,十几只三八大盖,还有几千发子

    弹,还有数量不少的伪军协防。

    炮楼易守难攻,鬼子把这儿作为据点,经常带着伪军扫荡周围的村庄。

    杨武一直担心自己的根据地被发现,对自己是个威胁,同时又惦记炮楼里的

    那两支机枪和几千发子弹。

    杨武让那边自己的同志一直关注着这个炮楼,定期的给他送情报过来。

    终于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炮楼里的一个伪军愿意帮他们的忙。

    杨武决定去落实一下消息的可靠性。

    伪军张保贵,在鬼子占领他家这个乡以后,就投靠了日本人。

    他家里条件不错,算是小地主,为了保住自己的一点财产和家里人的命,直

    接就投降了。

    后来见到日本人残暴,更是害怕,变成伪军,替日本人做事尽心竭力。

    一天,张保贵跟着炮楼里的小队长松本还有两个士兵出去办事。

    松本平时看他特别听话,出手还大方,经常喜欢带着他。

    在回炮楼的半路,松本突然问「你家在哪里?」

    张保贵没有来得及反应,自然而然的指了一下自己的家的方向「在那边。」

    松本很高兴「这个时间,正好,我们去吃饭,到你家。」

    张保贵隐隐觉得不妥「太君,咱们找个饭馆吃吧,外面的菜好。」

    松本「就去你家,有酒嘛?」

    张保贵「有。」

    想撒谎但是心里还是怯,说了句实话。

    于是四个人拐了方向,向着张保贵家走去。

    张保贵的父母是地主,自己成了亲单独住着,媳妇儿玉凤家里是做买卖的,

    条件挺好。

    两口子不愁吃不愁穿,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四个人到了张保贵家,推了院子门就进来了,他还想赶紧进去安顿一下媳妇

