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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人也转瞬间摆好了阵式,个个躲在了掩体后面架住了枪,全方位地保护着一栋小别墅。 张队骂骂咧咧地拿着对讲机,“这群狗日的,好好收拾他们!” 魏东棠死死盯着庄园内外的监控器,许久都没看见有什么动静。楚忆屏气敛息地站在一边,两人的手还一直拉着。 意料中的明目张胆的袭击并没有袭来,东棠眼神凌厉,扣好了防弹衣就往外走去。 “在这儿等着我,我出去看看。”东棠对楚忆说。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其他的了,楚忆只拉着他的手担忧地说,“你小心点!” 魏东棠点了点头,掏出枪推上了子弹,脸颊的线条依旧似大刀阔斧般劈砍出来一般的粗糙。 他同时递给楚忆一把枪,“留着,万一……会用吗?” 楚忆木然地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那人却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跳下了阁楼。 庄园弯弯曲曲,楚忆只能从电脑的摄像头看见东棠的身影。心里揪着一紧,手指压在扳机上,要不是没开保险,这下已经走火了。 楚忆身上的汗水顺着脸就滴进了脖颈里,太阳穴的血管都微微突起了。他见识过这群人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 魏东棠再怎么厉害,万一别人有什么重型武器,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楚忆一只手抓在木头桌板,五指都快扣进木头碎屑中了。 他最不想看见的,是这人刚走出门口,就像凋零的树叶倒在地上。 眼睁睁看着东棠偷摸出去,在庄园处检查了一圈。摄像头中他如一只丛林大猫般鬼魅地搜索了整个别墅,才靠在墙角拿着对讲机嘀嘀咕咕。 此时,桌子上的另一个对讲机也发出了声音。 “没有发现炸/弹,危险暂时解除。” 楚忆如释重负,赶忙拿着黑色的对讲机说:“你快回来吧,先进来再说。” 另一个声音传来,是张队的,“那群王八犊子放的阴枪打在哪儿了?” 魏东棠正打算潜进庄园的时候,忽然瞥见门口那个大大的写着“B”的号码牌被打落在地。 庄园门口还有个老式的绿皮邮箱,门虚掩着,一阵风吹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此时楚忆看见这人还愣在原地,急得直跺脚,拿着对讲机骂道:“你干啥呢?快他妈进来啊!” 摄像头里,楚忆只见魏东棠从那个绿皮邮箱里抽出了一封信件。 他们黑着眼,这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魏东棠深思了半响,眼神逐渐转到了侧边的树林之中。 密林深处,大块头对着林抱怨,“干嘛让我开枪打个破邮筒?” Troye还在喋喋不休地道:“为什么不让我打人呢?你……” 直到林转身过来瞪了他一眼,大块头才闭上了嘴巴。却又委屈得像条小狗似的,终于憋不住地上前问:“你让我放进去的那个东西,到底写着什么呢?” 林笑道,“要你命的东西。” Troye摆了摆手:“不想说就算了,干嘛骗我呢?” “你是真傻,还是装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搬了两天砖,顺便思考了下结局,就这四五章的事儿了。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魏东棠回来的时候,完好无损,没有受伤。他从楼底下跑了一圈,不知从哪儿叼着颗烟回来。楚忆双手撑着,坐在桌子沿上,收敛了些紧张的表情,可那担忧的眼神还是止不住地飘向那人。 刚才东棠在外面,把手伸进那个邮筒的时候,楚忆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万一是放的什么□□,他脑子里都能想象到这人在屏幕里炸成碎片的样子。 看着这人完完整整地走进来,楚忆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正半开玩笑地说:“什么东西你就敢伸手去拿,万一是什么危险东西,要你的命了!” 魏东棠走到他身边来坐下,递给人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我有数的,有数的。” 楚忆靠近他,双手不安分地捏着这人腰上的软肉,小打小闹的动作,消磨着那份担忧和害怕。 魏东棠一声不吭,细摩着牙,背脊微抖,强忍着楚忆的手指□□着他身体,一层一层地剥开那个欲望的心。 楚忆垂着眼睛,小声地说:“以后别那么莽撞,啥事儿都扛着。你也考虑考虑我。” 魏东棠坐在他边上,哑哑地从胸膛里“嗯”了一声。 楚忆知道这人没听进去,他那性子小时候就这样。东棠就从不会考虑自己的安危,往往是拼了命也要护得别人安全。他太了解这个人了,魏东棠这三个字就代表了他决计不会躲在别人的身后。 可千不愿万不肯,楚忆自己老想着,为什么小时候独独看上了这人。他也不帅气,勉强称得上帅哥,加上点硬气派,是有点魅力,可还不足以让楚忆把心的都托付给他。如若不是因为东棠有责任肯担当,楚忆还指不定瞧不上他呢。 直至后来长大了,楚忆也从来没变过心。这么多年过去,无论是身边的人,还是机会偶遇的,没有出现过东棠这种人。 楚忆有双识人的眼睛,他看得出来谁对他才是真的好。 自从遇见东棠那天,他就感觉出来了。眼前这人的外貌形态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大到他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可是东棠的里子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坚韧、倔强、有担当,不服输。就算经历了多少的挫折和磨难,眼睛里还是停滞着一种向往。 东棠是清白的、干净的,出淤泥而不染,并不是一副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模样。这人时不时的一个小动作,跟小时候如出一辙,就是个大号的大院头子。 他们渊源不浅,道阻且长。 楚忆两只拈着这人腰上的肉,硬梆梆的,使点劲就咯人,跟钢筋似的。魏东棠的手伸到背后,挠了又挠,痒痒。 楚忆冁然一笑,伸手把他的手拨开,又说:“我帮你。” 东棠顿了顿,没说话,默认同意了,任由楚忆的手在自己的背脊骨上滑过。 大大方方的妩媚却带着害羞的滋味,那股子躁动就仿佛已经不止流连于皮肉,已经深入了骨髓里。 楚忆一拍他的背,笑呵呵地骂道:“把这外套脱了,硬得很,我怎么给你挠?” 东棠还穿着刚才那件防弹衣,铁块隔绝了两人的亲热。他像是着了魔似的,说不出任何拒绝和反抗楚忆的话,默默地转过了身,把这一身坚硬的外壳剐下来。随即又解开了上衣,脱掉了迷彩的作训服,只露出一件黑色的背心和膨胀的肌肉。 小阁楼里光线不太充足,楚忆的一只手就慢慢摸索着伏上了魏东棠的腰杆。指甲剪得很短,工整干净,五个指头纯粹就像是肉嘟嘟的小手掌,紧贴着结实的肌肉。 手指仔仔细细地摸过腰背,又把东棠的背心往上提了提。那人裸露的后背呈现在楚忆面前,漫眼皆是横七竖八的伤疤,入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