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书迷正在阅读:闺门秀、小人鱼大世界、小胖和二货的诡秘情事、在逃生游戏里谈恋爱、逢生、故里长安某、不想搅基的妖精不是好妖精、我这样爱你、楚忆、听说天王哑了
记了一笔,趁着说话的功夫,给沈巍夹了好多菜,以防他喝得太猛上了头,再发挥他的推杯换盏并忽悠大法,跟沈巍合伙,把朗哥这酒桌上的搅屎棍子给灌趴下了,这才算是解脱。 沈巍显然不习惯这种应酬,早已经两颊绯红,连眼神也有些迷茫了,站起来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又“扑通”一声坐了回去,赵云澜赶紧扶了他一把,在他耳边小声问:“我去,你行不行,没事吧?” 沈巍晃晃悠悠地没应声,却顺势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还搂得颇紧。 这个……显然是有点事的。 43 43、山河锥 ... 赵云澜只好架住沈巍的胳膊,半扶半抱地把他拖了起来,好在沈巍这人酒品好像还不错,喝多了也只是沉默,让去哪里去哪里,并不胡说八道耍酒疯。 赵云澜打起精神,先草草安顿了其他人,最后扶着沈巍,刷开了自己隔壁房间的门,犹豫了一下,还是难得有节操地决定暂时不趁人之危。 他把沈巍放在床边,让他自己坐好,看着沈教授面无表情地发着呆的脸,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不能喝还替人挡酒,哪有你这么缺心眼的人?” 沈巍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等等,我给你找条毛巾擦擦脸。”赵云澜说着,走进了卫生间,抽出酒店提供的毛巾,一条浸了冷水,一条浸了热水,拎起来正准备拿给那只醉猫,结果一转身先吓了一跳——沈巍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身后,靠着门口,一点声音也没有,就那么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目光深沉得近乎有压迫感了。 赵云澜把一条毛巾递给沈巍:“给。” 沈巍就像是反应迟钝,好一会,才慢慢地抬起手,然而却直接越过了毛巾,一把攥住赵云澜的手腕,用了蛮力把他拉向了自己。 赵云澜早就感觉到沈巍不对劲、气氛不寻常,不过他对此事的态度十分喜闻乐见,一点也没反抗,轻易就被人拉了过去。 沈巍重重地把他抵在了墙上,近乎撕咬地封住了他的嘴唇。 赵云澜几乎一下就尝出了血腥味,这让他兴奋起来,不慌不忙地搂住沈巍的后背,灵巧的手指顺着沈巍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暧昧十足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觉得手里的皮肤比常人体温低一些,就像温润的软玉……除了这块‘软玉’正在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赵云澜纵容地抬起头,随便他撕,一只手却继续往下,不怀好意地伸进了沈巍的后腰,顺着他的裤子里探去。 可还没等他摸出个所以然来,整个人就忽然被拦腰抱了起来,他猝不及防,双脚离地,在空中飞快地转了个圈,然后往后一仰,被人重重地按在了床上。 大床不堪重负地响了一下,好在酒店的床上枕头软被子厚,摔一下也并不疼,赵云澜半真半假地“哎哟”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擦了一把嘴唇上的血迹,闷笑出声:“宝贝,你也太辣了。” 沈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却激烈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愫。 他的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浅红,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好看,赵云澜看得心里一阵悸动,抬手摘下他的眼镜,半坐起来,把沈巍的腰扣进自己怀里,拉下他的衣领,手顺着他的衬衫领口滑下去,一路点火,一路解开了他的扣子,露出男人苍白、但并不孱弱的身体。 赵云澜眸色渐深,慢条斯理地吻着他胸口,带了点鼻音轻轻地说:“我可打算放过你的,这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他话音没落,沈巍突然攥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一点,随后凑过去一口咬住了赵云澜的喉咙,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按在床铺上。 赵云澜觉得自己身上的人喘息越来越急促,就像想把自己一口吞进去。 他这么热情主动,倒让赵云澜有些意外,加上被他咬得有些难受,就忍不住低笑了起来,轻轻地挣动了一下:“好了宝贝,别着急,你……” 谁知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沈巍的动作立刻就从略微的粗暴变成了疯狂,一只手骤然从他的胸口下穿过,猛地将赵云澜推拒他的一条胳膊折向身后,攀住他的后颈,好像打算勒死他一样。 赵云澜被迫仰起头,觉得这把老骨头“咔吧”响了一声。 沈巍栖身过来,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掠夺似的亲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屋里的灯“啪”一下自己灭了,黑暗中只听得到男人低而难耐的喘息声,就像是饥饿了不知多少年的猛兽。 本来就没扣着几颗扣子的衬衫“嘶拉”一声,被什么东西划开了。 “呃……过了过了,宝贝……沈巍!” 赵云澜虽然心头火热,但没打算陪他不知轻重地发酒疯,轻巧地侧开身,用肩膀顶了对方一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随着他一声低喝之后,沈巍所有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而后他无声无息地一头栽进了赵云澜怀里,立刻不动了,酒店房间里的灯就像是被按下了开关,刷地一下,重新亮了起来。 赵云澜被灯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伸手活动了一下被扭得生疼的肩膀,接住沈巍,原本兴致几乎一点也没了,他苦笑了一下:“你这酒疯撒的,可真是不同凡……” 这句话没说完,赵云澜的话音陡然一顿,眼睛蓦地睁大了,一身的酒气几乎顷刻间就从他的毛孔里蒸发出去,他生生地被吓醒了。 静谧的房间里,他听不见沈巍的呼吸! 赵云澜立刻伸手贴住沈巍的颈子,足足十几秒钟,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沈巍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尽,却就像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沈巍,沈巍!”赵云澜把他翻过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脸,见沈巍毫无反应,又马上压住他的胸口,接连做了多次的心肺复苏。 可床上躺着的男人就像个假人,始终没有半点变化。 “操!”赵云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方才被甩掉的电话,匆忙地把摔出来的电池塞进去重新开机,拨通了急救电话,三言两语交代完以后,他又赶忙在医生的提醒下去翻沈巍的行李——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宿疾,也许会随身带着药。 就是在这时,赵云澜无意中扫到了自己被撕开的衬衣。 从左肩到右下腹,斜长的一条口子,生生把他冬天的厚衬衫撕成了两截,切口干净利落,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