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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泪混着汗水,淌了下来。 这个大汗淋漓的男人说,他死也不会放过自己,真好。夏雪晨带着最末的意识,昏倒在男人的怀中。 无情而温柔,疯狂而执着,放纵而宠溺。这个男人,名叫肖川。 作者有话要说: ☆、四九 人们常说,体育学院的女人是男人,男人是超人。肖川虽不是体育学院的男人,却也算超人。 他的体力惊人的充沛,受苦的是夏雪晨。9号宿舍楼,暑期只有夏雪晨一人留校。这便为肖川提供了极佳的作案场所。 起初,肖川还只是在宿舍内与夏雪晨活动。时间久了,想到整栋楼都空空如也,便放开了胆,楼道、卫生间、楼梯口,而且还时不时地换一下楼层。几天下来,9号楼遍地都是他们的踪迹。 “我的腰要断了!”每天被肖川换着法子折叠成屈辱的姿势,夏雪晨反心已久,只因不忍肖川扫兴,所以才一味隐忍。 “要不你TOP”某人毫不介怀地倡议道。 “我真的腰膝酸软。身体都合不拢了。”夏雪晨俯卧在床上,低声抗议。 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肖川凑近夏雪晨,温柔地为他揉肩捶背。就在夏雪晨误以为眼前的男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行为,准备休养生息一两天的时候,肖川的鼻息越来越沉重,为夏雪晨服务的手也开始变得毛躁不安分。 不祥的预感袭来。智取,智取,一定得智取。夏雪晨的思维高速运转,终于一语击中肖川的要害。 “亲爱的,不知道亢云现在怎么样了?” 肖川瞬间石化,安稳地端坐在夏雪晨身边。 “不知道。”没好气地说,谁叫亢云打扰了他的美事。 “他不是去找你妈了吗?”小心发问。 “嗯。”提到亢云,肖川总是少言。 “其实,其实咱俩可以回去看一下。你妈应该挺想你的。”作为中间人的建议。 “昨天才通过话,说挺好。他们俩也不知道怎样了。”微微皱眉,亢云的事总让他心烦气躁。 若不是因为要参加轮滑比赛,他不会留校。 “亢云毕竟是你的爸爸。虽然他曾经做错过,但他爱你。这你比我清楚。不要等到彻底失去才知道后悔。我曾经无数次在睡梦中哭醒,我求我爸妈不要撇下我。你自己决定。”说着自己的切身经历,夏雪晨继续静卧。 “回!”紧紧抓住夏雪晨的手,语气不容置疑。 雷厉风行的男人最有魅力。肖川无疑就是。 十五分钟之后,肖川和夏雪晨已经坐在了一路公交上面。夏雪晨的身下还垫了两个厚厚的殿子。 一路上,夏雪晨都显得急促不安。仔细询问,肖川才知道,他是担心见公婆。 “怕什么?他们的儿子在你手上,还有什么搞不定?”满是卖家求色的自豪。 “最好和我一条战线。”小嘴嘟囔嘟囔。 火车上的人很少,零星地坐着几个,互不理睬。列车中途并无小站,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小时。闲来无事,一些不好的念头在肖川的脑中忽现。 “小晨?”关心的口吻。 “有你保护,我已经不紧张了。”夏雪晨据实汇报。 “哦。有了垫子,舒服多了吧?”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瞄夏雪晨的屁屁。 “嗯。好多了。”无知的夏雪晨每次都后知后觉。 “哦。去下卫生间。”说完,便闪入卫生间。 三十秒之后。 “小晨,忘了拿纸了,给我送一下。”电话中的男人语气焦急。 “噢,噢。等一下。我把贴身的包拿上。”一阵手忙脚乱。 “啪”,厕所的门被肖川死死地扣住。 “你不是?”满脑的疑问。 “我……呜呜…”肖川对准夏雪晨的小嘴便是一阵猛吸。心中大呼上当受骗的夏雪晨只能又一次听之任之了。 卫生间的空间很是狭小,一下子塞入两人,变得更加呼吸不畅。还好,肖川经验老道,很快便得心应手。 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两人再熟悉不过。不过一小会儿,两人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列车在铁轨上疾驰,一一掠过的各色景致见证着他们的爱与痴。 车厢内依旧那么几个人,因为互不干扰,便都昏昏欲睡,偶有“呜呜啊啊”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丰富着这片死寂。 任何事情,第一次都非比寻常。 不曾有过的体验极大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肖川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富诗情画意,温柔的吻,温柔的爱抚,温柔的律动。肖川每做一个动作,夏雪晨都胆战心惊地期待着肖川更为猛烈、更为炽热的下一步的到来。 “啊~~~啊~~”夏雪晨依然跟随肖川的节奏,低吟浅和。 肖川动作娴熟,身体每一个部位的移动都足以令夏雪晨血管膨胀。 肖川曲线流畅、坚韧结实的身躯加速在夏雪晨的身体横冲直撞,直撞得夏雪晨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窗外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只有熟悉的满足感,如涛如 浪,一波强过一波,里面藏着被太阳灼烧的温度,热烈,直接。 肖川的进攻丝毫没有退缩,暴风骤雨一般,愈演愈烈,直到彼此尽数释放。 真是一次美好的旅行。肖川心中大喜,温柔爱抚着夏雪晨上等丝绸一般柔滑细润的肌肤。 钢铁一样的身躯任由夏雪晨瘫软地靠着,抽出湿巾,为夏雪晨和自己擦拭干净,整好衣物,横抱着夏雪晨回了座位。 一晌贪欢,困意绵绵,两人一觉睡到了站。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 出了火车站的出站口,夏雪晨心中一阵莫名的悲凉,家,真的没有了。回家,是多久前的回忆了? “小晨,过来,公交车来了。”不容夏雪晨反应,已经被肖川拉上了白色单层公交车。 “好紧张啊。”夏雪晨嘴上这么说,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婆媳矛盾从来是白热化的,何况,他还是个男媳妇。不担心才怪。 “怕啥?有我!”肖川一脸归心似箭的欢愉。 “让你来,你不来。来了,比谁都亢奋。”夏雪晨嘟嘟囔囔,紧跟肖川的脚步,生怕迷了路,被拐去当黑奴。他就是有着这样的奇怪念头,与生俱来,挥之不去。 电话响起。 “十分钟后到。”肖川简单应付了肖妈妈几句。 “好紧张啊,好紧张啊。”夏雪晨本想把该死的紧张感说出口,让内心静一下。谁知,越说越紧张,越想越害怕,浅绿色印花半袖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口,皱巴巴卷成一团,手心冒汗,开始不停地咽口水,就差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