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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 (排卵欺辱 屏风壁尻 自己掌嘴)

    【一七四】

    待楚王让属下依次领人登了高台,一时上下欢声阵阵,笙歌奏和。

    华灯映彻阁内绮丽,叮当脆响不绝于耳,顾寒舟身上悬挂的三个贯耳壶被击打得摇摇晃晃。只见碎银、玉饰、绢花等物自众客手中接连掷出,飞珠投玉,乱红如雨,将他困于中央,领受一轮又一轮的欺辱。

    偶有恶客,蓄意将手中物事向他脆弱处砸去,见他胸口红樱、腿间密穴被撞得高肿泛红,便快意地大笑指点。更有些客人投掷时眼睛眯成一条细缝,转着头反复斟酌,动作磨磨蹭蹭,实则趁机将身子往前探,惬意地饱览那“美人儿”腿间旖旎风光。

    顾寒舟浑身僵冷得如一块冰,恨不得自己已失了知觉。然而楚王手掌始终捏住他后颈,如同凶兽叼住猎物,不允许他有任何逃脱之机。

    啪——!啪——!啪——!……

    击打声不断,一件件小巧硬物变着角度撞在顾寒舟腿间,将原本细腻的肌肤抽挞出深浅不一的红。

    若说痛楚,远及不上之前种种酷刑,然而羞辱之意却犹有过之。肆意玩赏的目光锋锐如刀,将他割得千疮百孔。

    顾寒舟只觉自己的气息愈发滞涩,泪意闷在心口,如压上一块巨石。盛满各色器物的贯耳壶逐渐沉重,将他红樱、玉茎等处残忍地拖长。搭在两侧扶手上的双腿酸痛不堪,凉风拂过饱经蹂躏的腿心,扑打着被丝弦勒出红痕的双丸。玉茎凄惨地垂落,头端缀着一点晶莹的露水,犹如饮泣一般。器物挟着风声飞来,打得他腰身不住微颤,玉茎吃痛摇摆不定,煞是可怜。

    羞愤没顶之际,顾寒舟背脊绷紧,双腿如张满的弓,几乎要不顾一切挣脱开去,同周遭的刽子手们拼个鱼死网破。

    啪——!

    玉坠儿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入他玉茎上悬的贯耳壶中,激起四面轰然叫好声。

    楚王捏住他后颈的手指玩味地紧了紧,他扣在圈椅上的十指掐得骨节泛白,下唇咬出深深齿痕,又将喉间的腥甜一点点吞咽回去。湿漉漉的双眸用力眨了眨,将凌厉决绝尽数收敛。不过片刻,又成了那个乖巧温驯,任人折辱的玩物美人。

    待阁中众客一一耍过,他胸口两个贯耳壶早已不堪重负,自红樱嫩尖儿上咬脱了几回,壶底都砸出坑洼凹痕。圈椅周遭珠玉碎银凌乱一地,散在红绸上灿灿如星。

    楚王命几个青铜兽首壮汉收拾干净,与入壶的一道略清点了数目,竟是收获颇丰。一众物事堆叠于匣中,乍一看琳琅满目,宝光焕然。

    有人调笑道:“噫!那口嫩穴怕不是金子打的罢!莫说肏弄了,客人们摸都不曾摸到一下,竟得了这般多的赏钱!”

    立时有人笑骂道:“这美人儿哪是寻常能见的人物?他只往椅子上一靠,穴儿一敞,便可敛得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实在羡煞人也!”

    还有人向楚王拱手问询道:“谢兄台让吾等大饱眼福!只是之前应承的宝贝、彩头,却不知是何物?”

    “这位老爷一看就浑身气派,给的自然不是俗物——”有人起哄道,“若能将这美人儿肏弄一回,神仙也不换!”

    “嘁,想得美!”

    听得众客闹声四起,笑语凌乱,楚王不紧不慢绕到前面,手指楔入顾寒舟腿间,按在红肿发烫的穴口上肆意揉弄,道:“乖奴,都在问你藏的宝贝呢!莫让客人等久了,你下面这小嘴多用些劲儿,自行排出来罢!”

