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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时,一脸惊恐。半个月不见,他的猫猫小脾气渐长,大约是有孕的缘故,倒真是苦了她,有了身孕,仍旧要在外面奔波。 “你……”他的语气小心翼翼。 这货装得太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霍清怡瞪去一眼,甩了甩小尾巴,懒得再去搭理他。经过休养,她身上的毛已长全,但因连日奔劳,毛上光泽略微暗淡,且长短不一、杂乱不顺。 脏兮兮的、瘦瘦的,像只被抛弃的流浪猫一般。 萧湛堂看着,心里一酸,微微泛着疼意,忍不住摸了摸她,目光愈发柔和含情,举止间颇为怜惜,但语气极其小心带怯:“你是猫妖么?” “喵……”霍清怡挺着圆圆肚子,小心地横躺下去,猫的孕期在两个月左右,而今已有一月,肚子早已大着,而四肢瘦弱难支撑,无法站立太久。 全怪面前这个大猪蹄子! “喵喵喵!”她急叫着,又瞪他一眼。往日她在睡觉时,都有玄清帮忙,令她小心地躺下去,省得不慎压到肚子,伤了里面的崽崽。 萧湛堂低声道:“小心些。”他微侧着身,扶着她缓缓躺下,又贴心地帮她调整了下姿势,取来桌上的一本书,给她轻轻扇着风,委屈巴巴得像个小媳妇,“玄清买了我,我便是你的人,但愿你念在我诚心伺候的份上,别一口吃了我。” 霍清怡斜睨他,目光里颇为鄙夷,这货如今一副小白兔模样,一旦到了夜间单单只有二人独处时,怕就得变成大灰狼。他什么德行,她心里门儿清,霸道可恶且又风流色兮兮。 屋门再开启,玄清轻声入内来,一见她已化了猫,紧绷着的面色才松了松,开口第一句话,便让霍清怡一惊:“天下起了战争,我国攻击西陵国,其余诸国仍在观望。” 如今,他们正处于西陵国。因萧湛堂下令,关闭了帝鸾国通向锦国的路,迫使玄清横穿大山林,从西陵国绕路去锦国。 西陵国?霍清怡惊讶。她原想着,霍翎第一个开刀的,应当是帝鸾国,却不知,竟会是西陵国,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抬目,瞄了瞄萧湛堂,见他面色平静,方安下了心。 她始终猜不透,萧湛堂心思太沉,言行未免太怪异,明知霍翎掳她去,其目的是为了威胁他,但他偏偏任其所为,如今分明寻到了她,却不与她相认,且又不救走她。 “原因,便是西陵国包庇我国的罪犯。”玄清又道。当日,霍翎离开锦国前往帝鸾国,明着是寻温怡公主,暗里是引蛇出洞,将朝内反臣一网打尽,而今得偿所愿。十日前,她下令在锦国清水刑决,诛杀罪犯二百六十七人,流放者一千八百余人。 霍清怡默默不语,心里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西陵国论战力,虽在诸侯列国间算上游,但距离锦国相去甚远,哪里敢包庇罪犯而得罪锦国?这其中怕是大有蹊跷。 锦国有灭天下任何一国之力,但无横扫诸国之能。天下列国齿牙交错,一国灭,唇亡齿寒,他国必然寝食难安,说不准便会合盟,共同声讨强大的锦国。因而,锦国若要灭一国,必得有口号,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玄清又道:“西陵国虽赔礼道歉,表示会押解回罪犯,但我国未曾应允,陛下言称不必送,会命锦国大军破开城门,亲自去抓。在十日前,两国已交战,我国铁骑势如破竹,一路南下,连破西陵十三城,直指西陵国皇城,再有一日,西陵皇城便会破。” 霍清怡心惊不已。无愧为天下第一国,锦国实在太强大,怪不得有吞并八荒之志! “七年,武安君用了七年,训练出一支锦国新军,首战便震惊天下,”玄清目光炯炯,颇为感慨,语气里含着一丝自豪,“锦国锐士无敌!” 霍清怡撇嘴,抖了抖三角耳,心里一阵腹诽。姜澜倒也真不思远虑,好端端的,去锻炼出一支新军干嘛,倒害苦了西陵国。 若锦国弱一点,诸侯列国能互相制衡,天下便相安无事。 正在她想着时,脑袋上搭了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摸她,下意识望去,见萧湛堂一脸云淡风轻,小心肝便颤了颤,亏她还替他担忧,真不知他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已成竹在胸。 “饿了么?午间吃得少,要不要喝一小碗肉粥?”萧湛堂打着商量道,一面给她打扇,一面温柔地帮她挠着痒痒,“过会儿,我去备些热水,给你洗洗,我们再出去走一走,好不好?” 霍清怡应道:“喵呜~” 那一日日过去,霍清怡愈发疲懒,又因有萧湛堂在,性子便也愈发娇蛮,不但要好吃好喝供着,还要逗她舒服开心,但凡有个不如意,还会发些小脾气,要他好言哄着。 “乖,先喝了汤,为了宝宝,得胖些。”相同的场景,萧湛堂温柔哄着,倒也不见不耐。恋爱中的男人,大抵是傻乎乎的,这种情景,哪怕在旁人眼里是煎熬,但对他而言却是甜蜜。 她发小脾气,对他奶凶奶凶的,在他看来都万分可爱,便似她在对他撒娇般。 “哼!”霍清怡一扭头,往鸡蛋里挑骨头,戳着他的胸膛,气鼓鼓道,“我就知道,你对我好,全是为了宝宝,若没了宝宝,你早就甩手走了。” 起因,则是因她孕吐,吃什么便吐什么,闻不得一点油味,身子实在是难受。她自己不好过,自然不能便宜了那个大猪蹄子。这不,在这几日,他也被她折腾得够呛。 “宝宝是你怀的,我才会在乎他。这些日你不舒服,身子本就瘦弱,让我看着心疼,而今又瘦了些,得好生养一养。”萧湛堂温言哄着,蜜语说着,有趣的段子信手沾来,不到一会,便逗得她开怀直笑,软软地偎依在他怀里,抱怨道:“夫君,我实在喝不下嘛,闻着便想吐。” 为了腹中的宝宝,她自然是想多吃的,但孕吐太严重,在这些日,他四处搜罗好吃的喝的,想让她开胃,但她仍旧吃不下。 “那只能试试别的方法。”萧湛堂含笑道,扶她坐在床上,轻轻揽着她的腰,抿了一口肉汤,便对准她的唇印去。一口汤,一个吻,极尽缠绵旖旎,不同以往的触觉,让她面红耳赤,心怦怦跳得飞快,轻轻喘着气,低低斥道:“坏蛋!” “有想吐么?”萧湛堂关切问道。 霍清怡眼波流转,娇媚地瞪着他,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口气倒是不大佳,犹似在撒娇般:“你也不怕我吐你一脸。” “你的,我又不嫌弃,再者,”萧湛堂失笑道,往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再者,你说过,让我做你的夫君,当宝宝的父亲,宝宝我亦有份。” 霍清怡哼了声道:“倪哥哥,你倒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不知能骗了多少女儿家的芳心。”她心里一动,扬起一丝如春风般的笑容,