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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你先别激动……” “飘云,我什么都听你的。”龙天佑紧紧的抱着她,他现在人很乱,说出的话也是乱七八糟的,全没了章法。 “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我怎样就怎样。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这还不行吗?还不行吗?” “天佑。”飘云摸着男人的头发,叹道:“不要这样。听我说,不是你不好。而是我,我还想去很多地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去农村教书,想让贫困的孩子也能受到高质量低成本的教育。这是我从小的梦想,我念师范大学也是为了这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些,只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今生今生不能完成这个梦想,我想我会死不瞑目。” 龙天佑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就这样很久很久。平静下来后,他冷笑一声:“你总是有理由。” 飘云一震,他这话说的很冷。 “算了,睡吧。”龙天佑转过身,留给飘云一个决绝的背。 飘云看着他的背影,没再说什么,侧过身,睡到另一边去了。 当天晚上,飘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寒城站在悬崖边上,一边看着她,一边向后退。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他却一点都不怕,甚至还在对她笑。悬崖下面刮来阵阵阴风,冻得飘云直发抖。 飘云说:“寒城,回来,那里很危险。” 寒城摇摇头,身后的夕阳仿佛一个溃烂的伤口,染红了朵朵白云,天与地之间,只留下一片浓腥的血红。 飘云吓得大叫:“寒城,回来。” 寒城却对她挥挥手,一个利落的转身,就纵身跳了下去。 飘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心脏仿佛被很细很细的丝线紧紧的勒着,几乎在失血中窒息,对着一室的黑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墙上的闹钟指到凌晨两点,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整个城市万籁俱寂。 飘云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身边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沉。起身走进厨房,倒了杯水,还是心有余悸。 这个梦太真实,太骇人了。 她不敢再睡,坐在阳台的小天地里,抽烟,喝水,压惊。 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看到十八楼的日出的时候,飘云揉了揉额角,她知道,她又该去文惠那里报到了。 第三十六章 人生如此变换莫测,没有人知道自己下一秒会遇到什么. “你说,最近一直梦到寒城自杀?”文惠推了推眼镜,再次求证。 飘云点头:“是,不过……” “不过什么?” “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我说不清楚。”飘云敲着自己的脑袋,“文惠,我最近的过得很糟糕。“ 文惠仔细瞧了瞧她的黑眼圈:“看得出来。你有多少个晚上没有好好睡觉了。” “记不清楚了。最近就没怎么睡。” 文惠叹气:“飘云,实在不行,服点药物吧。你再这样下去,别说是精神,身体也熬不住啊。” “真要这样?你知道,我一直尽量避免服用镇静类药物,我怕把脑子吃坏。” “飘云,心理调适不是万能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要借助药物。记得我跟你说过,这种病,不能拖。” 飘云一怔,添了添嘴唇:“文惠,你别吓我。告诉你,我胆子小,可不经吓。” “你看我像吗?”文惠又叹气,“早期抑郁症前兆。我也没想到你会发展到这一步。” “那,那怎么办?”飘云有点蒙,抑郁症,这么多年了,她防它犹如洪水猛兽。没想到躲了这么多年,防了这么多年,避了这么多年,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你先不要害怕,就目前的情况看,还不算严重,先吃点药。我明天就去北京请教我的导师,把你的个案交给她。你放心,她是这方面的权威,一定能帮到你。飘云,在我回来之前,你尽量不要给自己独处的机会,无论早晚身边一定要有人陪,明白吗?” “为什么?”飘云瞪大了眼睛问,满脸恐惧。 “抑郁症的病人很容易被一时的情绪左右,就好像鬼附身一样,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所以飘云,你一定要好好的,挺住了,完整无缺等我回来,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飘云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我吃药,不独处,不自戕,我等着你回来,全须全尾的等着你回来。” 飘云突然哭了:“文惠,我还是害怕,你可快点回来啊。” 从诊所出来,飘云刚抹干眼泪,就接到了龙天佑的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听语气,似乎很平静。飘云答应了。刚走两步,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寒城。 “飘云,我想见你。” 飘云心里一紧,说实话,她真的很想见他。她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仿佛一切都乱了套,脑子里所有的发条都扭成了螺旋型,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只有在学校见到寒城的时候,看见他完整无缺的,健健康康的站在她面前,她才能稍稍的安心。 “寒城,我晚上有事。” “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说好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一起倒数的,你忘了吗?” 飘云确实是忘了,忘的结结实实的。这几天她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过得云山雾罩,身边的世界好像蒙了一层塑料布,她看得见,可是摸不着,什么都把握不住。 “再说我们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飘云,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每天神神秘秘的,放学之后就看不见你的人影。” “我,我还能忙什么。还不是吃饭,睡觉,写稿,上网跟人瞎侃吗?对了,寒城,去北京的事跟柳阿姨说了吗?” 寒城停顿了一下,说:“说了,我妈很高兴。” 飘云问:“那你呢?” “飘云,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你说的学校我上网查过,没听说他们招特费生。何况那么好的学校,不缺生源,何必远隔千山万水跑到我们这儿来挖人?” 飘云想,这小子还真是不好骗。 “你想太多了,我们这里怎么了?现在很多私立学校为了创牌子甚至跑到农村去挖人。这名额原本也轮不到你,是我一个师兄在那当老师,正好专管这一摊,我求了好些日子人家才答应的。你怀疑我?”飘云干脆倒打一耙。 那边没动静了,飘云的一颗心悬着。半天后,寒城说:“我是怕你为了我委屈自己。你的路已经很难走,背上你妈一个就够了,我不想你把我也扛在肩上。” “寒城,你听着,我妈从来就不是我的负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养育之恩比天大,我为她做什么都不过分。如果说到负担,过去那么多日子,我颠三倒四的折腾你,你整夜整夜的陪着我,谁有我麻烦?谁有我这个负担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