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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是大夫,应该明白,纵欲伤身。” 青书笑答: “我过往不曾人事,积压已久,不算纵欲。” 边说边压开繁秀两边大腿,挺起身,又是重重地入,繁秀腰枝不由自主浮了起来,拱起诱人的弧度,反射地迎合着他。 青书伸出修长的两指,灵巧地捻她花蒂: “医书说这谷实敏感细腻,更胜男子玉茎。” 繁秀被捻得快感连连,只娇弱哼吟,心道根本是淫书,什么医书。 “秀儿,见你快活,我便快活,你若着恼,我也跟着郁郁,情之一字,怎会如此?” 青书忽然又伏低,在她耳边感叹。 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完) 原来这外表疏离淡漠的男人,内在有着热情的质量,只是过去被掩盖了。 繁秀想也是,否则他怎能醉心于医疗医术,在外诊治患者大半天,回到家还要钻研医书,原是把热情都寄托于医了。 才正想着,青书便道: “我活到如今,才发觉竟有比医学更为有趣之事。” 繁秀一愣: “什么事?” 青书略抬起头望她,眼神幽深: “你。” 繁秀浑身麻了一大麻,手脚都要卷曲起来,又听青书道: “还有,与你做这事。好似做个十天十夜也不会腻,我都无心与仲景先生相会了。” 青书甚是景仰医圣张机,奉伤寒杂病论—如圣经。 繁秀听他甜言蜜语不断,与过往判若两人,落差极大,虽稍感别扭害羞,却也很甜蜜受用,一下子娇软得过份,任青书在她身上点火撩拨,到了正热烈燃烧的时刻,青书却猛然抽身。 “真快活,我要忍一忍,否则便委屈秀儿了。” 说着就低头想去亲她私处,青书明明没过经验,却因是熟悉人体生理的大夫,昨晚繁秀随随便便就被他的口舌功夫弄得高潮两次,她不免有点羞赧,那里又已因方才鱼水而泥泞不堪,她便推着他的头不让碰。 青书一把抓住她双手,笑道: “秀儿别害臊。” 说罢立即将薄唇贴住那淋漓溼滑的肉瓣吸吻,繁秀感觉出来他的柔情细致,温热的男人唇肉在自己腿间与花珠花唇缠绵悱恻,舌尖索讨她汩汩溢出的蜜液,好似在与她上面的香唇亲吻那般亲热,她羞得不住低吟,马上就丢了身子。 青书唇未离开,加了手指进入她滑软的甬道摸索一会儿: “应当是此处。” 说着便专注仔细地按压着她,繁秀忽然觉得有种强烈的难言快感袭来,像麻痺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瞬即喷出了一股小小的水花。 “秀儿尿了。” 她听见青书沙哑温柔的说。 然后虚弱的繁秀,看见青书很有研究精神地舔了几口喷出来的淫水。 “这尿却并不似尿,色、香、味俱是不同,真有意思。” “你,你尝过尿?谁的?” 繁秀不经大脑思考问出来,惹得青书笑了: “自然是我自个儿的。要不,秀儿也替我尝尝?” 繁秀感觉耳朵脖子都烧红了,但不过就是替男人口交嘛,她前生也做过的,没什么,便点头应道: “嗯。” 青书原只是说笑,也没想要让自己平时守礼端秀的宝贝乖乖好娘子来替他服务,见她颔首同意,反倒怔了怔: “你真肯?肯,肯亲我?” 繁秀又嗯了一声,他顿时亢奋难以自拔,呼吸粗重地将直挺挺的粗长肉物递到她眼前,看着她张开嘴用粉色的舌尖去舔,舔得自己那物湿漉漉的,于是乎心头狂跳,捧着她脸: “好秀儿,好乖乖,好宝贝,明日便嫁给我罢。” 繁秀用贝齿轻轻咬了他头部一口,正想张嘴反驳,随即便有热呼呼的东西糊她满脸。 “啊,秀,秀儿,对不住,我替你擦擦。”青书尴尬道。 她还真没被颜射过,腥浓的液体顺着她脸颊流下,她眼睛没办法睁开,只好等青书替她清理,好容易清完,她睁眼想说话,却见青书又红着眼角: “让我再弄一回。” 繁秀抗议几句,青书便低声在她耳畔恳求: “好秀儿,你满脸糊了我的东西,那模样可让人受不住,行行好,再一回便罢。” 青书握住她手,放在他的硕大上,果然比之刚刚又胀得更厉害,溢出的前精沾湿繁秀掌心。 繁秀看他额头布着细汗,秀逸的五官胀红,显是情动之至,也不忍心他憋着,就轻轻点了头,青书见她同意,便温柔地亲亲她脸颊: “多谢秀儿体贴夫君。” 手下却是果决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她酥软的腰臀,从后一入,深深地撞上细嫩的宫口,繁秀当即娇呼求饶: “别.....别这么来.......” “疼吗?”青书停下不动,关心地问。 “不是疼........” 繁秀说不出那味道,又好受又难受的,她曾交往过的对象,都没有青书的本钱,能入得这样里面。 “那我慢慢使,让秀儿习惯些。” 青书缓缓地推送,繁秀被他磨得浑身酥麻,滑腻腻的淫液一直向外分泌,发出细微的隐晦水声。 “秀儿那处会唱曲呢。” 青书握住她双乳,拨拨两粒乳尖,沉着嗓音,听起来像调笑,也像逗弄,可话语里的疼爱之意又无法忽视,繁秀听得背脊一酥,瘫软着趴下去,整个人都使不上力了。 “好宝贝,好秀儿,累煞你了,我这便快快弄尽。” 青书心疼,压住她臀瓣,敏捷地动,仍是动了数百下,才全出在她体内,繁秀已是筋疲力尽,被他一烫,意识模糊地唔了声,声音绵软,男人怜爱地紧紧搂住她。 “乖乖,今夜夫君让你裹着睡罢。” 青书不肯与她分开,插桩一样将她转半圈,两人交抱着,繁秀将睡未睡,听见他自言自语: “我这是着了魔,竟不想与你有片刻分离........真真是醉魂酥骨。” 她想回说,这样下去,你不精尽人亡,我就要先被你榨干了,可听到青书又语无伦次: “以往我和画儿被她欺负,却未料有天这样欺负于你,将来有了孩子,我这爹再让他们欺负回来罢。” 繁秀听到他们两字,心里一惊,想说青书该不是要把她当母猪生不停,随即青书便道: “你的年岁大些,生产必是有险,罢了,明日我抓两副不伤身的药方让你避子,唉,无后便无后罢。” 听到这边,繁秀震动不已,青书竟然放弃了传宗接代,只求她平安,她撑开又累又沉的眼皮: “我愿意替画儿生小姪子小姪女,若是命中注定,便不会有事,你别担心。” 青书摇头,怜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