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 (淫规训诫 当众跪行 忍辱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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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三】 楚王言出必行,执起金链,硬生生将顾寒舟从屋舍内拽出,强迫他跪伏于地,以最卑微的姿态随他在醉春阁内“遛弯儿”。 极尽羞辱的器具加身,廊上的夜风如同沁了冰水,拂过赤裸的肌肤,顾寒舟压住些微的战栗,垂眸望着泛出幽光的砖石地面。 楚王扬手一提,扯得他咽喉处的珍珠颈圈一阵收紧。他身子被迫向前一倾,挂在胸前红樱处的铃铛脆生生作响,引得楚王开口讥嘲道:“走罢!若忸忸怩怩耗到天明,不能令本王尽兴,欠下的本王自会从你同窗身上讨还。” 威胁之语听得多了,顾寒舟并未显出怒色,只沉默着撑起身子,向前膝行了两步。 啪——!啪——! 清脆的竹板击肉声响起,却是他身后立着两名青铜兽首壮汉,一人手持一块薄且宽韧的青竹板子,在后方监刑惩戒。 楚王盯着他被抽打得泛红微颤的臀肉瞧了几眼,抬首一个眼刀,两人立时会意地探出长靴,将顾寒舟双膝往两侧踢踹分开,迫他袒露出红软的私密之处。 楚王以鞭梢点在他臀缝之上,居高临下斥道:“本王的吩咐转眼便忘。该罚!”手上一攥,让顾寒舟抬起玉白的颈项,对上他那双蒙着水雾的眸子,训话道,“淫奴随行时该守何等规矩,给本王从头念一遍!” 顾寒舟咽喉似堵了块烧红的火炭,双唇微张,一时竟吐不出半个字。 啪——! 竹板在臀上重重抽挞,他身形一晃,方才盯着楚王冰冷的目光颤声道:“前胸贴地……后臀抬起……” 啪——! 嫌他说得慢了,另一侧臀肉也遭了责打,细嫩肌肤被严厉叩击,柔白的底色上沁出一片晕红,好似抹了淡淡的胭脂。 楚王也用鞭梢在他臀缝轻轻一敲,才听他极轻极缓地道:“分腿……露私……摇尾犬行……” 嗖——啪! 毒辣的鞭梢落在臀缝之间,顾寒舟肩胛猛地收紧,如同被钉住的蝶。楚王讥嘲道:“本王是怎生教导的你?枉你还是朝廷的探花郎,一套淫奴的规矩都念得如此敷衍,若是办起正事,还不得成日偷工减料,糟蹋俸禄?” 花径被鸽卵塞得鼓鼓囊囊,里外正是分外敏感之时。穴口嫩肉被残忍责罚,顾寒舟疼得眼前昏黑,哽咽声在喉中打了几转,还未缓过神来,又听得楚王厉声道:“不中用的玩意儿!仔细了你的皮!” 嗖——啪! 话音未落,毫不留情的鞭挞袭上臀缝,从玉茎到穴口全被吻遍,顾寒舟前臂一软,不由伏倒在地,泪珠无声落下两点湿痕。 “挨几下鞭子,就要哭哭啼啼混过去?休想!”楚王一脚踹在他肩头,冷笑道,“起来!一边爬,一边跟着本王再念一次!” 嗖——啪! 腿间剧痛如烧,楚王的声音亦如同闷雷般响在耳旁,轰然道:“淫奴顾寒舟,随主出行,须严守规矩——念!” 嗖——啪! “呜……”顾寒舟迎着狠辣的鞭挞,强撑起酸痛的身子,还未立稳,便被楚王用力拖拽往前膝行一步,双腿尚打着颤,臀后又是两声清脆的拍击。 “——念!” 楚王往庭内屋舍瞥了一眼,顾寒舟从泪雾中望过去,见纱窗上灯光映出剪影,一个壮硕身影持长刀守在榻前候命,知道楚王手段卑劣狠毒,忍着酸涩道:“淫奴……顾寒舟……” 嗖——啪! “大声些!听不见!” “淫奴……顾寒舟……!” 