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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一骨碌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她才看到睡着的画儿被放在地上。 “你,你怎么又让她睡地上?她是小孩,这样怕会着凉。”繁秀傻眼。 “不会的,我要了两床被子垫在她身下,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自然该同床。”青书理直气壮地答。 “还是让她睡床上吧。”繁秀不舍得小画儿。 “那你便同我一道睡地上。” 青书不由分说地把画儿放上床,又把被子铺开,将繁秀拉到地上,抱住她,用脸摩娑她的发。 “秀儿,你真香。” 繁秀一听到他沙哑的嗓音,马上就脸红了,昨晚他也是用这种语气说着停不下来,一遍又一遍地要她。 “等,等等,我有事情要与你商量。” “好,你且说。” 青书将手放在她腰上揉,又吻她嘴角,繁秀被弄得酥软,赶紧阻止他。 “你这样,我,我要怎么说..........” “怎么不能说了?嗯?”青书又吻她脖子。 “先,先停下来。” “好,秀儿说停我便停。” 青书撑起上半身,俯视着她,繁秀被那灼热视线看得无处可躲,一下子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不说了?那我继续。” 青书打开她的衣襟,隔着肚兜轻吻胸脯。 “要,要说的。” 繁秀挡住他的嘴,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好好把翠屏的提议给讲完。 资?源?Q·Q群!号:4788*06741 “秀儿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心便好,说完了?” 青书见她没回答,又再度去亲她胸口,繁秀原以为,他会说些女子不该抛头露面或养得起她之类的话,哪知道他无条件地支持她。 “你怎么......唔.....不反对?” 即使还有层肚兜,繁秀也觉得青书的吻直接穿透到她皮肤上,将她吻得又酥又麻,一边娇吟一边好奇地问。 青书头也不抬: “我在外行医多年,时常见到女子从商,这也无甚稀奇,你喜欢,便去做。” 说完又轻咬她乳尖,咬得她难耐闷哼。 “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下午说了,要给画儿生小姪子小姪女的。”青书含糊答道。 繁秀不懂,明明看起来很淡定禁欲的人,怎么过了一晚便成这德性? 青书把肚兜耸起的两团布料处都给舔湿了,才边吻她边温柔的说: “秀儿,日落黄昏后,我就疯了似的想这事,想疼疼你,想得不行。” 繁秀身子已软得化成水,听他说得露骨,还是忍不住脸红,青书缓缓解开她肚兜,望着她被挑逗得站立的乳尖,哑声问: “想我吃吃乳儿吗?” 早上青书在画儿面前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繁秀就已经知道他的耻度超乎她预料,但她万万没想到他床第之词豪放到这种程度。 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二) 不知怎地,在这个小自己九岁的古代男人面前,繁秀就是很容易害羞,所以她闭起眼不理他。 “告诉我,你想是不想?我想知道你同我想要你一般,也想要我。”青书又靠近她耳缘哄她。 繁秀不得已,只好点头。 青书舔舔她乳尖,柔声道: “真嫩。” 声音不大,但繁秀一听,整个人都轰地烧了起来,自己穿越前也不是处女,可是看似保守的青书随便讲几个字,就会弄得她不知所措。 等到两人衣衫尽除,青书抱着她进入她体内时,她已经浑浑噩噩,青书还在问: “你说说,是什么滋味?” 说着便连连冲撞几下,把她撞得好痠,那种痠软的快感让她松了口: “痠......很痠.......唔.........” “哪儿痠?”青书带着笑意低声问。 “花心......花心好痠..........” 繁秀答完,稍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身体一紧,青书低呼: “秀儿别夹,夫君还未疼够你。” 她想挖个地洞钻下去,花心这种字眼,她上辈子可没说过,繁秀个性有呆板的部分,曾有任男友说她没情趣,但青书或许是医者,十分有耐心,不停诱哄她。 “我身为大夫,自然也想知道女子生理的感受,你莫羞赧,来,告诉我,是什么位置痠?” 青书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试着她的敏感点,繁秀被撞得说不出话,只是泪涟涟地娇啼着。 “秀儿是难受,还是快活?”青书停下来问。 繁秀流着泪,喘着气,胡乱摇头。 青书舔掉她的泪,又舔着她眼睑,笑道: “倒看不出大娘这般娇气,明日与画儿说说,就说哥哥替大娘治病,大娘疼得哭了。” 她还没缓过来,就听到青书提到画儿,糊里糊涂间还以为画儿醒了,别说画儿是青书的妹妹,就算是自己生的,天底下有哪对父母好意思当着孩子面前做爱?于是繁秀便着急地想推开青书。 “好好好,大娘面皮薄,我不说便是。”青书抱着她不放,温声哄道。 繁秀这才听清了男人是在说笑: “你,你别这样唤我。” “大娘?”青书确认。 “还说!” 繁秀气得扭头,她推不开他,整个人又被他拢罩,也只能不去看他。 “只是对着画儿叫惯了,以后再不说,你别恼,别恼。”青书讨好道。 繁秀脸朝床榻,正巧看到画儿熟睡的小脸,心里一软: “她叫没关系,你,你不许叫。” “好,我不叫,你不是大娘,是我的宝贝,我的乖乖,我的爱妻,我的.......” 繁秀掩住青书的嘴,不让他把肉麻话说下去,青书却含住她指尖,动情地道: “小乖乖,好娘子,你也说说,我可是你的宝贝,你的夫君,你可爱煞我也?” 繁秀瞟瞟青书,见他眼里盛满深情,拿他没辄,轻声答: “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上你的,你不是早就知道。” 青书拉起她的手按在心口: “秀儿,我欢喜得紧,这里好满。” 又说: “我原以为这一生会活得芒刺在背,天可怜见,将她换成了你.........” 说到一半,不再言语,只是又抱住她吻。 繁秀明白他多年活在官家小姐的阴影下,为了保护画儿费尽心力,也不由得有些心疼: “嗯,都过去了,你别伤怀。” 青书抬眼,讶异地看着她: “伤怀?我欢喜得想疼你一整晚呢。” 繁秀身子一僵,想到昨夜被他做得不省人事,睡到日上三竿,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