    儿,哪知道玉凤不知道他带了人来,从里屋就迎了出来。

    玉凤二十五六岁,中等个,皮肤白嫩,一头乌发挽个发髻。

    几个人一打照面都愣了一下,玉凤是没有想到丈夫第一次带了日本人到家里

    来,有一个好像还是军官,松本没有想到张保贵还有这么好看的妻子。

    家里平时来的人少,玉凤穿了一件家里的旗袍,白底大花,长度只到膝盖开

    叉开到大腿,像莲藕一般的腿,肉肉的白白的。

    旗袍紧身,裹得细腰丰臀,胸部饱满,撑的上面的扣子要扣不住似的。

    这件旗袍平时只是在家里穿,张保贵不让她穿到外面去。

    哪知道今天竟然迎面让日本人看到了。

    张保贵赶紧支开媳妇儿「你赶紧到灶房,给太君们准备点酒菜。」

    带着日本人进屋坐下,端茶倒水,亲自忙乎。

    松本里里外外转着看了看张保贵的家夸赞了一下「不错。」

    又想到灶房去看看,张保贵赶紧拦着「那边油烟大,您别过去了。」

    自己赶紧跑过去,手忙脚乱的帮媳妇儿先弄了个花生米和黄瓜,提了一坛子

    酒,把三个日本人按在桌子跟前,先喝上。

    「太君,下酒菜,咱们先喝着。」

    几个日本人就着菜,大口喝着酒,大声说着话,随后又上来两个热菜,张保

    贵没敢多喝,一直陪着。

    松本喝的开心,让张保贵叫媳妇儿过来,说要谢谢她。

    张保贵急忙说「不用了,不用了。」

    松本扳着脸命令到「一定要谢!」

    于是叫来了玉凤,松本目不转睛的盯着「非常感谢,夫人!你的饭很好吃!」

    硬是跟她碰了一杯酒。

    碰了酒,张保贵赶紧让媳妇儿到里屋去了,自己紧着陪着这三个日本人喝酒。

    又喝了半晌,只喝了一个微醉,松本跟两个士兵说了几句日本话,转头跟张

    保贵嘻嘻一笑说「休息一下。」

    起身就往里屋走去,张保贵起身拦着说「到那边吧」

    两个日本兵一把把张保贵拉的坐在桌子旁,拉住他继续喝酒。

    眼见着松本就走进了玉凤呆的那个里屋,而且还把房门关上了。

    张保贵一下急了,又要起身过去,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他又不敢动粗。

    玉凤在屋里正无所事事,扇着扇子,丈夫嘱咐她不要出去,她也不敢出去。

    虽然丈夫给日本人做事,可是这是日本人头一次到家里来,她都搞不清跑家

    里来干嘛。

    自己其实在屋里就待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喝酒声,感觉过了好久。

    正在无聊,突然那个日本军官就推门进来了,吓了一跳,眼见着他还把门关

    上了。

    赶紧站起身来「太君,您要什么?」

    「夫人,休息一下。」

    玉凤感觉拦不住

    这个日本军官,侧着身就想着赶紧出去,哪知道一把被松本

    拉住了胳膊扯到炕边一屁股坐下了,接着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一张丑陋的脸凑上

    来,在她的脸上乱啃。

    这个日本人死沉,玉凤推也推不开,手脚乱扑,一边还喊「保贵,保贵!」

    然后并听不到回应。

    张保贵听到里面的动静,知道要坏事了,然而平时比较熟悉的两个日本兵,

    此刻对他是一脸的凶恶,死死的控制着他,还逼着他喝酒。

    张保贵胆怯的脑子胡思乱想,这些日本兵终归惹不起,看似给他们干活,惹

    到了就是杀身之祸。

    玉凤喊了几声保贵,然而丈夫一直没有推门进来。

    只能苦苦哀求松本「太君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松本抓住了机会大手从玉凤乱蹬的大腿中间摸进了旗袍里面,探到了玉凤的

    裆部,在里面乱摸。

    玉凤吓得浑身发抖,越想挣扎越使不上劲儿。

    松本一只手压住玉凤的大腿,另一只手抓住旗袍的下摆,向上一扯「刺啦」

    一声,旗袍被从开叉处扯裂,露出了玉凤红色的底裤。

    松本一声淫笑,两只大手抓住底裤就扯了下去。

    玉凤一把没有抓住底裤,感觉下身完全裸露在日本军官的眼底,赶紧用双手

    捂住下身,苦苦哀求「太君放了我吧,」

    松本兴奋的看着身下的裸着下体的美女,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原本有个空隙,玉凤愣是吓得没起来身,干等着让松本脱了个精光。

