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淖(H)
泥淖(H)
承熙將她光裸的身子置上了榻,觸及他冰涼的綢被,青蓿背脊一拱,好似向他揚送了一對雪胸。 好好冷。 他俯身將她送上的一雙嬌乳一含,她立時又縮了腹,陷進一床冰涼。強烈寒意直直刺激感官,竟不自覺讓她還灌著氣柱的小穴一陣緊縮,痛苦的快感逼過,險讓她又攀一回潮頂。 她濁重的呼吸裡發著顫,不能自持地伸手撫上腿間在花穴口摸索,她想制止那讓她片刻不得歇息的氣柱,偏偏什麼也摸不著。 半是帶淚又迷離的眸光,哀怨地瞅了承熙一眼。 她不曉得那模樣足以擊潰他的忍耐和壓抑,氣柱嚴厲地一脹一轉,狠狠抽出劃過她已經不堪承受的花徑,她一聲抑不住地尖叫,下腹沉沉一抽,又擰出銀水一片。她癱陷在被辱裡,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著迷地望著,眼裡從未有過的慾望深邃得似幽海,讓她這麼嗯嗯啊啊抽抽答答叫了好一陣,他十足受夠了。低沉開口,悶怨了聲:「妖女。」 恍然撇見他噬人的眼神,她一嚇,連忙將泣聲收抑了些,「尊尊上。」 有些晚了。 他幻無氣柱,封了她的口,將她翻過了身趴著。 他隱隱還有那麼些介懷,不想聽她尊上尊上地喊,提醒著她是誰。 他拉過她腰臀,壓下她頭頸,自後沉沉頂入了她。 嗯。她揪緊了被,讓不比那氣柱饒人地東西直頂到了深處軟肉上。她開不了口,有些暈眩的粗重喘氣,忍耐著他抽送起來。 他抽鞭似的使著力,她腰上的掌,凝了股寒氣,沿她背脊滴滲出冰涼。水滴似的融冰沿她傾斜的背下流到她頸間,烙出一道道凍傷的紫痕。 她禁不住悶叫,痛楚清晰,狠狠逼升著腹間的快感,他將她箝得死緊,一下又一下用她最有反應的角度,強迫她接受過於嚴苛的侵奪。 咒術一晃,他幻消了她指間的被褥,一床乾乾淨淨,他要她無處可依。 收緊了拳,她承受不住他步步狹逼,開始什麼也顧不得的失聲哭嚎,卻只能發出一團糊在一起、歪歪扭扭的激動呻吟。激烈的快意凝漲,他拉過她,一把拖下了床。她驚惶哭喊,柔軟的胸腹貼上了玄冰似的地面,她哀哼地愈發悽慘。 他希望她痛苦,徬徨,像她帶給他的一樣。 想逃避火燒般的痛楚,她不停掙扎,喉間重重抽著哭聲。他將她壓趴在地上重新貫穿,一下又一下,鐵杵似的釘碎她的理智。 受著他惡狠狠抽送,她意識散亂,氣息一度倒抽得發不出聲,疼楚和快感卻依然清晰並陳,愈發高昂,直令她身子僵緊,難以自己地瘋狂顫抖。 狠待似乎沒有盡頭,她哭得太慘,渾身是傷,纖嬝的腰身早也讓扶抓著的冰霜似的掌心燙出了一圈紫痕。 瞧她滿臉霧花花的淚痕,他微有些不捨。 收了寒氣,緩了速度。他拉起她,圈抱在懷裡。迴避她難過相詢的眼,他濁濁吻上她讓淚潤濕的紅唇。 她心神頹靡乏力,靜靜受著他狂暴後迷霧般的柔情,身上的傷疼一道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他深沉的唇吻。 讓他抱上了床,他的榻卻不若先時冰冷了,他讓她跪坐他身上,再自後進入她體內。 嗯。 飽漲感重回身下,她不耐地沉沉呼吸,溫暖結實的胸膛貼在她後背,一個又一個吻拓印在肩上。 啊。暈恍的心神竟覺得他像一條大毯子,披在身上很舒服。 偎貼在她身子裡的動作,深緩炙熱,滿脹的充實感箝在下頭,且摩弄得她一片酥麻。不知是她顯得太過放鬆,他拉過她雙臂,重重一頂,又撞得她一陣雲霧閃光。 「喜歡?」他啞著嗓,挨在她頸邊開口,青蓿早已不堪負荷,聽他相問,不敢不答,恍恍點頭嗯了一聲。比起凍壞她的地板,她自然喜歡溫暖的床。 她那應聲,像杓熱油,直直澆淋得他慾火噬天。他捆繩一般纏繞的雙臂收緊了她身子,深深幾抽幾送,她不自覺又出挺了胸,仰首深喘。 胸前起伏陣陣,她忍了又忍,不敢讓顯得太過舒服的嬌軟吟聲溢出了口。 他曉得她忍著,卻希望她誠實些。雙掌撫上,揉起雪丘似的軟乳,他指尖圈弄著朱點,沿著她背脊吮吻,雙唇一碰著她後背,她深深一顫,咬牙忍抑的聲息不小心掉了出口。 徹底乏力克制的嗯啊聲流洩,聽在耳裡,他不去細想,是她還是她。 讓他自下頂弄了一陣,她扭著身子,軟爛地再跪不住身子,他手一鬆,她立時向前一頃癱倒在床。 他溫柔覆上她,翻過了她身子,吻上她輕聲顫吟的紅唇,又探入吸吮她一般羞怯的舌。 他們濕濡的唇舌相纏,溼透的髮絲相纏,他扣緊了她十指,往頭頂帶壓。心裡封藏許久的什麼氾濫升漲,像海潮一般,止收不住地一波又一波湧上。 綿纏不絕的濕吻,逼得她側過了頭,承熙嘴邊,淡淡一笑,往她耳上吻去,輕輕咬吮,又將舌繞了進去。她一聲不耐的細喊,不自覺轉了回來,立刻又讓他封了紅唇。 他的掠奪,綿長不絕,將她側轉了個身,緊攬在懷裡,他專心的侵略處,也移到了下身。深緩的滑送,漸漸炙烈,她好像也能感覺,那深深的需索裡頭,有比慾望更深的東西,但她已經沒有心思體會。 他將她推高又推高,緊緊相纏,緊緊支撐,她溺水般依賴著他,任他一雙藍瞳,鑲嵌進她柔軟浮晃的心裡。 他結束的片刻間,她過分跌宕的心神已經昏昏沉沉,很快,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