    顾寒舟久久未有反应,一双眸子水雾迷蒙,映出周遭人面目狰狞的影。楚王愠怒下一掌抽在他臀肉上,喝道:“反了你了?”刚要开口吩咐属下给那“人质”一番教训,就见顾寒舟用细白手指勾住他衣袖,泣声求饶道:“……莫要……莫要为难他们……奴……不敢违命……”

    楚王喉口不由一滚,舔了舔唇,沉声道:“你这淫奴——妖里妖气!”胸口躁意浮动,他粗鲁地挥开顾寒舟手臂,绕着圈椅踱步几下,让属下挑出方才率先投中下方贯耳壶的七人,道,“这淫奴的穴儿中吞了几枚鸽卵,贪心得撑饱了,现下要一枚枚排出来。你等若是乐意,可依次在奴儿淫穴下方承接,算是方才投壶所赢的宝贝。若不乐意,则取两枚金锭走罢。”

    进到醉春阁内院的客人皆是身家颇丰之辈,那七人听得有如此便宜可占,哪肯被两枚金锭打发,纷纷道:“兄台阔气!这美人儿一口穴儿嫩软温香,是世间难寻的温柔乡,怎是金子比得了的?”

    楚王紧盯着顾寒舟,并不看那几人,随口应道:“倒也算识货。”

    顾寒舟垂下双眸,长睫颤颤,抖得如同簌簌的秋叶一般。镂金面具掩去他大半面容,只是那股惶然羞耻之意,却如何也遮盖不去。

    第一名客人笑呵呵将头凑到他双腿间,口鼻中的热气扑在他柔嫩穴口时,他似是被巨大的耻辱压垮,双腿猛然一收,差点将那客人的头颅夹在腿间,低声向楚王哀恳道:“不……”只吐了一字,或许是难堪万分,后面再不肯出声求饶。

    楚王铁石心肠地将他摁回原处,一拳击在他胀痛的小腹上,厉声逼迫道:“啰嗦什么!那七枚鸽卵休想私藏了去,用些气力,快排!”

    顾寒舟惨然呜咽一声,如同被强行拖出水面的鱼儿,虚弱地挣扎了几下。被残忍掴打过的密穴红肿得让人心疼,花径更是被撑得鼓胀多时。让鸽卵强行剖开媚肉,从密蕊处穿凿而出,无异于一场酷刑。然而待楚王又在他耳旁念了句“那几人你不顾了么”,他立时安静下来,抽噎着绞动花襞,一点点将被捂得温热的鸽卵推出蕊心。

    啵——

    过了好一会儿,沁着蜜液的鸽卵才落入客人掌心。那客人瞪大色眯眯的双眼,鼻梁几乎要戳在他穴口处,要不是左右壮汉拉了一把,说不得还想用手肆意玩弄探入玩弄一番。

    顾寒舟被耻辱迫得几欲晕厥,还未来得及喘口气,第二名客人便迫不及待矮身钻入,将头颅凑上了他腿间,如同嗡嗡吵闹着钻花采蜜的蜂。

    啪的一声,楚王一个巴掌重重甩在顾寒舟臀肉上,喝道:“莫停,继续!”

    “唔——”

    靡红的穴口羞涩地翕动,蜜液将臀缝润得光润一片。顾寒舟高高抬起腰臀,一双流泪至酸涩的眸子里尽是空茫,那可怜的密蕊如初开的蓓蕾,在周遭灼人的目光下缓缓展开柔瓣,露出娇软红嫩的内襞。

    “好!”

    热烈的巴掌声中,客人满足地接住了属于他的“珍宝”。

    ……

    半个时辰后,四面屏风围成一方小小天地,楚王坐在当中,翘着腿打量着一身狼藉的顾寒舟。

    顾寒舟跪伏在地,正面的屏风中央挖出一扇活窗,木槛如枷板般钳住他纤瘦的腰,让他上半身置于屏风遮蔽之内,正对楚王,臀腿却露在外间,任来往客人欺辱玩弄。

    几面屏风皆为半透,兼之阁内灯火如昼,屏内却是昏暗不明,楚王一抬头,便能将外间景色收入眼底,外间却只能瞧见内里模糊剪影。

    顾寒舟用手肘艰难撑起身子,汗水在冰凉砖石沁出一片湿痕。

    外间客人议论纷纷,不住笑闹,道:“好个淫奴,这嫩穴儿竟含住了七枚鸽卵!”