    松本抓住玉凤的两只手掰到两边,看着她的两腿中间黑森林,毛色光亮,鼓

    鼓的肥屄,唇缝紧闭,忍不住嘿嘿一笑。

    松本爬了上去,分开玉凤两条白腿,扶着自己已经硬挺的鸡巴,用龟头在肉

    缝中间粗鲁的摩擦了好几下,噗的一下捅了进去。

    玉凤啊的一声,感觉肥屄一下被撑开,鸡巴挤得里面的嫩肉生疼。

    她感觉这个日本军官太强悍了,力道极大,压的她屁股动弹不得。

    松本鸡巴插了进去,下身控制住了玉凤,两只手摸上来,根本不解扣子,逮

    住领口又是一撕。

    旗袍的扣子全被扯坏,分开两边。

    玉凤上面是白色的裹胸,有一根带子挂在脖子上,松本毫不停歇,一把将裹

    胸扯掉,带子崩断,玉凤的两只大奶一下弹了出来,玉凤挡也挡不住。

    两只大手抓着玉凤的两条腿弯处,将肉圆雪白的腿掰起来分开,开始在屄洞

    里面抽插。

    玉凤两条腿在空中乱晃,松本由上往下用健壮的屁股砸着玉凤的肉屄,两只

    大白奶,随着冲击使劲晃动着。

    玉凤两只手拍打着松本,就跟挠痒痒一样,丝毫不起作用。

    松本暴奸了一会儿,两手腾出来抓住了玉凤的两只酥奶,腰部使劲甩动,象

    骑马一样,在玉凤上身狂虐。

    玉凤发髻凌乱,头和上身摆来摆去也摆脱不掉。

    玉凤在刚开始的时候被肏的生疼,可是这个日本军官象机器一样在她的洞里

    快速的进出,拔到洞口又深插到最里面,两只手还不断揉捏着她敏感的乳头,渐

    渐的感觉屄里面越来越湿。

    她毕竟已经是已婚妇女了,夫妻生活也有很多了,禁不住这样的狂肏。

    下身有越来越多的液体,被松本的鸡巴抽插着从阴唇中间带了出来。

    玉凤基本失去了抗争,不是不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

    嘴,可是还是清楚的听到她发出的「呃…呃…」

    的叫声。

    用力的折腾了半天,松本头上已经冒出汗来,翻身下来了喘着粗气。

    玉凤挣扎得也是一身汗,四肢酸软,阴唇微微开着,中间渗出清亮的液体。

    玉凤合拢双腿刚爬起来,旁边的松本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摔的爬在了炕上。

    抓住她的腰一提,顿时变成噘着屁股跪爬在了炕上,看着她肥硕丰满的大屁

    股,松本哈哈一笑狠狠的拍了两巴掌,把鸡巴从后面「咕唧」

    一声再一次捅进玉凤的屄里。

    松本从上往下看着肥臀和暴露出来的屁眼,兽性大发,使劲顶撞玉凤的屁股

    ,把屁股肉撞的乱颤。

    玉凤被松本把持住噘着屁股,加上刚才阴道已经被摩擦的非常湿滑了,感觉

    后面的鸡巴捅的更深了,感觉都捅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啊啊的叫唤的,两手用

    力抓着床单。

    玉凤感觉松本做了很长时间,总想着怎么还不结束,突然听到松本喊了一句

    不知道什么日语,双手用力扳着自己,鸡巴在自己的屄里一阵抖动,一想「坏了」

    这个日本

    人射精射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玉凤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瘫倒在床上,想到最终丈夫都没能进来解救自己,

