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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二十一、

    秦承业的葬礼搞得非常隆重,但也掩盖不了秦家的流言蜚语,大家仿佛一夜之间都知道了秦承业是被秋以南所害,秦项不为所动,每天繁忙地处理着秦家的事务,听到坊间传闻的陈涛老爷子,忍不住笑叹一口气:“秦家终于变天了……这小子……”话没说完,陈涛的孙子陈子濯刚留学回来一直陪在陈老爷子身边悉心教导,听到这话忍不住问:“祖父,为什么总是高看秦项一眼?”

    陈涛笑着却不答他,反而说:“你啊,能选择跟他做朋友最好,如果成不了朋友也不要做仇人,若不得不成了仇人,你就要一刀毙命,不给他留任何机会。”听到陈涛的话,陈子濯不免对这个秦项更有了几分兴趣。

    一直在处理秦家交易和秦承业葬礼的事,秦项几乎每天也不过只睡四五个小时,连陪在一旁的石荣都略担心劝说:“二少,事情总是干不完的,不如缓一缓。”

    秦项伸了个懒腰,捏了捏鼻梁骨说:“你如果累了就先去休息吧。”

    石荣忙解释:“二少,不是我累……刚才殿下又打电话来叮嘱我,要我盯着你的作息时间。”

    秦项这才想起,他已经在秦家祖宅呆了好几天了,一直没回去蓝阁,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石荣提起景言时,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好,我今天回蓝阁。对了,替我找几个伸手不错靠得住的人。”

    石荣点头应下。

    秦项的车刚开进蓝阁,就看到一个人影奔了过来,他降低了车速,才看清楚是童安福,他又兴奋又急切地敲了秦项的车窗,秦项也很配合地摇下了车窗,童安福一看果然是秦项,就语速奇快地说:“殿下,今日一直惦记着秦先生呢,果然就回来了。”

    秦项笑着点头说:“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童安福指了指休闲的台球室,秦项把车交给他,自己下车直接去找景言,难得一见穿着轻便休闲装的景言正伏身左手架杆,右手用力推杆,主球在球杆的作用力下,精准地撞向目标球,目标球借着力道顺势入洞了,景言直起身子,从一旁拿起巧粉,涂抹了一下球杆杆头,打算再战,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欣赏他进球的秦项,不知是不是门外的阳光太耀眼,从秦项的背后透过,竟衬着他仿佛欲光重生般的耀眼。

    秦项看到景言发现了自己,也走过去,陪同的随从都知道秦项不喜欢随从跟着,都很识趣地看到他之后,就离开了台球室,秦项也打了一点滑石粉说:“斯诺克?打得不错,不如教教我。”

    景言以为秦项打算跟他玩一局,却没想到提出这样的要求,要说秦项不会斯诺克他是不信的,但刚见面又不好直接反驳,就规规矩矩地边摆姿势边跟秦项解释什么姿势比较好发力,秦项站在一旁坏笑,然后顺势贴在他身后,环住景言的双臂,还故意贴在他耳边,暧昧地问:“殿下,是这样吗?”

    斯诺克的规则身体不可以完全伏在球案上,景言只能硬挺着完全承受秦项身体的重要,秦项炙热的体温透过他轻薄的休闲服传递到自己的身上,景言不由地面红耳赤起来,连说话也变得有些磕磕巴巴,秦项却故意装作没听懂,凑在耳边,任由他的呼吸伴随着声音传进景言的耳朵里,景言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胸膛了,秦项略带着色情的意味摸索着景言修长的手指,那是和秦项完全不同的手,白皙柔软细腻。景言被挑逗得完全招架不住了,只得出声阻止:“我……我稳不住……”话还没说完,景言几乎要趴在球案上,秦项却站直了身体,景言也略带点尴尬地站直了,放下球杆转身想跟秦项说话,秦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吻上去了,景言也及其配合地回吻,几日不见,小别胜新婚。

    秦项边吻边摸进了休闲服内,嫩滑的肌肤,摸起来格外的舒服,景言环住秦项的脖颈全情投入,还没注意到秦项的意图,结果当秦项用力揉捏起他的臀部,他才意识到不妙,难道秦项打算在这里?!他慌乱地推开秦项,呼吸还没缓匀,说:“别,别在这儿……”

    这事秦项要是能听别人的话,那就不是秦项了,他用已经半硬的下半身顶了顶景言,暧昧地问:“你打算让我这样回寝宫?”景言哪能想到,秦项居然有了反应……

    景言一筹莫展,秦项倒是不愁,直接拉高景言的休闲服,露出平坦的胸膛,自己用舌尖挑逗起他的乳尖,景言被秦项惊得差点叫出声,想推开又不愿使全力,一个全力以赴,一个欲休还迎,不一会儿,景言就控制不住的哼出声,秦项直接把休闲裤连带底裤一退到底,他沿着景言不太明显的腹肌,一路亲吻到肚脐下的小腹,景言被刺激得下半身也有了反应,秦项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仰着头问:“想要吗?”