    “方才这美人分腿敞穴,哭着将白卵一枚枚排出,那红嫩穴儿一缩一缩,都能瞧见里面的淫肉了,当真是一场好戏!”

    “嘻!上面的嘴儿是哭,下面的嘴儿是馋,还淌了一地骚水……”

    “几个走运的家伙,竟得了美人儿含了许久的鸽卵。听说被骚水泡透了,香甜得很。”

    “可不是,我见有的已经尝过了,滋味极美。”

    “可惜主家悭吝,也不许人好好玩上一玩尽兴。那几个投中的都凑到美人儿腿间了,嫩穴近在眼前,愣是不让碰!莫说亲一亲舔一舔,用手摸一摸都不肯允。”

    “嘿!这你可错了,如今美人儿嫩穴都被鸽卵弄得合不拢,也还不是得跪在地上,被锁在屏风间,将臀儿翘出来给咱们玩一玩。”

    “候着罢!且看这回是什么章程——”

    楚王抬手解开顾寒舟镂金面具,目光在他惨白面容上一晃,伏身在他耳旁轻声道,“此乃楼中惩戒最下贱妓子的手段,名为壁尻。一般鸨儿会将妓子锁在巷边的暗室中,上半身藏在室内,屁股露在外面,让街巷里的贩夫走卒玩个痛快。本王心疼你这淫奴,好歹只让你伺候伺候楼里贵客。”

    顾寒舟耳际嗡鸣,楚王一番羞辱言辞,他几乎未曾听清。好不容易压下脑中晕眩,就听得楚王立起身,两步踏至屏风边上扬声道:“诸位,先投中的七人皆得了宝贝,旁的客人自然也有说好的彩头。”

    外间一阵鼓噪,纷纷喜道:“快讲!快讲!”

    “莫再说主家悭吝——彩头便是,此次投中任一壶的,皆可将这淫奴的贱臀用手玩赏一回。”

    外间嬉声一片,仍有人不满道:“哎呀!方才准头不足,连扔三次都不曾丢进壶里,可惜可惜!”

    楚王转过头去,满意地看见顾寒舟攥紧双拳,双肩压不住战栗,道:“投不中的,玩不了他那贱臀,只能摸一摸腿。”

    外间传来些叹息之声,也有人道:“罢了罢了!这美人儿的长腿也和羊脂白玉似的,能把玩一番,也是一桩乐事!”

    顾寒舟墨发委地,汗水泪水将面容润得斑驳一片,双目在暗色中紧紧闭合,仿佛这般就能将犹如凌迟的羞辱尽数屏去。

    只是身后寒凉入骨,被细长铁杆强行撑开的双腿贴在石砖上,双膝跪得肿胀淤红,腿心密处凝着晶莹水迹,好似被刀刃剖开的鲜嫩蚌肉。目不能视之时,浑身肌肤都敏感了几分,外间传来的每一个字句都似重锤般砸在心口,战栗自胸间传至蜷起的足趾,惹来外间客人又一波谑笑。

    斑驳的光影投在楚王身上,为他阴沉面色添了几许邪肆。他抬起带着薄茧的手掌,仔细拂开顾寒舟颊边汗湿的发丝,强挑起他下颌,拇指在他紧抿的唇角扫过,低声道:“奴儿须得当心,这屏风乃是临时搬来凑数的玩意,摇摆得厉害些便容易倾倒。你可得好生稳住了,若顶不住打翻,被人瞧出身份,莫怪本王不曾警告于你。”

    顾寒舟仍是闭目不肯看他,他捏了捏顾寒舟绷得如玉石般僵冷的手臂,笑着对外间道:“都还等什么?开始罢!”

