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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H)

    

罰(H)



    半懸掛在牆,青蓿等了很久,等到天光都暗了。

    寢房亮了一顆顆星燈,她原先的不安漸漸平淡,又轉成了睏倦,至終打起盹來。歪著頭一下又一下的點晃來點晃去,她尚且沒有查覺輕簾一掀,承熙走了進來。

    輕柔的唇吻撓在她面上,絲柔長髮拂在頸上,她微微覺得癢,躲了幾躲,倏然驚醒。「尊尊上饒。」她嚷還沒嚷完,瞧清眼前的承熙,忽然噤了聲。

    上回裝睡了一整晚,如今這眼睜睜地,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他不發一語,只輕往她眼皮上吻來,令她微微瞇上了眼。

    只他二人的時候,說詞、顧忌,名分,都淡去了。將她這麼鎖著,令她一動不能動,逃也不能逃,他壓抑的慾望純粹,晦暗又扭曲。

    思念的人,思念的唇觸,他在她月一般溫柔地五官上流連,沿著鼻梁滑下,在鼻尖一啄,覆上了她的唇。

    青蓿心頭劇烈一跳,他不曾以正面這般接近她。

    手指穿過她綹綹髮絲,在耳後輕輕撫撓,他著迷地感受著她的唇形,柔軟的唇瓣,情不自禁以唇舌與她纏吻得心神一片紊亂。一掌隔著衣在她腰間撫移,掌間的身子溫軟起伏,他幾乎有些忘記自己站在這處是為了什麼,在寰明那裡撿回的理智,頃刻丟得一乾二淨。

    讓他規律地撫著,沉沉濁吻,不知何故,她讓玉銬束縛懸掛的焦灼,也隱隱約約,漸漸感到安穩。和三個葉子男人單薄的肉慾很不相像,他悠悠緩緩,似深淵一般幽暗的需索,吸引著她陷沒,交付,渴望她不能自主而忐忑的心,有處能依。

    若不是這麼吻著,他還不曉得他以為已經看淡的思念,還如此鬱鬱深深。心口一抽,他清醒了些。

    她還暈恍在他唇吻之中,卻忽然腿上一涼,他單手撩裙,沿腿撫進她腿間,穿過褻褲直探近了她羞處。讓他連連吻著說不出話,她一顫,悶嗯了一聲。

    微微冰涼的指腹壓彈在她軟肉下的花蒂,曖昧的繞轉,她軟了膝,幾乎要站不穩。好不容易嘴上挪閃了開,急促吸了口氣,他立時追吻了上,稍重的力勁直將她後腦勺柢上了牆。

    他加重了手勁,她緊皺著眉,好像要窒息。快意逼凝在小腹間,又一抽一顫地蝕遍全身。她想尖叫,卻讓他濕濡的雙唇貼得只能發出悶在喉間的嗯哼聲。他逼迫的手勁狠狠揚升,她無助的聲線又緊扯得細細的。

    他的舌滑過她舌面,深深吮捲,似他指節一般蠻橫霸道。收了幾分溫柔,他進逼的深吻裏頭,鬱鬱恨恨。

    這東西,還不知她這張嘴說了什麼蠢話。沒有人再能剝奪他,就是她自己也不行。

    他左臂收攬在她腰際,不輕不重地往後背撫摩,又滑移至她後腰上,施力抵制她愈發激烈的逃閃。腿間一陣持續地重重刺激,她哀叫一聲,顫抖得渾身發軟。

    還未從激烈的快意中恢復,他指節一鑽,游入了她頻頻擰收的花穴。

    嗯。

    她又驚惶地細細悶哼,他總算鬆了唇,抬起眸光望著她。不饒人的手指滑過穴壁探尋,聽得她一聲偏高的聲頻,他停駐在他方滑過的穴點上,施了勁來回重摩。

    啊。

    她緊蹙著眉,讓他過度刺激的甬徑頻頻痙攣,又擠又絞也退不出他頑劣的指節。「尊尊。」她悶著哭音,還尊不出個所以然,讓他連起小蒂一併壓弄,霎時雙膝一彎,抽彈又顫軟在他強而有力的臂彎間,顯得嬌嬌涔涔,楚楚可憐。

    「宮牌該罰。」他的聲息吹送著熱氣,雙唇若即若離觸在她耳上。嚴厲的手指還不打算鬆手。「想解職,更該罰。」

    咦?青蓿還沒來的及會意,又讓他指腹滑過窄徑,在她特敏銳的一處滑壓,他回回到位,虐得她香汗淋漓,搖晃一頭濕亂亂的髮,一聲又一聲哀饒。撫在她後背的手掌,拂到了她身子前,帶著咒術緩消抹了她一身衣裳。

    啊她一陣羞,別過了眼,忽覺頸間一涼,又微微被束緊,她急忙低頭一瞧,只見宮牌繫繩套上她頸子箍了住,讓承熙幻小的宮牌垂懸在她鎖骨間。承熙抽出了她下身手指,將一絲銀亮抹上她腹間,往上游移到她胸上。青蓿驚愣的發現,她下身,卻還有東西抽動。她腿間讓他置了個他幻出的氣柱,還在她花穴間滑送轉弄。

    青蓿一驚,嘴上也讓塞了個小氣團。

    她她看過承熙觀察著一組漂漂亮亮的氣團小球,難道那氣團是這麼用的麼?

    嗯嗯。

    她沒來得及想太多,只感覺下身氣柱愈發膨脹,直頂進她徑裡深處,不規則的蠕動起來。她絕望地扭閃,腿間一夾只將氣柱頂得愈發深沉,雙腿一鬆,它又一球一球膨脹,實實貼在她穴壁上摩擦。她腦海刷得一片空白,嘴上說不了話,只能停不住地嗯嗯啊啊瘋狂呻吟。

    承熙兩指捏在她胸蕊上,淡淡望著她頂不住快感的可憐相,耳上聽著她嘴間的哭饒,腹間很緊,想帶倒她,想貫穿她。但他還忍著,等她這不乖巧的東西好好認錯求饒。

    「青蓿。」他面色冷淡,目光卻燒著藍焰,指間貫勁,將她胸上朱點拉轉了幾彈,逼得她又一聲哀嚎。「知錯?」

    她瘋狂點頭,仍是嗯嗯啊啊說不出話。

    「還想去朱鶯那處?」青蓿本想一概點頭稱是,忽然聽清楚問題,又連忙慌慌張張搖頭。

    承熙一笑,幻散了她嘴間氣團,她又抽又泣,夾雜哀哼的乞饒聲連忙不輟地道:「青蓿錯了,青蓿錯了,青蓿不該解職應當應當努力做好,努力收好宮牌。」

    伸指勾住束在她頸上的繫繩,將她扯得頭微微後仰,他挑了挑眉,道:「宮牌,便這樣掛著,日夜不准取下來,明白。」

    這樣掛著,像那些天犬似的。讓他手徑和腿間那氣柱逼得要窒息,她哀泣一聲,努力點了點頭。

    還算滿意。承熙勾了一笑,倏然幻收了玉銬,將她頹軟的身子一接,打橫了往他榻上抱去。

    「今日,罰妳睡我榻上。」他似笑非笑地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