    景言难耐又羞耻的样子,简直是对秦项的引诱,秦项抱起景言半坐在球案边,顺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缓缓地缠上了景言的性器,坏笑地警告:“乖乖听话,让你爽……”缠完之后,偏偏又要去亲吻和啃咬景言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景言被激的眼圈都红了,秦项视而不见,试探性地含住景言的睾丸,温暖的热度覆盖着景言敏感处,刺激着性器又涨大些,领带束缚着它的自由,惹得景言有些疼,颤音轻喊出来,秦项反倒抬高了景言的身体,让自己更方便吞吐,景言上半身全部承重在球案上,手指难耐地抓着桌面,眼泪不受控地涌出,无声地开口地呼吸,秦项从来没为他做过这些,又新鲜又刺激。

    直到领带勒得景言的性器受不住了,秦项放开他,站直身体对景言说:“下来,趴到球案上,扩张给我看。”

    景言按照秦项的话去做,勉强扶着球案下来,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秦项,上半身伏在球案上努力分开微微发颤的双腿,抬高臀部,右手从胯下伸向后庭,用口水轻轻的按压。

    秦项欣赏着景言的举动:“不错的开球,继续,推杆……”看着看着,他也兴奋起来,边看边解开自己的上衣,拉开裤子的拉链,抚慰起自己的性器,时机差不多了,秦项拉开景言的右手,一杆进洞,景言“唔”地叫出声,秦项扣住景言的腰腹,猛烈撞击着身体,景言咬住手背忍着叫声,两眼泪汪汪的,偏偏又有快感又羞耻感,每次这两种复杂的情绪都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秦项的为所欲为。肉体的碰撞声,回荡在空旷的桌球室,两人高速运动的汗水,不断地顺着身体流下,秦项的汗水砸在景言的背脊,与他的汗水交汇在腰窝处,秦项间或摸了一把景言的前面,发现他已经坚挺了,这才抽身而退,将景言翻过身来,重新平躺在球案上,拉过他两条腿挂在自己腰间,坏笑地说:“怕人听到吗?”景言虽然知道,秦项会忽然这么说,就表明之后只会为了让自己叫更大声而努力,却没有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秦项忽然目光移向一旁的彩球,就近拿起的一个,将球塞进了景言的口中,说:“这样就不怕人被听见了。”景言被动含住了彩球,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秦项得逞地再次挺进了景言的身体里,加速地律动,撞得景言感觉自己处身于地动山摇之间,在这摇摇欲坠的世界,似乎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是坚如磐石的,他伸手附上秦项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两人头顶明亮的灯光,从上至下投射在秦项身上,让他的影子完全覆盖住景言的身体。

    秦项直到景言高潮的最后一刻,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领带,景言几乎不受控地射出了浊物,然后就整个人几乎如从云间跌落般眼神空白地失神,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释放后的粗重呼吸声,秦项伸手摸了摸景言满是汗水的头发,很柔软,就跟他本人一样。

    事毕,两人回到自己的寝殿,温存着二人世界,秦项把景言搂在怀里问:“现在蓝阁的安保工作是你主管吗?”

    景言有些乏了,打了个呵欠,声音含糊地说:“嗯,祖父也是担心之前的事再发生。”

    秦项虽然对景朝仁也没什么好感,但却知道他对景言绝对是在意的,点点头:“明天石荣会带三个人过来,你把他们安排进你的安保成员里。”

    景言不明白秦项的用意,不由地动了动身体看着秦项问:“你是担心蓝阁的安保出问题?”

    秦项左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摇了摇头说:“最近秦家的事可能会引火到你身上,留几个我觉得身手不错的人,才能放心。”

    景言听出秦项是怕秦家的事祸及到自己,用这种办法补偿他,也就不好再推辞了。果然,第二天,石荣带着三个看着很低调的人来了蓝阁,秦项冲他们三人点了一下头,然后指了指景言:“以后你们跟着他,蓝阁内跟一人,蓝阁外跟两人以上。”

    景言听到这话,觉得秦项未免也太谨慎了,但当着秦项的面又不好直接回绝,等三人被童安福带下去,才小声地说:“在蓝阁内还需要跟着吗?”

    秦项挑眉一笑:“幕后的主使还没找出来,我不放心。”说完就拿起盘子里的葡萄塞进了景言的嘴里,景言不由联想到昨天的事,脸上一红,连忙推说:“那我先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