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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挣扎道:“皇上,打个商量,今天放过小宝,明天我一定作几首精忠报国的好诗给你听……啊!” 皇帝腿一勾,聂不凡仰倒,然后被压了个严严实实。 “朕的忠臣不少,不需要你添彩。”皇帝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 他用手摸了摸,点头道:“没有女子的柔软,平滑结实,有如上等瓷器。” 继续向下:“腰线很漂亮,虽然瘦了点,但臀部手感也很好。” 聂不凡翻来扭去,像一只被主人逗弄的小猫一般,见到缝隙就想钻出去,但每次都被抓回来。 皇帝本来还只是稍微有点兴致,被他这么一扒拉,也忍不住生出欲火。 他低头在聂不凡身上嗅了嗅,不同于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有阳光的爽朗和草木的清新。第一次闻到时,就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手指顺着臀线,探入秘处,立时感觉紧致而火热,仿佛能将它吸入。 聂不凡往后退去,把他的手指挤了出来,也不敢转身,直接踩在他胸上,借力后撤。 皇帝拽住他的腿,用力将他带过来,叉开他的双腿,再次顶近。 聂不凡并不知道,这位朙国皇帝在外被称作“风流天子”,他的浪荡与治国之才同样声名远播。只要是他看上的美女,都会想办法收入囊中。唯一庆幸的是,他从不对有夫之妇下手。在后宫玩乐无状,在外却慎行守礼,勉强算荒淫有度。正因为如此,才没有遭到大臣太过强烈的弹劾。 聂不凡也是自作自受,在深夜寂寞之时,给这位风流皇帝念淫诗看春宫图,还不知死活地提男子之爱,大大勾起某人的好奇心。当无良皇帝遇上无良村长,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聂不凡固然也是行事无忌,但在房事上,远远不是这位天子的对手。几番挑弄,已是瘫软无力,意识迷离。 皇帝猛地挺入,那种完全吞没的感觉令他沉醉,每一次都能达到顶点,简直是销魂蚀骨。他本就天赋异禀,那物什比一般人长上许多,很少有女人都满足他,这回却在一名男子身上体会到了至乐。 如此想来,更是兴致盎然,不遗余力地折腾。 狭窄的幽室中,两具身体交缠翻滚,喘息声声。桌案翻倒,衣物凌乱,战况激烈。 门外,太监一边面不改色地听着墙角,一边尽职地记录…… 第81章 擒受之战(五) 偌大的龙床上,餍足的皇帝侧躺在在聂不凡身边,把玩他的头发,目光带色地在他光裸的背脊上留恋禽货聂不凡。 昨晚一番缠绵,让他难得获得了极致的快感。男子的滋味都如此美味吗?还是只有他比较特别? 以男子的体魄而言,他的韧性极好,耐力够久,某处很有深度,吸附力也很强。更难得的是,他的皮肤光洁细腻,一颗痣都没有,如上等白瓷,让人爱不释手。 他是不是应该多豢养几名男宠比较一下呢?回想昨夜的一切,皇帝兴致又起,翻身覆在他身上,准备再来一次,帐外忽然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起床的时辰到了。” 皇帝眼中闪过扫兴,他虽然有些急色,但对政事向来一丝不苟,从未沉溺于床事。 他翻身而起,在太监宫女的服侍下梳洗整装,一切就绪,他又看了帐内的人一眼便噙着笑迈步而去。 聂不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他趴在床上,皱着一张脸,开始反省自己。作为一名有为的大好青年,穿越到这个世界两三年,没有美女青睐,反而总是引来同性觊觎,这实在太诡异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呢?他身上莫非带着某种能够让直男变弯的神技? 张三他们也就算了,毕竟相处的时间比较久,建立了坚不可摧的鸡友之情,从量变发展成质变也很正常。但这个皇帝是怎么回事?即便是种马也不至于见人就上啊? 聂不凡虽然自认菊美樱红,俊得万中无一,靓得出类拔萃,但绝对正直阳光,没有任何妖娆的媚态,也没有无男不欢的饥渴。如此才俊,怎么就能落魄成这样呢? 说实话,皇帝的房技不错,但他第一次在心理上产生了排斥,有种卡到鱼刺的感觉。 正在思忖间,耳边传来某太监尖锐的提醒声:“韦侍书,赶紧起。让你睡在龙床上已经是皇上额外开恩,你还想赖多久?”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和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 聂不凡本来确实准备起床,听他这么一说,又四仰八叉地躺实了。把手叠在脑后,大爷似的说道:“这张床勉强还算舒适,所以我决定再躺躺,你有什么意见?” 太监忍气道:“皇上就要下朝,若被他看到你还躺在龙床上,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那就等他回来砍吧。”聂不凡被子一掀,翻身就给了他一个傲慢的背影。 太监跺脚,瞪了他半晌,转头对身边的几人道:“来,把他给我拖下来。” 对于这个不顾身份勾引皇帝的无耻之徒,他们是不会客气的。如果是女人,或许还有册封后妃的可能,但一个男人,顶多就是见不得光的禁脔,毫无地位可言。 几名太监上前,一人拽手,一人拽脚,准备强行将人弄下来。 聂不凡眼疾手快地他的无影爪,紧紧攀住床柱,双腿夹着龙被,嘴巴更是咬住枕头。太监们一拖,连人带床被一起给拖了出来,整张龙床被弄得面目全非,而聂不凡则悬在空中,坚挺地与太监们进行力与力的博弈。 一时间,寝宫中乱成一片。 “这是在干什么?”正在这时,皇帝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过来。 太监们手一松,吓得立刻行礼告罪。 聂不凡身上的拉扯力消失,斜斜地跌回床上,一双白嫩嫩的腿丫子还在床外晃荡,让人看着很想摸两把。 皇帝扫视一床狼藉,默然不语,屋内安静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聂不凡松开嘴里紧咬的枕头,像只软体动物一般趴在床上,偏着头,有气无力道:“皇哥,我被虐待了。” 皇……皇哥?皇帝嘴角抽了抽,抱胸问道:“谁虐待你了?” 跪在地上的太监微微发抖,暗自抹汗。 “还有谁?”聂不凡伸手一指,“就是你。” “哦?朕?”皇帝缓步踱过来,居高临下地问,“朕如何虐待你了?” “你吃干抹尽,还不让人睡个好觉!”聂不凡拍着床,不忿道,“不就是张床吗?有什么不能睡的,你不是小气成这样吧?” 周围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