    不由自主流出眼泪来。

    正在伤心欲绝,不料松本又爬来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竟然把挂满精液

    和她体液的鸡巴凑到了她的脸上。

    玉凤哭着哀求道「不可以不可以!」

    松本用生硬的中国话说「舔干净,要不,杀了你丈夫!」

    玉凤一害怕,不由得张开了嘴,松本一下就塞了进去。

    嘴里被塞满的玉凤呜咽着,恶心的发不出声音来。

    松本在嘴里动了两下,满意的拔了出来,玉凤大口大口喘着气,差点吐出来。

    松本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一屁股坐在张保贵的旁边,拍着他的肩膀,端起

    一碗酒喝了下去,伸出大拇指夸到「你夫人,真好!」。

    两个跟随松本的日本兵叫了一声「长官!」

    松本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两个日本兵急忙撂下杯子,往里屋窜去。

    张保贵被日本兵灌的晕晕乎乎还是吓到了,本想着军官占了便宜就完了,没

    想到士兵也要,而且松本还同意了。

    急的站起来就要拦那两个人,哪知道松本不耐烦了,一把抽出了随身携带的

    军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陪我喝酒!」

    张保贵不由得哭着坐了下来。

    玉凤半裸着躯体,哭泣着在埋怨丈夫,为什么不进来阻止日本军官。

    正在整理旗袍,突然另外两个日本兵闯了进来,吓的叫到「你们别过来!」

    一个军官已经强奸了她,难道其他的还要继续来,日本人怎么跟野兽一样,

    没有一点人性。

    两个士兵冲到了炕上,两下就把玉凤身上被撕裂的旗袍,扯了个干净,顿时

    变得浑身赤裸。

    两个士兵随即脱了个精光,玉凤赤身裸体想往外跑,被一把拉了回来,按在

    了炕上。

    一个士兵抓着玉凤的大腿,就把鸡巴插进了精液还未流干的阴道,另一个士

    兵直接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两个人同时抽插起来。

    玉凤用手用力推着插到她嘴里的那个人,可是他太有劲了,根本掰不动,感

    觉到那恶魔一样的硬东西撑开她的嘴顶到了嗓子眼,自己快要窒息死了。

    两个士兵这样折腾了一阵,将玉凤又摆布成了狗爬式的,一个从后面扶着她

    肥肥的屁股抽插,另一个躺在炕上,让玉凤用嘴含住粗硬的鸡巴,一吞一吐的上

    下套弄。

    嘴被鸡巴堵着,后面的却越肏越有劲,玉凤不断发出「唔…唔…唔…」

    的呻吟声,由于几个人连续不断强烈摩擦她的阴道,终于在这两个兵还没有

    到射精的时候,玉凤竟然自己先高潮了,浑身颤抖,嘴巴突然躲开阴茎,大声的

    叫了出来并大喘着粗气。

    玉凤在高潮之后羞耻的不行,又被轮奸的精疲力竭,彻底放弃了挣扎,让两

    个士兵在她雪白丰满的身体上轮流各种花样的玩弄。

    最后不但阴道被肏的红肿,灌满了精液,嘴里也被射了进去,精液顺着嘴角

    直接流了出来,玉凤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松本带着两个士兵离开后,玉凤哭了一夜,张保贵怎么也想不通,给日本

    干活落了这么一个结果,越想越气,一股气憋到心了,实实在在想去拼命,知道

    去了只是白送。

    第二天,在家呆了一天哪也不想去,最后被日本人又派人叫了过去。

    松本对他拍肩搭背嬉笑着说我们是朋友,还说一起喝酒,让他继续好好干活。

    张保贵忍气吞声的答应了。

    同乡有一个和他关系比较熟的叫赵福生的,用自己的房子开了一个小酒馆,

    只有两三张桌子,菜也只有几道家常菜,很小。

    但是在这个乡主街面上,很方便,很多人顺路就过去吃两口喝两口。

    张保贵之前当上伪军后,赵福生就提醒过他,日本人可不会把他当自己人。

    出了事以后,就总去他那儿买酒,借酒消愁。

    赵福生看他最近很不对劲,问了几次,都不说,终于有一次竟然发现张保贵

    不在家的时候,那边炮楼的日本军官松本,竟然去了他家。

    于是在张保贵来喝酒的时候,趁没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告诉了他这个事,张保

    贵气得一碗酒摔的粉碎,央求他不要跟外人说起这个事。

    原来松本占了一次便宜后竟然还不够,又找了两次机会,让士兵带着张保贵

    出去执行任务,自己又跑了去。

    玉凤怕的不行,只能委屈应付,怕张保贵知道了生气,就瞒着。

    赵福生就是杨武派来的八路军,一直在这边潜伏着,观察收集这边日伪军的

    情报。

    在无意中发现张保贵的事情后,就密切的关注着,谨慎的跟他接触着。

    慢慢发现

    张保贵,对日本人越来越恨,以前还帮着出去征粮,收缴村民的武

    器的什么的,现在不但消极对待,甚至流露出希望鬼子一出去扫荡就回不来的想

    法。

    赵福生在他喝多的时候试探,说抗日的武装有不少,如果知道日本人的行动

    消息后,说不定就可以让他们少回来几个。

    赵宝贵一拍桌子,说他妈的谁要杀日本人,我给他提供消息。

    赵福生赶紧捂了他的嘴,看到周围没有人才放开。

    经过多次的试探后,赵福生终于把消息传到了杨武那里。

    杨武胆大有魄力,决定直接接触张保贵,魏继红劝他慎重考虑,安全第一。

    杨武说「只有我亲自去了,才能判断清楚,这个事行不行。说不定一举可以

    拿下鬼子的一个炮楼。如果有问题直接搞掉这个伪军,想办法脱身就行了。」

    杨武乔装改扮在赵福生那见到了张保贵,经过长时间的交谈。

    张保贵一心要帮忙,就是商量要怎么做。

    一种方桉是趁他们扫荡的途中进行伏击,但是日本兵不一定全部出动;另一

    种方桉就是杨武大胆提出来的,由张保贵在炮楼里接应,他们摸进去,一举清扫

    里面的日本兵,连人带装备可以一窝端。

    张保贵将炮楼里的情况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杨武仔仔细细的了解完情况,嘱咐赵福生小心,要求张保贵一切照旧千万别