嗖——啪! “呜——随主……出行……!” 嗖——啪! “须……严守规矩……!” 嗖——啪! “一边念,一边给本王爬着走!”楚王手上长鞭挥舞,喝道,“继续!” 嗖——啪! “呜……” 嗖——啪! “跟着本王念——狐媚不可遮!放荡不得敛!” “狐媚不可遮……呜——放荡……不得敛……” 嗖——啪! “骚乳应贴地,贱臀要高撅——念!” “骚……咳、咳咳——” 嗖——啪! “念!” “骚乳……应贴地……贱、贱臀……要高撅……咳……” 嗖——啪! “哭什么哭!本王看你快活得紧!淫穴须大敞,浪腿当分撇——念!” “咳、咳咳咳咳……” 嗖——啪! “快念!” “咳……淫穴须大敞……浪腿当分撇……” 嗖——啪! “念得有气无力的,成心与本王作对,嗯?!” “……” 嗖——啪! “再大声些!摆尾迎客到,位卑不如犬——念!” “摆尾迎客到……位卑……不如犬……” 嗖——啪! …… 一字一句,哽咽着念出屈辱的规矩,鞭梢于臀缝间不住驱策,顾寒舟摇摇颤颤,被楚王拖拽着向前爬行。动作稍一迟滞,或是双腿分得不够开,背后监刑的壮汉手上竹板立时狠劈而下,将可怜的臀肉抽挞得红肿发烫。 一路责打声不绝于耳,青砖面上洒下点点泪痕。 昏昏然撞在门槛上,四面喧嚣环绕,他一抬头,赫然惊觉楚王已将他引到内院楼阁之前。 “嗬!快瞧!” “是那美人儿!” 阁中惊呼声此起彼落,本在观赏高台歌舞的众客目光骤亮,如围剿猎物的豺狼。 顾寒舟不由背脊一僵,手足如冻住了似的定在原地。虽如前几日般戴上镂金面具,遮掩住身份,但在人前赤裸跪伏,他仍是万般难堪。楚王连挥几鞭,在他凝雪般的肩背上抽出道道红痕,他反向后退了些许,再不肯向前。 “躲?你以为能躲得开?”楚王嗤笑一声,用蛮力攥住他脖上的珍珠颈圈,将他粗鲁地提进阁内,推入不怀好意的人丛之中。 几双湿热的手掌一探而上,趁机在眼馋了几日的“美人儿”身上亵弄。楚王摆手将人逐开,拖着顾寒舟,轻车熟路地步上高台。 台上腰肢纤袅的美姬早被有眼色的老鸨请走,红绸面上散落着各色绢花,楚王靴尖践踏于其上,戏谑道:“淫奴,见了这许多绢花,穴儿可是又痒了?” 顾寒舟被他攥起颈圈,抬高一双盛着水光的眸子,眼尾的晕红似比花瓣更温软动人。楚王伸手欲要碰触,指尖在半空一滞,旋即狠狠攥住顾寒舟一缕墨发,喘着粗气恨声道:“你这狐媚子!尽耍些惑人的手段!”扭头再不看他,支使小厮搬上各色器物。待将人摔到一把通体沉黑的圈椅中,扼住那脆弱的颈项时,他才伏在顾寒舟耳旁,磨着牙道:“顾寒舟,今夜你那淫浪功夫要对着客人尽情地使,若推三阻四,不肯乖乖听命,如同方才死赖着不进门——”说着一指身旁青铜兽首的属下,道,“你回去选个人,先在身上赏一刀!” 顾寒舟坐立起身,细长手指绞住楚王袖摆,水雾迷离的双眸中尽是求恳,低声道,“求殿下……宽饶一回!奴……定会乖乖听话……”这话说得极轻极软,楚王只觉耳朵发痒,乌金面具下的面色变了几轮,粗声道:“放肆!”并未应诺,却也瞥了属下一眼,并未坚持让人回去动刑。 顾寒舟指尖擦着他衣摆垂落,拂过他腰边时顿了顿,五指强行收拢,抵在圈椅坚硬的扶手之上。 楚王按住他肩头,硬邦邦地道:“本王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你若真心想护住那几个穷酸书生,今夜便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顾寒舟后背抵在冰凉的雕花上,颤声道:“是。” 