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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照顾,不像我认识的你。还有,刚才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看他的眼神,很像我曾经在你眼中见到,只向我表露的......”温柔。 秦邦昊专注的看着锅中的沸水,端起锅旁的小碗,一点点的把水倒进锅中,这才淡然的开口。 “越琅,你想说什么?” 突然意识到什么,越琅握紧双拳,克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艰难的开口。 “抱歉,我想是我多想了。你怎么可能会对他、他产生那种畸形的感情,对、对吧?” 秦邦昊没有回答,无言的看着面前的人僵硬的笑着。见到秦邦昊沉默,越琅的身体越发颤动,抖动的手紧紧环抱着臂膀。她勉强的扯动嘴角,艰难的开口。 “当然,我没有资格问你这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知道越琅现在情绪激动,但秦邦昊始终不能对朋友撒谎,这是他的原则,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变的原则。收回视线,秦邦昊把煮好的面和荷包蛋倒入碗里,打开柜子拿筷子,同时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对谭宥溪.....” “住口!” 越琅疯狂的冲进秦邦昊怀里,后者踉跄的后退一步,“啪”的一声,他胳膊肘撞到桌边缘面碗上,地上多了一滩面糊和碎瓷。怀中的越琅尖叫着,重复着“你疯了”、“你不能这样”,秦邦昊保持沉默,即便越琅的哀嚎祈求,也不能让他说出违心的话语。 “我现在太难看了!太难看了!你可怜我一下,不行吗?现在跟我撒谎,让我安心的离开,不行吗?” 明明是疯狂的表情,越琅痛苦的眼神,却比以往来得清明,她哀求的低吼着。 秦邦昊闭上眼,抬头,面容微微扭曲。 “越琅,对不起。我不会对朋友撒谎,一次也不能。” 虚弱的哭泣着,越琅最终无力支撑自己,瘫坐在地上,秦邦昊保持沉默。客厅里再一次传来门铃声,屋内的两人都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暇顾及。他们不知道,谭宥溪此刻就在门外。 在寒风中颤抖着身体,谭宥溪按了数次电铃,却都没有得到回应。捏紧羽绒马甲的领口,他坐在门前楼梯上,被冻僵的手指,艰难的调出秦邦昊的名片,而后按着通话键,放在耳边仔细的听着。直到绵长的嘟嘟声,最终变成机械的女声,谭宥溪抿着唇,把帽子戴上,双手环抱在胸口走下楼梯。没走几步,隔着围栏,他看见前辈屋内的灯光,顿了顿,最终还是快步跑离。 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付了出租费和地铁票的钱,谭宥溪站在站台柱子旁边,看着超市闪烁的大字,却不能进去。 他已经没有钱买草莓牛奶。 公共椅子都有人坐,环顾四周,谭宥溪默默的走向最空的椅子。那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年纪跟他差不多大。男人旁边的座位上,摆着很多乱七八糟的食物,有漂亮的蛋糕盒子、热气腾腾的水果派,还有......草莓牛奶。 见他走近,男人慌忙收拾东西,似乎想空出位置给谭宥溪,又好像在这途中察觉到对方专注的盯视,原本微笑的唇弯的更深,拿着草莓牛奶,递给站在旁边的谭宥溪。 “给你。” 谭宥溪没有立刻伸手接,默默的看着那人两三分钟,只看到头顶五颗黯淡的星星和一堆问号。但是,补血在任何时候都是最重要的,接过牛奶,谭宥溪坐到椅子上,顿了顿,转头朝身边小声说着。 “谢谢。” 男人正挖了一口蛋糕塞进嘴里,听到这话,笑的很开心,还摇摇头表示不用客气。冰凉的牛奶顺着吸管到嘴中,伴随着微甜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谭宥溪吊高的眼角,慢慢的回到惯常的位置。一瓶牛奶下肚,谭宥溪捏扁牛奶盒,呆呆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他已经在吃第四个蛋糕。 “我有很多甜点和果汁、牛奶,你别客气,随便吃。” 谭宥溪沉默的摇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而后者视若无睹,专心吃着自己的蛋糕。最终,没有克制自己好奇心的呆木,见到男人伸手去拿第六块蛋糕时,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腻吗?” 男人笑着回答。 “还好,我每年只有在这天,才能随心所欲的吃甜点。其它日子,他们都不会让我看到任何甜食。” 也不在意谁是话中的他们,谭宥溪只想到一个解答,并为此更加疑惑。 “生日?” “不是,这一天是我们家祭祖的日子,也是我给父母,还有二叔扫墓的日子。” “对不起。” 谭宥溪拿起草莓牛奶递给男人,后者的视线悄然的停留在呆木脸上,借着拿牛奶的姿势移开注意力,他的笑容再度扩大。 “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明明是悲伤的日子,却在地铁站台上吃甜点。大概是他们离开的时候,都说要给我带甜点,却最终都食言。每到这个时候,我对甜点的渴望就无法克制。” “......... 而后,男人意外的打开话匣子,谈及他暴躁的哥哥,花心的弟弟和可爱的妹妹。谭宥溪还知道,他有两个很乖巧的侄子,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并与许多长辈生活在一起。他只是默默的听着,不知不觉中,也吃掉一块蛋糕,还多喝了两瓶草莓牛奶。 身边突然出现两个高壮的男子,其中一人在那人耳边小声说着什么,男子微微颔首,笑着看谭宥溪,站起身,伸伸懒腰。 “你已经错过很多班车,现在该走了。” 晕乎乎的接过男人递来的袋子,谭宥溪跟着那人走进列车里,又呆呆的看着男人走出门,而后列车开动。他这才想起手中多出的重物,打开一瞧,里面三四瓶草莓牛奶,还有几块草莓蛋糕。把袋子放在身边的空位上,谭宥溪嘴角微翘,原来碰上了隐藏的补给NPC,真好呢。 到达目的地,谭宥溪走出列车,或许是深夜时分,站台上人很少。掏出已经关机的手机,谭宥溪抿着唇,考虑是否开机给李云海打电话。之前他就发过一条短信,李云海未必会发现。可是开机,就会接到其他陌生人的骚扰电话。 “宥溪!你怎么现在才到。” 伴随着由远至近的呼喊声,谭宥溪被突然窜出的黑影紧紧抱住。抬头看着来人,某呆木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