    露了马脚,自己回到了根据,立刻组织人手。

    他跳了三十多个精兵强将,组织了一个突袭小队,长短枪搭配,还有一些手

    榴弹。

    魏继红要求跟着一起去,杨武不允许,要求她带着人防守好根据地。

    魏继红很耐心的跟杨武商量「你这回去打炮楼,是要摸到炮楼里面去,里面

    狭小的空间,短枪更能发挥作用,咱们这里短枪用得好的,第一是你,第二个就

    是我。进炮楼那是必须解决掉一个就是一个,稍有马虎我们就被关里面了,日本

    鬼子的强悍你可是清楚的。」

    「可是我更担心你的安危。」

    「我俩在一起合作,胜算不是更大嘛?」

    杨武考虑了半天「好,要胜一起胜,要输我俩也要在一起!」

    于是杨武和魏继红带着这一小队,白天找了一条偏僻的山间小路,小心谨慎

    的往目的地行进,在大约快天黑的时候到了。

    其他人在外面潜伏着,杨武独自到乡里和赵福生接头。

    赵福生给张保贵准备了一些好酒,弄了一些烧鸡小菜,快天黑的时候带到了

    炮楼里。

    日本人还奇怪,带了这些酒菜来干嘛,张保贵说朋友的小酒馆,想跟日本皇

    军多做点生意,进的新酒让尝尝。

    平时张保贵也经常请着喝酒,只不过今天更多一些罢了,都没有怀疑。

    今天晚上有三个伪军在炮楼里,张保贵陪着喝酒,还有两个伪军在炮楼的三

    楼,也就是顶层站岗,二楼一拨人多点包括松本在的日本兵,一楼四五个日本兵

    ,好酒好菜喝的开心。

    今天这个酒是赵福生特意掺了的,把两种酒给掺到一起了,口感上喝不出来

    什么,但很容易把人喝醉。

    赵宝贵楼上楼下的招呼着,哪边都不怠慢,敬这个碰那个,拿着自己掺了水

    的酒乱干。

    快到上半夜结束时,几乎所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醉的醉困的困,全都躺倒

    了。

    赵宝贵耐心的等着,确保日本人和顶楼的两个伪军都睡熟了,悄悄到一搂,

    打开了门,把炮楼的吊桥放了下来。

    鬼子的炮楼只有一个入口,周围挖了象护城河一样的深沟,灌满了水,再外

    围还有铁丝网,所以平时如果吊桥吊起,外面靠轻武器根本攻不下炮楼。

    杨武和魏继红在外面一直耐心的潜伏着,丝毫不急,只等里面的信号。

    直到午夜,隐隐约约看到炮楼一层的门开了,并且吊桥也放了下来,里面出

    来一个人,拿着一根蜡烛晃了一圈。

    杨武一声命令「上」,除了在外面警戒的人,其余的将近二十人,猫着腰冲

    进了炮楼。

    杨武带着几个人悄悄的摸上了二楼,占好位置,魏继红带着几个守住一楼,

    一声唿哨,上下同时开枪,顿时将一二楼的日本人尽数打死,三楼两个放哨的伪

    军被一颗从二楼扔上来的手榴弹直接炸死。

    将所有的敌人解决掉,杨武立刻布置,几个人占据炮楼的枪眼,盯住乡里伪

    军驻扎的方向。

    其余人快速的收缴炮楼里鬼子的枪支弹药,杨武兴奋的自己先抗了一把歪把

    子机枪,其余人收缴了十几只步枪,上千发子弹,还有不少鬼子的手雷等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