啪的一声,楚王抬手拍击着圈椅扶手,命令道:“腿分开!抬高!搭到上面去,臀儿掰开了,让客人们好好瞧瞧你那口淫穴!” 顾寒舟气息陡然凌乱,腰身一跃,似要从楚王掌中挣脱,却被楚王在肩头重重一压,呵斥道:“这就是你说的——乖乖听话?” 肩头似压了千钧的力道,顾寒舟垂首,带着泣音道:“奴不敢。”态度似是温驯已极。他两条叠在一处的双腿缓缓张开,迎着四面火热淫猥的目光,将那嫣红软嫩的密处袒露人前。 “抬起来!”楚王喉口一紧,哑声催促道,“里面的鸽卵若弄碎了,本王要你好看!” 灯火被泪光晕开,顾寒舟满目破碎残影,掩去那些贪婪狰狞面容。他鼻尖酸楚,忍着啜泣将玉竹似的光润长腿抬高,分搭于圈椅两侧扶手之上。 后臀被楚王粗糙手掌一托,指腹擦过红肿软烫的密缝,抵于穴口不轻不重地揉按几下。 周遭响起兴奋的抽息声,不堪入耳的淫语连绵四起,字字如刀。 “好奴儿。”楚王舔了舔唇,道,“今日当众鞭穴的例刑还未罚,本王赏你个情面,你亲自动手来掴,一百三十六记,抽足了就不必行鞭。”手指于穴口放肆地亵玩,不住欺凌娇嫩的软肉,又道,“但有一条——若是掴的力道不够,想要浑水摸鱼,唱刑的人可不会计数。” 见顾寒舟怔怔不语,泪珠在眼中含而未落,楚王一面玩弄他密穴,一面哑声重复道:“乖乖的,听见了么?你这淫奴——要亲手把淫穴掴肿了,给客人们赏一赏。”说着一掌重重劈上红嫩的蕊心,扬声道,“一百三十六记!照着这个力道!” 啪! “听见了么?”楚王见他不曾应答,又是一记重击,威逼道,“还不动手?你晓得后果!” 残虐之令加身,顾寒舟强忍屈辱,带着哭腔道:“……是!”目光定在楚王腰间一霎,他立时又咬牙转头,颤抖着抬起手掌。 啪——!啪——!啪——!啪——!…… 清脆的掴打声不断响起,夹杂着破碎的泣音。唱刑人一五一十地数着,到后半程,顾寒舟腿间已是通红一片,实在凄惨可怜,但规矩反严苛了几分。酸软的手掌劈在肿烫穴口,迸出湿软的闷响,不复开始的清脆,楚王借故挑刺,顾寒舟往往抽击了五六下,唱刑人的数才添了一回。 啪——!啪——!啪——!啪——!……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啧,这几下轻飘飘的力道,也能计数?再来!” 啪——!啪——!啪——!啪——!…… “一百零一、一百零一、一百零一……”唱刑的数目几近停滞,最后的三十余下,似是遥遥无期。 顾寒舟手臂如灌铅一般,手掌如烧着一团火,劈在辣痛的密穴上,贯入钻心的痛楚。这出残忍戏码取悦了阁中众客,窃笑声、嬉闹声、赞叹声始终不绝。 一人痛辱加身,百人笑乐玩赏,荒诞如此。 顾寒舟几缕墨发垂至额前,发梢滴滴冷汗跌落如珠。双目发涩,口中腥甜,他迎着众客的指点取乐,羞怒到极处,反露出了一个笑,眼底却寒凉透骨。 啪——!啪——!啪——!啪——!…… 挥掌至麻木,他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一般,方才听得唱刑人道:“一百三十六!” 手臂无力坠下,还未缓过一口气,肿烫的软肉就被楚王轻佻翻弄。那手指毫不留情地戳在收紧的穴口处,楚王假惺惺叹道:“瞧着甚是可怜!只是乖奴也着实喜欢,连穴儿都舒爽了,是也不是?” 顾寒舟腰身酸疼得近乎折断,搭在扶手两侧的双腿缓缓收拢,双臀夹住肿痛如桃的密穴,直如贴在滚烫的炉火之上。他垂下眸,已是浑身虚乏无力,仍温驯地道:“是。” 