    第一双手侵上臀腿时,顾寒舟忍不住弓起背脊,哽咽出声。

    楚王坐回椅上,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外间有几名青铜兽首壮汉看守,并不准客人逾越,触碰那道甜美私密的缝隙。只是一双双黏腻汗湿的手掌贴着柔白的臀肉,肆意抚摸亵弄,或把玩面团似的捏挤揉搓,甚至不时狠狠掐拧抽打,手段百出,伴随着句句羞辱言辞,如缠身毒蛇,附骨之疽。

    窥探顾寒舟红肿密缝的客人太多,看守的壮汉只得寻了块削皮老姜替他封了穴儿,又用珍珠锁头将蕊心扣住,金链绕了几圈,连身前脆弱的玉茎双丸也一并缚了,并不准客人触碰。

    屏风之内压抑如倾,光影晦涩。顾寒舟肩背肌肤如冰雪初凝,白得刺痛楚王的眼。

    听得外间客人不住抱怨,楚王将手掌贴在顾寒舟颊侧,拢住了点点温凉泪珠,道:“本王不让人肏弄你那发痒的淫穴,奴儿失望了罢?”

    顾寒舟喉口重重起伏,忽地一转头咬住他虎口处,狠得直欲生生撕下一块肉。

    楚王“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利落地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牙关一掰,趁势将受伤手掌抽出,顺手摔下一记带着血迹的耳光。

    顾寒舟身子被打得一倾,若不是用双臂死死撑在地上,恐怕连屏风都要被带倒。

    楚王一贯是个狗脾气,此时被咬伤却未曾失态,对上顾寒舟燃着炽意的双眸,如同望见了寒夜中的星火,不怒反笑,道:“早晓得你这奴儿不是个省心玩意,装乖又能装得了几时,还以为能骗得了本王?”

    顾寒舟犹如被困在罗网中的小兽,含泪瞪着他,朝他唾了一口,道:“呸!”

    楚王被逗得哈哈大笑,满不在乎地将虎口在袖子上一抹,擦去血渍,不屑道:“你也就这点本事!纵是使光了浑身气力,又能耐本王何?”这话说得又低又急,被淹没在外间喧嚣之中,只有屏风内二人能够听闻。

    见顾寒舟被气得浑身发颤,他扬声朝着外间道:“这奴儿被肏玩惯了,每次只上一人轻轻巧巧地摸臀,他嫌不够劲儿!既然客人多得很,便放三个五个一同把玩罢!”

    “砰”地一声,急拥而至的客人如扑火的飞蛾,猛地撞到屏风上。顾寒舟前身一仆,腰身裂痛欲折,勉力撑起重压,才险险抵住了屏风翻倒的危机。

    几双手掌迫不及待在他下体亵弄,臀肉被人揉弄拍击,赞叹软腻的手感;手指撩起酥痒,在大腿内侧柔嫩肌肤上来回逡巡;纤细的小腿被人捧着细细把玩;连弓起的双足也被人擒于手中,湿腻的口腔包裹着小巧的足趾,吮吸得啧啧有声……

    顾寒舟双目充血,几乎要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双唇张合间,却只有破碎的抽息。

    楚王拍着巴掌,笑赞道:“好!好!一出好戏!”

    顾寒舟抬起泪眸,目光如刀死死凿在他身上,他只有恃无恐地道:“你若不服,只管闹开了去。那几人的前途性命本王不在乎,你也大可不必顾惜。”

    顾寒舟牙关打战,一腔惊怒闷在心口,口鼻间弥散着浓重的腥甜气。

    围绕在他臀腿间的客人在屏风上透下扭曲的影,如同噬人的山鬼。他好似生生被斩作两截,一半如炙烈火,一半如堕冰窟。

    他口唇张合了许久,终于听见自己细弱的声音,道:“……奴……不敢不服。”

    楚王向后一仰,将力道靠至椅背上,双腿交叠,翘着脚在半空悠闲晃荡,道:“里头太闷了,奴儿自行掌嘴罢,本王想听个脆响声。”

    顾寒舟眸光黯淡,似被他一连串的羞辱击打得心志消沉,却又害怕他伤害同窗,在他的冰冷逼视下,终究还是忍着屈辱,摇摇颤颤抬起了手掌。

    啪——!

    他脸颊辣痛一片,朝旁狼狈偏去。单手死死撑地,腰身挺起,稳住晃动的屏风。

    “继续!”

    啪——!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他脑中嗡嗡作响,只觉昏暗之中迸出细碎金星,四处乱窜。

    冰冷的命令迎面砸下,一个低沉声音喝道:“接着掌,不许停!”

    啪——!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抽挞,面颊胀痛麻木,直至筋疲力尽。

    犹如一场旷日持久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