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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艰难地压抑住,说完便转身回了房。 “是。”清烟和清末照做后,就去另一边敲门了。 回到房中的季景江,慢慢地将佩剑擦拭过后,给自己挑了一件稍显喜庆些的深紫色衣服,才走了出去。 开门时吹进来的风,将桌上的纸张全数吹落在地上,上面都写满了字,写的都是……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比武大会 时间飞逝,很快江湖又迎来云季山庄的两大盛会,青桑大会与比武大会。 今年的清桑大会很快就落幕了,因为张庭在此大会上大放异彩,很快赢得了第一名,取走了今年的七彩琉璃段。 而比武大会,因为是季景江正式掌权后的第一届比武大会,所以开场要由季景江亲自进行一场比试,对手就是去年比武大会的优胜者。按规矩来说,这两人都是不能参赛的,但是为了给比武大会助兴,所以两人进行一场比试,这场比试并不算入比赛成绩中。 “季少庄主,风痕大侠,请。”比武大会的主持人自然是李飞霜,她伸出手请季景江和去年的优胜者风痕上台,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两人,给两人让开路来。 “风大侠先请。”季景江笑得温润,风痕与季景江算是忘年交,也不谦让,率先走上了擂台。 季景江也跟着上了台,两人摆开架势打斗了起来。 两人不争输赢,尽显潇洒姿态,斗得淋漓尽致,台下叫好声连连。 这时,季景江却突然觉得心口一紧,脚下不稳,险些没站稳,风痕自然马上注意到季景江有所不适,于是不做声色地扶稳季景江,又虚晃一招败下阵来。 “是风痕输了,季少庄主武艺高强,风痕甘拜下风!” 风痕立在擂台下,给足了季景江面子,季景江点头以示感激,稳住了气息,道:“风兄,承让了。” 李飞霜上台继续主持接下来的赛程,季景江假装无事地走下台来,与风痕一道进入大殿入座。 “多谢风兄。”季景江偏头低声感谢风痕。 风痕但笑不语,并未偏头看向季景江,只是摇头表示无事。 “此番多谢风兄前来,实不相瞒,景江尚有一事相求。” 风痕疑惑地看向季景江,正色道:“你我兄弟二人,不提‘求’字,你只管说便是,但凡是风某力所能及,必定全力以赴。” “想必风兄已经看出,我气息不顺,内力受阻,若不是靠着庄内灵药的调养,我早已血脉逆行而死,”季景江想要保持正常,要花比常人更加多的内力和精力,至今日早已是疲惫不堪,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风兄的五脉神功之内力,景江想要借来一用,本是我自作自受才至于此,现下又要劳烦风兄替我调理,当真是……” “景江言重了,调理罢了,风某定当尽全力帮忙。”风痕早就看出季景江脚步虚浮,想是受了什么内伤,此时季景江说出缘由,他自然不会拒绝。 “如此,景江便多谢风兄了。”季景江本想起身行礼,但是被风痕阻止了,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季景江行如此大礼确实不妥。 后来的几日,季景江都没有出现在擂台之下,而是由风痕在庄内替他治疗内伤,接连五日的调理,季景江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为了云季山庄,季景江也已能将心中的伤痛压制大半。 这日是比武大会的最后一日,本要继续疗伤的季景江却突然想要去看看,于是取了酒与风痕一同去观看。 鬼使神差地,二人并未至擂台,而是择了一处屋顶,一边饮酒一边观赛,乐得自在。 醉眼朦胧中,季景江觉得自己似乎眼花了,竟然看到周永怀出现在擂台之上,季景江随即轻笑一声,仰头将手中酒壶一饮而尽。 怎么可能?周永怀尚在皇城,怎会出现在这擂台之上? 风痕却注意到这一细节,目光紧紧锁定在擂台之上。 “怎么?擂台上有你在意之人?” 季景江并不回话,而是闭着眼对着天空。 “我看看,是那彪形大汉?”风痕说着就自顾自地摇摇头,接着问道:“是那个白衣公子?” 季景江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说话,风痕也不恼,继续环顾着擂台下的围观者,道:“既不是擂台之上,那便是台下的,苏家姑娘?不能是镖局那个疯丫头吧?还是……” 风痕没有继续说,季景江睁开眼睛看向风痕,风痕“哈哈”笑开来,打趣道:“怎么?你喜欢的果然是那个白衣公子?” 季景江疑惑地偏了偏头,问道:“风兄怎知?” 风痕笑得更开心了,声音大到季景江都担心下面的人会全部看向他们。 “我便只是诈你一诈,没想到你当真喜欢的是那白衣公子。” 季景江无奈地躺倒在屋顶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你怎不选别人,偏偏选他?” 风痕眼珠一转,饮下一口酒,道:“你且看那白衣公子,细皮嫩肉的,倒像个姑娘,不食人间烟火的,分明是五指不沾阳春水之人,哪有半分像个江湖人?况且……” 风痕也学季景江一样躺下,接着说道:“他那功夫,明显出自你云季山庄之手,这比武大会有约,云季山庄在册弟子不能参加,所以他必然与你云季山庄,与你季少庄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季景江连连摆手,道:“真是怕了你了,风兄识人之眼力,景江拜服。所幸,今日我没有至擂台。” “这又是为何?”风痕转过头来看着天,道:“你既无法忘怀于他,他也特意为你而来,为何不见一面呢?” “我不知他此来何意,许是看上我庄内的惊鸿扇了吧……”季景江叹了口气,再次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时至今日,他已不做他想,只想好好守着云季山庄。 “惊鸿扇?倒是值得特意跑一趟,反正内人是爱不释手了。”风痕点点头,去年赢下的惊鸿扇,请了高人题字,赠予他的发妻,至今她都还一再与外人提起,欣喜地不得了。 “便当他是为了这扇子而来罢……” 季景江幽幽一声轻叹,不再说话。 两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耳边只余下擂台之下的叫好声。 “哎景江!快看,小公子受伤了!”季景江差点便睡着了,但是风痕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将他惊醒,他坐起来一看,那公子的白衣之上已然沾满血迹,倒在擂台的栏杆边。 季景江一惊,下意识就想冲过去,转念间却又压制下来。 “你不去吗?”风痕问道。 “擂台之上,生死无关他人,是他自愿上台的。”季景江皱了皱眉,狠心说道。 风痕摇摇头,继续看着擂台上的动向,白衣公子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