楚王难得见他荏弱乖巧,软得如一团棉絮,一面得意一面警觉,上下打量他一阵,从小厮手上寻来一个漆盒,掷到他身上,道:“打开,都挂起来。” 啪嗒一声,漆盒正正砸在小腹之上,顾寒舟体内被鸽卵胀满,受此一击,花径猛然绞紧,推得鸽卵向外一冲,被掴打得红肿的穴口如半开的蓓蕾,芳心微吐,现出小片雪白卵壳,却又立时羞涩翕动,一点点将之润含回去。 顾寒舟艰难喘息许久,方才攒足了气力,抬手去够身上漆盒。谁知掌心尽是冷汗,漆盒触之湿滑,一个抓握不稳,竟从他腿间跌落,砰的一声磕在红绸面上。 楚王冷笑出声,双手环胸,道:“拾起来,继续!” 顾寒舟足尖抵地,浑身颤得厉害。稍一撑起身子,便如玉枝倾折,狼狈地摔下圈椅。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他似跌得狠了,半晌也未能缓得过劲儿。 楚王一脚踹在他腰上,将他粗鲁地掀翻,喝道:“起来!”连斥了几声,见顾寒舟如同被剪断羽翼的白鹤,每一起身半途又摔回去,任如何挣扎也无用,方才不耐地将人捞起,扔回圈椅上。 他动作粗蛮,顾寒舟腰身一仰,红肿不堪的私处重重砸在椅面上,一霎剧痛贯心,疼得他只能张口抽息,连半点泣音都吐不出。 楚王见他被痛楚折磨得厉害,反倒收敛了几分躁意,不声不响掀开漆盒,取出三个纹饰各异的错金贯耳壶,揪起他胸前红樱,用钝齿银卡咬住娇嫩的尖儿,一边一个将贯耳壶挂了上去。 “!!” 贯耳壶制得颇为轻薄,只有巴掌大小,却也不是之前的铃铛可比。银卡咬在脆弱的嫩尖上,直将那樱果似的两点拖长了三分,嫣红晕染之下,别有一番艳冶动人。顾寒舟面色煞白,抬手抵在楚王手腕,想要制住他残忍的动作,却被他轻易甩开。最后一个贯耳壶用丝弦栓起,从双丸根部圈圈缠绕,最后悬于顾寒舟玉茎之上。 眼看顾寒舟疼得不住挣扎,楚王上前一把扼住他颈项,低声逼迫道:“奴儿可是反悔了?也好,本王这就让人将那几个书生收拾了,腾出床榻送你回去休憩。” 顾寒舟果然立时乖顺不动,含着泪任他摆弄。 楚王捏住他后颈,如同安抚幼兽一般替他将凌乱的墨发理顺,叹道:“果然是贱皮子,非要使些手段才驯得住。”转头望向四面伸长脖子观赏的客人,扬声道,“诸位!圣人有句话怎么说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家这奴儿尚有几分姿色,若诸位看得入眼,今夜就让他陪诸位耍弄一番!” 四面传来阵阵叫好声,更有惯爱凑热闹的人,几乎将巴掌拍烂了。 “诸位可瞧得出——这是什么?”楚王指尖在顾寒舟胸口挂的贯耳瓶上一敲,叮当一声迸出,清脆悦耳。 “小瞧人了不是?”周遭客人纷纷道,“都是耍惯了的,哪个认不出是投壶之戏?!” 楚王在顾寒舟大腿内侧轻佻地一拍,笑道:“诸位上得这高台来,尽管拣顺手的当作箭矢——绢花也罢,玉坠也罢,碎银也罢,铜板也罢,凡投中者,皆能得些彩头!”说着屈指在顾寒舟穴口一弹,道,“这奴儿的小嘴还含着几件宝贝,且由最先投中下面小壶的七个贵客分了罢。” 四面笑闹不断,人潮如沸,楚王回首望着顾寒舟,不冷不热地勾起嘴角,道:“乖奴,千万守住了本分,莫要前功尽弃。” 顾寒舟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指甲在木制扶手上划出深深印痕,闭目压下羞耻与惊怒,含着颤抖哭腔,又软又怯地应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