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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无聊地坐了一会儿,又跑到了阳台上看风景。 公馆依河而建,阳台下面便是那条宽阔的大河,长安想起青年给他讲的那个故事,再看这条河就有些怪怪的。 此时河面上有两条渔船相遇了,渔夫互相打着招呼,问收获如何。 一个说道:“嗨呀,别提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河里捞上来的鱼虾越来越少,而且就算捞了上来,网里面死鱼的数量也占了一大部分!可愁死人了!” 另一个奇道:“你也这样?!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倒霉呢!” 两人交流了一番,发现都出现了这种情况,不由得面面相觑。 “等会儿我们再去问问老周他们,看看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一个如此提议道。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突然压低了声音:“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动物总是比人要警觉得多了……” “别自己吓自己了,说不定只是巧合呢。”虽然这样说着,渔夫的眼神里却出现了几分不安。 长安没有听到他们的这番对话,因为他早就又回到客厅里了。 客厅的茶几上,还摆着那天安姒月收到的几本书,长安闲得无聊,便拿起了一本。 他拿的那本书恰好是游记,随便翻了几页,他便看到了关于锦绣城的一篇文字。 这本书是古人写的,用的文言文,咬文嚼字的。长安不是看不懂,只是没有多大耐心罢了。 不过这次不同,因为他看到了一行十分眼熟的描述。 “叶堃?”他读出了那个名字。 提到锦绣城,就不可避免地提到了那个带有玄幻色彩的故事,当然,里面说的是青年讲述的斩恶龙的那个版本。 里面笔者还提了一下叶将军的小儿子,叶堃便是他的名字。 笔者好像对他颇为欣赏,在游记里对他大加赞扬,说他惊才艳艳,风姿绝伦,只可惜英年早逝。如果因为如此,他必能封侯拜相,青史留名。 略过这些夹带私货的吹捧,长安注意到,关于叶堃的死因,笔者所说的是:“死于流民暴动。” 意思是说,他是被失去了理智的流民活活打死的。 长安看到这里不知作何感想。 他还注意到一点,叶堃的字,恰巧与青年相同,都是幸之。 长安不自觉地将两人联系了起来,在看那轻描淡写地一行文字的时候,竟然不可自抑地感觉到了一丝心痛。 他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这陌生的情绪,一时竟愣住了。 …… 蒋叶刚要出门的时候,他家门房叫住了他:“小少爷,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蒋叶没怎么在意地接过来拆开,看到了一笔十分熟悉的字迹。 雪白的信纸上只有五个大字:“你想做什么?” “被发现了了么……”蒋叶喃喃道,“真不愧是你啊,江漫……” 门房诧异地看着他将信纸捏在手机,古怪地低笑起来,向着蒋叶投去了担忧的眼神:整天跟尸体打交道,小少爷的脑子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我先出门了。”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时候,他又是那个阳光爽朗的小青年了。 可惜即使江漫发现了他在搞小动作,也不会想到他真正想要做什么吧?因为那个念头……实在是在疯狂了啊。 疯狂到一般人根本不会去想,也不敢去想。 蒋叶带着淡淡的微笑向着警|察署走去,十分熟稔地跟遇到的人打招呼,任谁也不会发现,他的内心正在翻涌着无数骇人的黑涛。 而写了那封信的江漫,此时正在围观一场好戏,仆人甲正在被仆人乙抓着领子质问:“说!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玉?!” “什么鬼?!”仆人甲一把就推开了仆人乙,“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玉?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表情不似作伪,仆人乙失魂落魄地摇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喃喃地说道:“我的玉、我的玉不见了……” 他口中的玉,自然就是那块从胡生身上掉下来,被他捡到的血玉了。 他原本是把玉妥善地藏起来了,谁知道他今天惯例地过来看一眼的时候,却发现它已经不翼而飞了!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 对于他来说,可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那块血玉,他犹豫了许久,也没有敢找买家把它出手。 一方面,是因为胡生的死,让这块玉变成了一块烫手山芋,他可不想被怀疑跟胡生的死有什么关系; 另一方面,他总觉得这块玉透着一股不详的气息,他并不敢时刻将它揣在怀里,这也就给了小偷可乘之机。 这不,玉不就被偷走了吗? 他也不敢报案,因为那块玉的来源实在是说不清楚。 仆人甲看了他一眼,很是莫名其妙:“你别是发了什么癔症吧?你看你那穷酸样,能有什么好玉吗?谁会想去偷你的破烂啊?” 他看了一眼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床铺,不光是他的,江漫和仆人丙的床铺都被翻过了。理所当然的,仆人乙一无所获。 仆人乙却只是摇头,呆坐在地上,神情看起来颇为可怜,看的仆人甲也不忍心责备了。 只是还是有些不忿,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小声地咒骂着什么。 而江漫站在一旁,目睹完这一场大戏便转身离开了。他向外走着,手掌微微一动,手中便出现了一个东西,正是仆人乙遍寻不着的血玉。 第102章 怪异 镜头转回到青年身上。 两人坐上了去往警|察署的汽车, 青年一直看向窗外, 没有要出声的意思。 两人分坐在后排座椅的两侧,安老爷子咳了一声:“承泷啊,我呢, 年纪大了, 身体也不好了。人老了,就没有精力去打理家里的产业了。你能不能来帮帮我呢?” 青年看了过来,他又说道:“之前你大姐的事情, 你也别误会, 我只是让她帮一下忙罢了。家里的产业当然是全部留给你的。” 说起来, 他也有点疑惑, 为什么前一阵子莫名其妙就把商行给了安姒月,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青年闻言没有太大波动,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父亲,我觉得最近商行, 还是多进一些草药为好。”他语气淡淡地建议道。 汽车转瞬而过的一个街角,一个摆摊的小贩突然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呕吐不止, 周围的人惊骇莫名,良久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去找大夫!” 安老爷子自然是没有看到这一幕的, 小儿子愿意插手家里的生意,他就喜悦非常了:“好, 好, 我马上吩咐下去。” 他也不管有没有什么依据, 便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