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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突然就成了陆宥歌。其实之前陆一泓也和我聊过,陆明之本来就极力反对过这门婚事,现在这结果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当然,我知道你妹妹并不在意和谁结婚,但还是有必要和她讲明一下,免得结婚的时候还叫错丈夫的名字。” 应珊在说这些的时候就像是在复述公事布置任务一样,理所当然又听不出任何情感波动,让应尧觉得有些冰冷。 “那,这个又是?”应尧垂着眼睛看着应珊手中的档案袋说道。 “他小儿子生活在国外,信息太少,陆一泓倒是难得贴心地邮了一份陆宥歌的资料给我。”应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属框眼镜,把资料递给应尧,“年龄倒是和应月相符,十九岁。” 应尧接过档案袋把线扯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份厚厚的资料,他全都拿了出来,首先投入眼中的是张一寸头像,照片上的人额前有正好不遮挡眼睛的碎刘海儿,一双浓厚的剑眉在刘海下若隐若现,那双圆润又锐利的杏仁眼能看出在拍照时死死地盯着照相机的焦距。高挺的鼻梁和带有唇珠的薄唇……照片上的人……应尧攥着资料边缘的手渐渐收紧。他神情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每一张纸,生怕自己看漏一个字,喉结上上下下随着翻阅的声音缓缓滚动,终于,应尧的眼睛定格在一张陆宥歌小时候的照片上,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在那里。 一秒,两秒,三秒……“啪”得一声,资料散落了一地。 “怎么了?”应珊来不及担心地板上的凌乱,因为应尧骤然变白的脸色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应尧往后踉跄了两步,左手抚上自己的胳膊近乎掐似的使劲攥住,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必须冷静下来。 “不舒服?”应珊又问,一向冷清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些热乎。 “别担心,”应尧弯腰一边捡一边笑着说,“可能最近天变冷了,我睡觉又不注意着凉了,刚刚胃突然抽了一下。” 应珊绕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等着他说实话。 应尧把资料又整齐地放回档案袋,双手交到应珊手中,眨眨眼睛:“好吧,我错了,事实上我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餐,刚刚遭到了胃对我的反击。” 应珊叹了口气,朝二楼提高了些音量:“刘嫂,做几个少爷爱吃的菜。” “好的,应总。”未见其人先听见声音,紧接着一位身材略微臃肿的中年妇女就手脚麻利地从房间出来下楼而来。 “妈,”应尧拉着应珊坐下,“我们什么时候和陆家见一面?婚姻大事,总得有个商量嘛。” 应珊说:“我本来也是要找应月谈这件事,谁知她不接电话不说竟然还敢关机。时间定在下周。” 应尧摩挲着腕上的爱彼手表:“就应月那性子,婚礼现场能去就给足我们面子了,实在不行,下周我陪您去,正好新戏也刚拍完,最近有的是时间。” “也好。”应珊本就如此打算,“把下周末的时间空出来,穿得正式一点,到时候别又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头发也给我扎起来。” 应尧酷爱休闲的打扮,四季潮流风衣,运动衫系列都一柜一柜不带重样的,他还留了个发尾能扫到肩膀的微波浪卷发,作为一名艺人,耳洞耳钉他也必不可少。平时应珊也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有她在的公共场合下她可不允许这样的儿子来和自己站在一起。 “好啦,您放心。”应尧爽快地答应,把手伸风衣口袋,不由自主地摩挲起刚刚他偷藏起来的照片。 应尧陪应珊吃了点东西,应月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又是彻夜不归,母子俩又聊了几句,应珊明显看出应尧说话心不在焉,想是他拍戏太过劳累于是主动结束话题让他回房休息,应尧也不再勉强和应珊道够晚安后便急匆匆地上了二楼。 应尧几乎是冲着跑进自己的房间,他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以至于关门时发出“嘭”的巨响,然而现在的他仿佛断绝了与外界环境的一切联系,环绕在他耳畔的全是心脏扑通扑通下一秒就要跳出来的声音。应尧倚在门上,身体缓缓下落,最终滑坐到地上,手指颤抖着掏出被他偷偷藏起来的照片,盯着看,一直看。渐渐地,渐渐地,就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喜欢本文的读者,希望点一下收藏哦~虽然你们只是点一下,但是对作者用处很大的,鞠躬感谢 第二章 “爸,找我.干嘛?”陆宥歌无视秘书小姐的阻拦,冒然闯入东盛董事长的办公室。 “董事长,对不起,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已经尽力拦他了,可就是……”年轻的小秘书向被打断交谈的两位大佬拼命解释,急得脸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 “没事,你去忙你的事吧。” “是,董事长。” 陆一泓波澜不惊:“所以这两个条件必须谈下,剩下的你下午三点再过来一躺。” “好的,董事长。”这人走时默默从陆宥歌身边经过,临走时带上被打开的门,封闭的办公室只剩下陆宥歌和陆一泓两人。 “你冒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所以爸,有什么事是不能在家里或者电话里说清楚的,非要把我叫到这来。”陆宥歌靠在墙上,不耐烦道。将近一米九的他拥有着完美的身材,双手随意插在黑色宽松冲锋大衣的口袋中,衣服上的潮牌印花logo浮夸地蔓延了大半的背部。今天他的发型依旧个性,额前的刘海儿遮挡了半边眉眼,但也挡不住他拽五八万的眼神。 陆一泓用笔敲了一下桌子,看着墙上的钟表示意道:“看看你迟到了多长时间。”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陆宥歌的火也冒上来了。从幼年起就生活在美国的他才刚回到B市没几天,还是在袁叔不在的情况下,就被陆一泓强制命令来公司找他“谈心”。他一大早起来,在正好是上班时间、车水马龙的B市,愣是整整绕了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陆宥歌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路痴,GPS也救不了的那种。当然在面对陆一泓这种“不可理喻”的要求时,像“爸,我不认路,能不能让人来接我”、“爸,我在路上堵车所以迟到了,你昨晚睡在公司当然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多堵”等等这种话是绝对不可能从陆宥歌嘴里说出来的,他不会示弱更不屑为自己辩解。当然,任何人都不行,陆宥歌从小到大就是这么自孤自傲过来的。 陆宥歌憋着一口闷气索性不开口了,就等陆一泓要说什么。 陆一泓从上到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两排闪耀的耳钉、胸前的大金链子、绿色军装裤、长筒马丁靴……他无奈叹气:“一会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